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桑有点惊讶。
行者,约等于杀手。
与杀手不同的点在于他们都是星元力者,天生黑灵。
而行者不能杀普通人,否则会被黑灵吞噬自我,成为毫无意识的傀儡。
因此部分星系称呼他们为被诅咒的人。
她见过被黑灵吞噬的行者,没有自我意识后完全就是个废人。
那女人是个行者,可这跟眼前的男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元桑歪头去看巫久。
巫久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轻轻眨了下眼。
你想做什么?她悄声问道。
巫久回答的云淡风轻:杀了她。
元桑也不奇怪,只是抬手指了指自己说:我?
想什么呢。巫久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垂首时几乎与她额头相抵,在其他人看来这两人是在暧昧的亲昵。
元桑本想躲,却见巫久那似笑非笑地眼时顿住了。男人在无声地警告她,要是躲了的话可就危险了。
如此亲近的距离,元桑能闻到巫久身上淡淡的沐浴香。
两人身上的气味都是一样的。
她叫塔莎,是密尔星人。巫久低声说:你是没有星元力的普通人,她不敢杀你。
元桑心说我星元力爆发起来这里的人都得死!
她眨了眨眼,问:你想我怎么做?
去她那偷样东西。巫久说:一个黑色的铃铛。
元桑眨了下眼,神色怪异地看着他说:你让我一个普通人去星元力者的房间偷东西?
巫久笑,压低了声音:我可没说东西在她房里。
不在房里,在哪里?
元桑看着女人瘦弱的身影,眼角轻抽道:你根本不怕星元力者,你去不是更方便?
你让我去,那你有什么用?巫久看她。
元桑被他问住了。
太特喵有道理了!
元桑咬牙:我拿。但说好的,你要遵守约定。
巫久:什么约定?
元桑无言看他,清澈的眼像是一面镜子。巫久看的目光一顿,他着实喜欢这个女人的眼睛。
知道了。巫久直起身,一手摸着她的头,动作亲昵。
元桑注意着那个名叫塔莎的女人。她的状态看上去非常糟糕,但周围没人敢靠近她,他们的目光倒是都集中在她跟巫久身上。
有星元力就是不一样。
至少能够免去诸多骚扰和烦恼。
一想到星元力元桑就不可避免的想到左江这个叛徒,在心里气得咬牙。
第七监狱有一座大教堂,可容纳上千人。算是第七监狱的著名点之一。安卡帝国星人信奉赛缇神明,但监狱外面的教徒并没有多少。
近百年来,教会逐渐没落,基本只在葬礼和婚礼的时候出现。不可思议地是现在他们主要出现在监狱,每日教诲犯下错误的罪犯们。
白色的教堂在灰蒙蒙的天空下也显得神圣无比。教堂大门是纯白色的,有光线照射时,能看见淡金色的荧光勾画着神使恭迎的工画。
陆陆续续而来的犯人们也不少,面对神圣威严的神殿,大多数人却都是无所谓不在意的样子,没有丝毫敬畏。
身穿金色长袍的神使与教父在神台上等候多时。
修女在二楼吟唱台上低声吟唱着,嗓音婉转。
元桑很少去教堂。记忆里上一次去还是三年前参加大皇兄的婚礼。
她跟着身边的巫久,却一直盯着塔莎,确保目标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星元力虽然没了,也不能将她当做普通人看待。
在她亦步亦趋的时候,巫久忽然顿住,侧身看她低声说:别跟着我。
元桑:?
巫久朝塔莎歪了下头,去她那边坐。
元桑默默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绕过巫久朝塔莎走去。千人大教堂,一共能容纳一千三百六十六名教徒。二层的修女们目光都看着高台那边的神像,只有神的目光在注视着座椅区。
台阶很多,元桑一步一步走去。巫久神色慵懒,不紧不慢地跟在她后边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空位太多了,监狱没有强制座位,所以根据这边的座椅区域,就能透露监狱犯人们的势力分布。
一层的犯人们普遍坐在了靠前排的位置,从吟唱台对排下来的位置出现分水岭,往后就是二层犯人的地盘。
二层犯人们的分布也很有意识。
属于和依附某人的势力在一个圈子,散人又各自离他们远远的。
刚巧教堂的座椅设计是一排三列。散人基本都坐在最中间的那列。
塔莎的位置离所有人都很远,一个人远远地坐在左边那列的角落里。就连烛火的光亮都难以照射。
元桑走过去的时候忽然意识到,教堂里没有任何机械鸟,也没有三爪龙鼠,甚至;连狱守也没有。
在这里边的,除了教会,全都是犯人。
不对,这可不像是单纯让人来听赞歌的样子。
元桑心里盘算着,距离目标越来越近了。最后一步,她在塔莎的左手边坐下。塔莎垂着头,依旧沉默地梳理着她杂乱的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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