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吃完饭,陈木便带着两个孩子去往邀请函所在的地点,顾而安是自己开车走的,把司机和另一辆车留给了他们。
走到展览馆的门口,便看到星空色的大海报,上面写着角落展览馆星空专场。
进场非常的严格,陈木看到排着长龙,他来的时候打电话给李季了,李季本来约了他和顾而安晚上吃饭,帮他对女朋友把把关,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说,顾而安就走了。
“陈木先生,跟我这边走。”
身侧人的声音传到耳沿,陈木侧眸一看,林时出现在他的面前,笑吟吟的。
“顾总让我直接带您进去,不用排队的。”
顾而安,陈木向林时身后四处打量着,并未见到那人。
反而是姗姗来迟的李季拉着他的女朋友走了过来。
可能是看透了陈木的想法,林时补充道:“顾总今天还有事,就不过来了。”
听此,陈木本就不明亮的眸子,又暗了几分。
“那我们先进去吧。”
“还没理你呢。”
看着一脸愁眉苦脸的陈木,李季讶异道。
按理来说不应该啊,在他眼里,顾而安对陈木可比对他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亲戚要好上百倍千倍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两才是家人呢。
看着前方的路,这个展览馆可真够大的,穿过一个全玻璃的长廊后才到主展览馆,也是排着长队签着字。
陈木看到,前方也同样是一张大画报,上面写着‘新锐画家G专场’…
G是顾而安的代名词吗。
好一会,陈木感受到胳膊传来的重量,原来是前面的人都已签完走了进去。
轮到他们了。
整个G专场的展览馆内以蓝色为主,空间特别宽阔,总是听他们提到顾而安的画,可是除了渡城的那几面墙,陈木好像没见过顾而安的画。
这里的画以风景、山水、生物、植物、甚至动物为主,人几乎是没有的,陈木并不懂画,但这陈列满满的画却让他看了很舒服,很想置于其中。
“顾而安可以啊,这画的比专业学画画的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李季站在陈木身侧打趣着。
是,这些画都很有灵魂,以陈木这种外行的人来看,他想不到什么专业名词来形容,只是觉得,顾而安画的这些东西应该是真实存在人世间的某个角落…
“这幅画…”
看到不远处,聚集了许多人,李季的女朋友也站在那里仰着头,右手抵着下巴,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李季拉着陈木穿越人群,来到了那幅画的面前,那是这里唯一一幅人画像,还是两个男孩接吻的画像。
名为‘盛夏夜的星空’
“陈木,你有没有觉得,这幅画中的景很熟悉啊。”
感受到胳膊传来的重量,陈木细细打量着。
那幅画应该画的是他与顾而安自己,夜晚的星空、发着光的萤火虫,四周昏暗的环境,两个四目相对的眸子,但那时他们应该没有接吻…
因为他那个时候才认识顾而安一个暑假而已,就算他对顾而安有想法,顾而安对他…
那一年,陈木记得他们家的麦子比较晚熟,别人家都已经割的差不多了,他家和隔壁李季家的都还没割呢,暑假都过半了,莲子婶才说可以收割了…
陈木家地少,本来就7、8亩还都包给别人种了,就剩西湖那小块地,爷爷舍不得给出去,说奶奶喜欢种西瓜、紫薯留个念想…
李季家地在陈木家隔壁,一开始是不在的,后来因为某种原因换了过来,所以每年莲子婶,也就是李季他妈说可以割的时候,顺带也会把陈木家的代为收割了。
可能是劳累过度,地里的麦子刚收割完,李季他爸就累倒了,为了让李季他爸好好休息,开车打场,农村说叫压粮的任务就落在了陈木的头上。
那时候,都小孩,哪管美不美,中用就行,脱了衣服光着膀子就开干,为此顾而安还问过他,开车有驾照吗。
陈木第一次听说,开四轮机还需要驾照。
为了防止粮食被偷,晚上守场的任务就交给了陈木、顾而安和李季的身上,只可惜李季永远是最早入睡的那个人。
“顾而安,怎么你越晒越白,我就越晒越黑,跟个黑炭似的。”
晚风习习,顾而安坐在陈木的身侧,肩上披着陈木给的外套,胳膊扣在膝盖,月光下,却显得尤其的白,而陈木的则是与黑夜都快融为一体了。
陈木记得,顾而安说,健康就行,管他黑的、白的、高的还是瘦的…
陈木一想,也是,搓了搓胳膊,顾而安以为他也冷了,便有了后来的两人披着同一件外套,空隙也就间隔的少了一些。
至于萤火虫,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那么多,成群结队,翩翩起舞…
可是那天哪里有他们看到的这般美好,后来晚上到了凌晨,陈木让顾而安去睡觉,自己则在他旁边驱赶着蚊子,顾而安好似特别招蚊子。
突然,天空毫无预兆的下起雨来,明明上半夜还晴朗的天,陈木急切的踢醒睡的正香的李季。
“下雨了,还睡,赶紧醒。”
雨下的特别急,粮食只是用塑料盖布稍微遮挡而已,得快速的用更大的塑料盖布去遮挡,幸好,莲子婶多让他们带了一块。
“你站在这里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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