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久笑:什么歪理?
元桑:你说过的,对自己的敌人要有足够的了解。
巫久手指轻扣桌面,发出低沉的闷响,似笑非笑:黛茜是你的敌人吗?
元桑面不改色地回:对。
那小公主你要自己努力了。巫久看着光脑,整理着自己的邮箱数字排列,语气悠悠:我对女人之间的战争没兴趣。
元桑:
我知道了。小公主语气幽幽:你在袒护黛茜。
巫久哑然。
不告诉我就不告诉我。元桑冷哼声, 裹着被子倒下。
巫久见元桑没了声音,这才回头看去。
元桑不知觉间睡着了, 抱着被子的模样也乖巧的让人舍不得移开视线。
巫久收拾了桌面,回到床边坐下, 静静地看着边上的元桑。
小公主对他倒是越来越没戒心了。
以前晚上睡觉的时候还会时不时醒来看看小心试探他,后来完全省略了,在他床边睡得舒舒服服,早上还得自己把人叫起来。
到也不算是坏事。
巫久弯唇笑着, 掀开被子躺下。
监狱里日复一日的干活,今天淘金,明天抄书, 后天挖矿,再后天药物实验等等。
偶尔还会遇上找茬挑衅,明里暗里的挤兑与抱团欺压。
路上总能看见被欺负的人,要么无视,要么加入欺负对方。
元桑大概率无视,除非被欺负的是她认识的人。
涂家兄弟自从上次的事后就死心塌地跟着她,黑胖虎那边有什么风吹草动都会告诉她。
但元桑对这些不太感兴趣,倒是对新鼠入狱的原因很感兴趣。
偏偏新鼠每次都吞吞吐吐含含糊糊,就是不告诉她。
元桑等了四天,塔莎终于来了。
那天晚上塔莎亲自来敲门。
开门的是巫久。
巫久对门前这颗黑乎乎的脑袋说:谁?
塔莎:我。
这沙哑难听的声音巫久有点印象,又问:你谁?
塔莎沉默了一秒。
在窗边玩光脑的元桑好奇地回头看去。
门前那位整个被黑色的长发包裹其中,根本看不出穿着与面容,长发落地还拖着很长一截在后边。
难怪巫久认不出来眼前的人是谁,元桑也没认出来。
直到对方将宛如帘布般的长发分开,露出黑发下那张枯槁的脸,屋里的两人同时陷入沉默。
元桑捂着嘴立马转头噗嗤笑了下,巫久面无表情地看着眼前的塔莎说:你怎么搞成这副鬼样子?
简直是被头发吞噬的魔女啊。
塔莎声色沙哑:问她。
巫久轻轻挑眉,靠在门边上下打量着塔莎,嘲笑道:不知道还以为我门前站了把海草。
塔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元桑放下光脑过来,佯装惊讶地表情看着塔莎说:塔莎?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塔莎直勾勾地看着她,目带审视,想要从元桑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但小公主演技在线,没能让她看出破绽来。
不知道。塔莎面色带着点烦躁说:我刚洗完头发后就变成这样了。
刚刚吗?元桑震惊脸。
塔莎点了点头。
是不是有什么步骤漏掉了或者添加了什么?元桑一副亲切友善的模样询问着。
塔莎也很认真地配合:没有,跟往常一样。
那怎么会呢,不应该呀。元桑摇晃着小脑瓜,说:我过去看看?
塔莎没有意义,侧身让开:走。
元桑点着头,跟巫久说:我去去就回。
巫久靠在门边目送两人离开,瞧着小公主一脸认真跟塔莎交流问题的样子不由弯唇笑了下。
小狐狸。
塔莎是自己一个人住,屋子里是想象不到的乱。她在第七监狱待了快十年,各种杂七杂八的小玩意都有。
但这些东西并没有规律的整理起来,而是就地躺倒,几乎没有下脚的地方。
元桑在门口有些为难地眨了眨眼,最后跟着塔莎一步一个脚印走着。
塔莎站在浴室门前说:我跟平时一样,只用了这个护发剂。
元桑有模有样地闻了闻浴室的气味,皱着眉头说:好像不太对劲。
塔莎紧盯着她:哪里不对劲?
水温和打泡力度不适应这个护发剂的话,效果就不一样。元桑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有时候还需要按摩的配合,你是不是没怎么按摩头皮?
塔莎:
小公主对自己胡扯的能力由衷的佩服。
并且;
塔莎说:是,那我该怎么办?
她还真的信了!
元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躺下,我帮你重新洗一遍。元桑认真道。
元桑清楚地看见塔莎犹豫了两秒,最后点头说:好。
姐姐啊,你到底有多宝贝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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