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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老肝妈(209)

    队友们一时间唏嘘非常。
    雪落在地上,积起了薄薄的一层,将化不化。他们闲聊着靠近目的地,留下了一串很长的脚印。
    哈哈哈!对,我挑的酒吧就是黄毛开的!姜启宁比划道,城哥和拉基应该记得,就那个前任和现任在一起的倒霉蛋儿。他现在是大疆基地的管理,说是要看破红尘、一心飞升了。
    管理?
    嗯,看来是打算走从政的路子了。以对方与老姜的兄弟情来看,估计普通人和觉醒者的联系可以更深。
    司诺城如是想。
    不过,说来真的很巧啊。我那么一艘尼基塔,那么一个单身汉聚会,居然载的全是大佬,还差点被蛇吃掉,也不知道是欧是非。
    命运就是这么神奇,不经意间的联结,往往会产生奇妙的化学反应。谁能想到他们日后走的路,又会将千百种可能凝结在一起。
    到了到了!
    靠,有情人酒吧?这名字土爆了,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风格吧?黄毛真的跟咱们是一辈的吗?
    难怪当年会告诉我蛇懂音乐,他这水平管理大疆基地真的没问题吗?我突然好担心啊!
    姜启宁疯狂吐槽,却在推门入内后止住了声音。
    酒吧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吧台上酒的品种俱全,只是器具、沙发和舞台都落了灰,看上去色调颇暗。
    地砖、壁面全是咖色,若有暖色灯照下,气氛会变得雅致有温暖。瞧着便是约会的地方,怪不得要叫有情人。
    而沿着吧台右侧往里走,是木质的楼梯,沿梯而上是另一番天地
    我的妈呀连姜启宁都不禁发出了感慨。
    基佬紫的墙,大F团的烈火红地,坟墓黑的天花板,连垂落的吊灯都是黏土骷髅的形状。似乎开灯之后,骷髅的眼眶里就会燃起两团幽幽鬼火,怎一个怖字了得。
    最令人无语的是,这居然不是鬼物,而是KTV?
    它还有个动听的名字,叫分手快乐。
    姜启宁:
    众人:
    好家伙!他们只能说好家伙!
    第一层有情人终成眷属,第二层分手后群魔乱舞,下方谈不拢的可以直奔二楼,二楼看对眼的可以来到一楼,两边都赚钱,黄毛这种人才居然不是司诺城的特聘经理?
    不,不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该去有情人,还是该留在分手快乐?
    就这儿吧。纪斯一笑,我们只有一晚的休闲时间,你们还要发呆到什么时候?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么店了!众人立刻行动起来,为了玩耍,他们真是把能力运用到了极致!
    沈队!充电!俞铭洋呐喊。
    沈云霆:好吧,他就是个充电宝。
    梓楹姐,隔音!姜启宁呼唤道,虽然这地方没人了,但也要小心别吓着妖魔鬼怪。
    江梓楹:结界拿来隔音,可真有你的。
    卓无涯和邵修着手清洁包间,祁辛黎捣鼓里头的设备,姜启宁给池子满上水开始洗杯子,拉基挑了一堆高度数的酒,打算跟队友不醉不归。
    闲置许久的酒吧有了人气,光影先后打下,设备链接网络,音响重新工作。
    当话筒落在俞铭洋手里,他瞬间炒热了气氛:嗨起来,兄弟们!我们要唱到天亮,尽兴而归!为了方便你们开嗓,第一首歌就由我开始唱。
    我上高中的时候,去KTV全是我带头唱。因为我一唱,大家就充满了自信!司老大可以作证,他陪我去过一趟,后来就再也不踏进KTV了!
    司诺城嘴角一抽。
    喔!快唱,你唱什么?姜启宁挤开祁辛黎为老俞点歌,经典英文、浪漫法语、热血日语还是抒情中文?
    谢谢,请先帮我点一首《春天在哪里》。
    众人:
    你们那什么眼神啊!冬至都来了,春天还会远吗?而且我这歌挑的就很有眼光,一语双关!他理直气壮道,我们不仅要迎接明年的春天,要找地球的春天,还要为单身狗谋求春天!不唱春天,哪来春天?
    一番慷慨陈词,众人不禁悟了。
    万万没想到,一首简单的幼儿园歌曲竟然道尽了人间沧桑和成人之愿,实乃歌中霸主、狗中翘楚。
    不愧是你,老俞!姜启宁立刻抄起白酒,机智地为纪斯和司诺城满上,听君一席话,当浮一大白,喝!
    拉基果断取过两杯酒,一口干:乌拉!再来!
    纪斯和司诺城:
    姜启宁微微一愣,俞铭洋已经开嗓。直到此时,他再度回忆起了被工地噪音支配的恐惧,以及起床铃声持续不断的痛苦。
    春天在哪里啊!在那小朋友的眼睛里
    为什么?
    为什么你能把幼儿园的歌曲唱出大公司破产的悲壮感啊?
    姜启宁神色扭曲,端着白酒的手不停颤抖。随着他的颤抖,酒水倾斜潺潺而下,像极了一个全自动酒水供应龙头。
    拉基非常懂得物尽其用这个道理,马上把杯子推到酒下。接满一杯换一杯,两杯连续灌,脸色都不变。
    目睹一切的纪斯和司诺城:
    好不容易,俞铭洋唱完了开场曲。他举着话筒一笑:来,换下一个!要是没人我就继续了!
    这话太狠了!吓得邵修分分钟夺过话筒。
    但作为一名脱单人士,邵修开唱自然会邀请自己的男友。于是,说好的分手快乐,包间里却渐渐充斥着恋爱的酸臭味。
    你在的地方,是我心之所向。愿为你披靡,成为你的脊梁。
    在你的心上跳舞,跳你最爱的舞步。追了你一路,请为我留下温度。相依偎,是我求的命数。
    你侬我侬的气氛攀升,两人唱了足足八首情歌,才因为唾沫星子干了而歇下来喝一杯。
    他们刚一放下话筒,姜启宁便抢在手中。他发誓,无论如何他都要把话筒送到司诺城或纪斯手里,否则今晚别想套出一粒瓜子!
    城哥,你来
    然而,话筒有两个。
    拉基握住了另一个,举起一瓶伏特加,站在了沙发上:祁辛黎,来一首《战火纷飞》。
    战火纷飞是北欧一位男高音家的成名曲,全曲气势雄浑,音高八度,内中离奇曲折,实在不是人唱的东西!可现在,拉基居然要唱这首?
    藏得可真深啊。祁辛黎一笑,你居然会男高音吗?
    会。拉基认真道,眸子泛着奇异的光。
    真有你的啊,我们有耳福了。
    祁辛黎点开战火纷飞,大气磅礴的音乐顿时流泻而出。众人不禁露出了期待的神色,他们看向拉基,仿佛在看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接着,拉基开嗓了。
    视频中,男高音家:啦哩噜!嘞呐啦哩噜!
    视频外,拉基:嗷嗷呜!乌乌拉嗷呜!
    众人:
    虽然每个音都很准、很高、很好听,但不知为何,他们联想到的居然是月夜之下,一头被亲妈暴打的熊在对月咆哮的画面。
    嗷呜!嗷嗷呜!吼乌拉!吼
    纪斯轻声问:他喝了多少?
    司诺城回道:20瓶白的加8瓶伏特加。
    纪斯:
    宰相肚里能不能撑船,纪斯表示不能。但拉基肚子里能不能游泳,纪斯表示肯定。
    眼见拉基嗷呜完一首还想再来一首时,祁辛黎和姜启宁同时扑去抢他话筒,最后话筒落在了江梓楹和沈云霆手上。
    当有情人的调调响起,没情人的单身狗们已经忘记了来时的目的。
    话筒给我!
    给我给我!
    唯有卓无涯笑眯眯地举起手机,对准毫无防备的拉基,疯狂录制他的黑历史视频。全方位、无死角,从唱歌到抢话筒,就不带停的。
    邵修:你干嘛呢你!
    我们被挠脚底板的时候,他拍了视频。卓无涯眯眯眼,把柄,当然要互相握在手里才好咯!
    哇靠等我!我也拍他!
    于是,包间里群魔乱舞起来。
    ※※※※※※※※※※※※※※※※※※※※
    PS:纪斯:这真是刻在DNA里的画面啊
    曾经的轮回小队
    队长:来呀!蹦迪啊!愣着干嘛!嗨起来!给我在敌方的尸体上跳舞!
    纪斯:
    第239章 第二百三十九缕光
    凌晨两点的KTV,落在纪斯眼里就像一场百鬼夜行。
    三瓶酒下肚的俞铭洋跪在地上,紧紧攥着一卷卫生纸当话筒,鬼哭狼嚎地唱道:矮就一个字,你要说八次!我现在只想拧掉你的脖子,不容你放肆,打死你个秃子,让你断头我愿意试!
    最后一个试字飙起了高音,感情饱满,愤怒值爆表。
    司诺城给纪斯倒了点香槟:是老俞高中的事儿。他那时没长到一米八,约了朋友去篮球俱乐部玩儿,被个两米的光头嘲了,骂他矮子。之后双方干架,没打赢,想不到他会记到今天。
    纪斯:
    事实证明,会记仇的人不止俞铭洋一个。这厢的姜启宁大力甩着外套,握着话筒高唱:城哥,城哥!你真了不得!瓜田如山压不住你,还化身猹刺客!嗝不禁打了个酒嗝。
    司诺城:
    纪斯忍俊不禁,但很快他便笑不出来了。
    被拉基抓着怼酒喝的邵修总算脱身,他喝得太多,根本分不清谁是谁了。只见他赤着脚,一脚踩过卓无涯的脸,分分钟栽在纪斯脚边,抱住了他的小腿。
    老婆,拉基欺负我,嘤!邵修发出猛男的声音,还蹭了蹭纪斯的鞋,他给我怼了一瓶老白,好难喝!老婆!
    不要怕,老公!被拉基抓着怼了八瓶老白的卓无涯艰难地爬过来,枕着邵修的大腿,坚定道,他给你灌几瓶,我就给他灌十倍!老公,老公!
    纪斯:
    司诺城平静起身,扯过卓无涯扔一边,再扯过邵修扔他上边。谁知就这会儿功夫,拉基已经蹲在了茶几上,身边放满了酒杯。
    大祭司,喝一杯。他咧嘴笑了,带着股糙汉的直爽。可由于脸长得太帅,司诺城怎么看怎么像是牛郎在邀约。
    关键是,纪斯居然接过了那杯酒!
    行啊。纪斯一笑,仰头喝干满杯。
    在迷离的灯光下,他的喉结滚动、眼风带刀,散发着一股又雅又痞的气质。有酒液沿着他的脖颈流下,没入衣扣之中。
    纪斯复又垂首,他平视着拉基将空杯倒置,示意自己一口干了。
    拉基大笑起来,他再度给纪斯满上,又举起酒瓶往自己嘴里灌。两人你一杯我半瓶,恍若是白衣卿相与江湖大侠的对垒,充满了风雅与疏狂的意气。
    司诺城微微发愣,只觉得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荷尔蒙。
    他从未见过这样的纪斯,真是欲得很。
    只是,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神狼得很。
    不知是哪来的冲动,亦或是他早想这么做了,司诺城抬手握住了高脚杯的柄,生生止住了纪斯把酒往里送的动作。
    纪斯眯起眼,手指轻转,酒液送入咽喉。
    司诺城的五指忽然穿入他的五指间,猛地旋转酒杯,掰过来送到自己嘴里。冰冷的液体滚入喉咙,他却觉得浑身都热了起来。
    略不自在地解开衬衣的领口,却见一杯白酒被纪斯端到他面前。
    要跟我喝酒吗?纪斯戏谑地看着他,视线扫过他的锁骨,倒是甚少见你这般肆意。
    你不也一样。司诺城接过酒,双眼注视着他,一口闷下。之后,他将空杯倒置,像是抛开了什么束缚,浑身的气势变得极其危险。
    他好似变成了生意场上杀将,想跟合作伙伴来一场大投资。
    我平时不喝酒,但不代表我不会喝。他轻笑,既然喝酒的对象是你,那么,我们玩点大的怎么样?
    嗯?纪斯给他满上,又给自己满上。
    至于拉基,哦,他又被排斥了。在纪斯和司诺城的气场对峙中,任何人事物都是浮云,存在感会被削到最低。
    司诺城靠近纪斯,俯下身,伸出的手穿过他的耳、他的发:我喝赢了,你听我的;你喝赢了,我听你的。
    纪斯笑出声,他愉悦地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大拇指斜向上,揩去他唇边的酒水:美人在侧,自然是
    悉听尊便了。
    他虽然从不乱来,但他什么牛鬼蛇神的私宴没参加过。曾有妖童媛女对他前仆后继,他都不接一杯酒,而今对司诺城的挑衅,他倒是接得干脆。
    无法,他稀罕聪明人。
    可现在,他想看聪明人醉成浪客。
    背景音在唱什么,他们已经听不见了。在包间的沙发上,两人浑然忘却旁人,只一杯接一杯地拼起了酒。
    八杯下肚,纪斯松开了盘扣。
    四瓶滚落,司诺城卷起了袖口。
    保守的白袍终是乱了,里三层被扯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纪斯长发微乱,面上泛起一丝薄红,譬如羊脂玉衬了霞光,醉出玉山之将塌的美感。
    美人可别先醉了。他笑道。
    司诺城轻哼一声:你才是美人吧。
    他已经分不清是酒烈还是人烈,只觉得热得畅快又发闷。衬衣解到心口,前襟被酒水打湿,它贴在他身上,勾勒出肌肉硬朗的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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