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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影帝揣崽了(重生)——禁庭春昼(4

    他用气音说话,曹柯习以为常,方才和段琮之用他那几乎发不出声音的嗓子说话,对他来说才是少有的事。
    助理有些不解,当年先生跟一个叫段云的男人有过一段感情,先生出事之后他们就自然而然地分开了。
    这不能怪他,毕竟谁也不能等一个杳无音讯的人一辈子,连林家都为先生立了衣冠冢。问题是,从段琮之的年纪看,如果他是段云的孩子,那么当初先生一出事他就立刻结婚生子了。
    这也太快了。
    他不明白先生为什么那么在乎这个孩子,对旧爱念念不忘,每年都要过去看看也就罢了,怎么连他的孩子也要爱屋及乌的?
    雨城多雨,林致和当年受过很严重的伤,至今也没有好全,阴雨连绵的天气只会加剧他的痛苦,别说还是从冬天就来的,每天独自在那间小书屋里,一呆就是一下午,就为了和段琮之共处两个小时。
    曹柯没有说什么,先生的选择轮不到他来置喙,他替林致和重新理了理腿上的薄毯,暗想如果这薄毯是段琮之盖的,那他倒还算妥帖。
    手术已经预约好了,在下个月中旬,您看,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手术不是说人去了就好,还有很多的准备工作,他们得提前回去。
    林致和没有回答的他的话,而是说:他们的电影,要拍到什么时候?
    曹柯只知道段琮之在拍电影,他以为先生是来睹物思人的,就没关注太多,现在林致和问起来他只能说:这才刚开始拍,按常规也要到六七月吧。
    林致和点点头:把手术往后推一个月。
    曹柯忍不住喊了一声:先生!
    林致和看着他:去安排。
    曹柯不甘不愿地应了,推着他往回走。先是问电影,又是说要推迟,怎么看都是跟段琮之有关,他实在是为先生不值。
    他们走了有一段,才到一辆十分不起眼的车边,曹柯取出手杖递给林致和,林致和自己拄着手杖站起来,上了车。
    曹柯在一旁小心看护,却没有上前搀扶,看他稳稳坐在车上,才松了口气,往驾驶座走去。
    汽车缓缓行驶起来,林致和闭上眼,静静回忆今天段琮之做题的样子,他不懂得演戏,但也能看出来段琮之的状态,一天比一天入戏,尤其是那天换了妆之后。
    只有今天做题的样子,看上去有几分灵动,他想,多看几天。
    去联系林渝。
    *
    明亮整洁,色调温馨,还有淡淡熏香的诊疗室里,咨询师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耐心询问,一点一点猜测这位秦先生遇到的问题。
    首先可以排除经济和小孩相关。
    您的伴侣,和您的母亲关系如何?
    嗯,婆媳问题也是家庭矛盾的大宗。
    他们很少见面。
    婆媳矛盾也可以排除了,不是经济,不是孩子,不是婆媳,那剩下的一大家庭矛盾爆发的原因咨询师大着胆子问了一句:是不是房内不和谐?
    秦恪没有立刻回答,咨询师一下就开始脑补起来了。
    不会吧?
    看起来挺正常的啊,竟然不行?
    这种问题也不是没有遇见过,他尽量克制自己同情的目光,从抽屉里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推过去:这是董医生的联系方式,他的临床经验十分丰富,帮助过很多家庭,最重要的是,绝对保证您的隐私。
    他见秦恪不说话,继续为这位董医生背书,秦恪打断他他的发散思维:我们没有结婚。
    咨询师像是忽然被掐住脖子,一下没了声。
    脑子里出现了一排问号,没有结婚,你们那叫男女朋友闹矛盾,找我这个解决家庭纠纷的干什么?
    但是他舍不得钱,于是压下自己的职业尊严,说:额,您是说,因为没有结婚,所以没有进行这方面的尝试?
    秦恪没有说,咨询师只能靠猜。没办法,遇到这种高冷的来访者,只能他多辛苦一点。
    他把秦恪的沉默当做默认,结合他刚才说的话,不难猜测,这位秦先生应该是一个比较保守的人,于是试探着说:这个,婚前适当的尝试更有利于婚后生活的和谐,毕竟这也是未来家庭生活很重要的一环
    这是极度不负责任的行为。
    咨询师很头疼,这种内心坚定有一套完整的逻辑体系的人是很难说服的,上一次遇到还是一个律师。
    他只能壮着胆子说:可是您现有的行为模式、逻辑方式不足以解决您面临的问题。
    甚至制造了矛盾。
    咨询师感觉到了他的审视,就是秦氏员工犯错的时候经常会收到的死亡凝视。
    他继续硬着头皮说:一个合格的伴侣,应该满足另一半的需求,物质的精神的,生理的心理的。
    秦恪指节轻叩桌面,没有说话。
    咨询师也没有说话,但是没有人比秦恪更沉得住气,秦恪只在一开始叩了一下桌面,之后就再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
    室内十分安静,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咨询师在心中叹气,正准备开口,秦恪说话了:我知道了。
    咨询师松了口气,他继续说:当然,不论是什么矛盾,我们复盘之后就会发现,绝大部分都与沟通不良有关
    秦恪离开的时候,咨询师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他竟然成功说服了一位霸总。
    顾助理来跟他预约下一次咨询时间,咨询师在钱和发际线之间纠结,忍痛选择了钱,然后去跟擅长处理情侣关系的同事取经了。
    他忍不住想,婚还没结,就把情侣矛盾定义为家庭矛盾了,不知道是该说看得远,还是想得多。
    顾助理也觉得挺梦幻的,秦总既然约了下一次,这就说明他认为这次的咨询多少对他有点帮助。
    他不知道秦恪被段琮之放进了黑名单,只知道秦总从诊疗室里出来之后就让他预约下一次,并定机票,至于去哪的机票,还用问吗?
    *
    段琮之从书屋回来,远远的就看见小院门口站着一个人,身姿挺拔,夕阳仅剩的一点余晖,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
    他像是听见了脚步声,又或者是感受到了什么,转身往段琮之的方向看过来。
    段琮之脚步顿了顿,很快又继续向前,走到院子门口,他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他其实不是很想见到秦恪,真见到了也没那么排斥,他只是有点后悔,如果知道秦恪会来,他一定忍一忍,不拉黑。
    他今天找到了自己和顾随的平衡点,准备回来看电影找找感觉,放自己入戏,现在秦恪出现在这里,无疑会影响他,段琮之第一次觉得他有点多余。
    剧组正式开机之后周泉也过来了,段琮之住在这个院子,但真正拍戏的卧室不在这,在小巷子另一头的房子里,而这里没有多余的卧室了,周泉住的是宾馆。
    难怪秦恪会在外头等,不知道跟他一起来的助理去哪了。
    段琮之不会做故意把人关在门外这种没品的事,他只是开着门,没有要赶人的意思,也不拦着他进去,一副去留随意的样子。
    秦恪进去了。
    这个天气早晚还是很凉,段琮之进了房间就关好门窗,秦恪仍然在。
    他觉得有点好笑:你拒绝了我多少次,你自己数得过来吗?
    你说的对,我想清楚了,那不是我想要的。现在我在追寻我想要的东西,你又是什么意思?
    秦恪始终没有说话,段琮之点了一支烟。
    段琮之会抽烟,秦恪知道,甚至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学的,但只要不当着他的面抽,他没有干涉过。
    今天,他在秦恪面前抽了。
    众所周知,三爷不喜欢烟味,到了他跟前,就是烟瘾再大也得憋着。
    门窗都关着,烟味一下就在室内弥漫开来。
    秦恪说:掐了。
    段琮之没理他,秦恪没有说第二次。
    段琮之倚在桌边,两条腿随意交叠左手横在胸前,右手夹着烟,偶尔吸上一口,他的上身微微后仰,漫不经心地看着秦恪。
    秦恪不喜欢烟味,但他连开窗都不会去。
    一支烟燃了三分之二,段琮之觉得有点没意思了,掐了烟,走过去推开窗,凉风吹进来,让人清醒很多。
    段琮之深吸一口气,冰凉的空气灌入肺腑,他的神色渐渐坚定起来。他告诉自己,做个了断吧,本来也没有真正开始过,画个句号也算是对自己两辈子的交代。
    他转过身看着秦恪:既然没那个意思
    他话没说完,秦恪就说:有。
    段琮之:
    他怀疑秦恪是来气他的。
    作者有话要说:  恪:会抢答了
    第66章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话一出口秦恪就知道段琮之生气了。
    你不高兴。
    段琮之被他气笑了:我哪里不高兴了,我高兴得很,三爷你都能纡尊降贵看上我了,我能不高兴吗?
    他想说的话远远不止这一句,但是看着秦恪注视着他的眼神,他忽然又觉得没意思起来,秦恪不会理解。
    他可以包容一切,却不代表他理解。
    段琮之没有再说下去:我累了,我想休息。
    段琮之从来没有说过累,当初被秦恪罚着游泳游到体力耗尽,躺在水面上一动不动也没说过累,甚至在秦恪看他的时候跟他比中指挑衅。
    秦恪视线微凝,似乎有什么话要说,段琮之却不再看他了。
    他到单人沙发上坐下,打开投影仪开始看电影,从上次暂停的地方开始的,一播放就是一阵暧昧的喘息。
    段琮之愣了一下,下意识想按暂停,秦恪还在这。
    但随即他又想,在又怎样,他自己跟和尚似的,还不许别人看点成年人的东西了吗?
    好在这一段很快就过去,接下来也是主角的纹身镜头,因为这个纹身的镜头,段琮之把这部片子翻来覆去看了几遍。
    可这一次,他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
    本来就是从中间开始看的,看了半个多小时也就结束了,段琮之站起来,秦恪还在。
    他嘴角牵起一个嘲讽的弧度:我要准备睡了,三爷一起吗?
    他的态度影响不了秦恪,当年比中指的时候影响不了,现在还是影响不了。
    秦恪平静地说:我明天来。
    段琮之也平静地说:哦。
    秦恪走后,周泉才送了他今晚的晚餐过来一份水果。
    这是段琮之要求的,晚一点送,不然睡前肚子饿,影响睡眠,他有一下没一下地扎着水果我那个嘴里送,不知不觉盘子就见底了。
    段琮之把小叉子随手扔在一边,发现这是个光面的银叉,周泉不会这么花里胡哨地卖这样的餐具,这是秦家的东西。
    秦恪真的如他说的那样,第二天来,不单是第二天,他连着来了好几天。
    段琮之每天回家都会看见他。
    他不知道秦恪来干嘛的,来了这么多天,除了第一天,几乎没有说过话,偶尔会给段琮之帮帮忙,段琮之第一次看见他换灯泡。
    灯罩是卫生死角,一晃就落下不少灰,他还是第一次看见秦恪这么狼狈,当然,他本人没什么感觉,段琮之看了他几次,还是没忍住,在他离开前,帮他掸了掸身上的灰。
    秦恪没什么反应,站在原地任他动作,甚至主动低了头,段琮之就也在他头顶拂了两下,拂完反应过来,这不是很懂吗?还是知道头上有灰,为什么不自己掸?钓他?
    但是秦恪看起来太正直了,他帮着拍完,秦恪低声向他道谢,依然没有多说什么,就这么离开。
    段琮之看着他的背影,到底干什么来了?
    段琮之每天仍旧到书屋看书,然后做题,写得多了,对面那位林先生也注意到了。
    这一天段琮之就收到了一张纸条:你喜欢数学吗?
    段琮之已经知道他写纸条不是因为喜欢这样交流,而是嗓子不方便,他看之后没有写,而是直接说:还行吧,挺有意思。
    林致和听他说完,思忖片刻,低头在纸上写了两行字,再次递过来。
    段琮之看了一眼,是一道数学题,条件少得可怜,让人忍不住怀疑是不是哪里有遗漏。
    他看向对面的人,发现他也在看自己,段琮之又低头看题了。
    大部分时候他都是直接在脑海中推演,差不多可以了才会用纸笔尝试。
    但是这一次他没什么头绪,他又抬头看看对面的人,这位姓林的先生已经低头看书了。看的还是段琮之最近看的拿一系列中的一本。
    段琮之又低头看题,他好像遇到大佬了。
    他眉心微锁,无意识地咬着笔盖,没有再抬头。
    林致和从书册间抬头,段琮之虽然每天都过来看心理学的书籍,但他知道他不喜欢,喜欢的书没有掐着时间看两小时的,倒是后续的做题环节,时间都是不固定的。
    段琮之喜欢数学,像他。
    因为林致和这一道题,段琮之比平时在书屋呆得时间更久,前台的老奶奶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她在前台留了很醒目的提示板:最后一位客人请关灯关门。
    林致和看了一眼时间,嘴角微微牵动,他正想说话,书屋的门被人推开。
    林致和看过去,秦恪明显感受到了他的审视。他很久没有收到过这样的目光了。
    秦恪平静回望,不过一眼,无声的交锋过后,他们就各自移开了视线。
    段琮之看见秦恪了,他下意识看了一眼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
    但他还没做出来,他知道他缺的是个方法,他只是暂时没有想到。
    他看向对面的人,主动问他:你的助理还不来吗?
    林致和嘶哑道:晚点到。
    段琮之其实是想问要不要帮忙,他既然这么说,那他就不管了。他把书放回去,然后收拾东西离开。
    秦恪明明是来接他的,却跟在他身后,像是守护。
    第二天段琮之中午又见到秦恪了,秦恪来道别的,他要回龙城去处理一些事。
    段琮之没什么感觉,他甚至还没想明白秦恪来雨城干嘛的。
    他每天出了小院就是片场和书屋两边跑。
    范导给他排的戏份依旧不多,但段琮之拍戏的状态是肉眼可见的越来越好了,剧组所有人都可以感受到他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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