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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老肝妈(150)

    我想让这一代、乃至下一代都脱离对觉醒者崇拜的路,让他们明白,司诺城这一辈的觉醒者是目标,而不是成长路上的阴影。
    至于怎么蜕变,就要这样狠下心,让他们拼尽全力地去对付不可能战胜的恶魔。
    霍丞鹰从不拿中洲的人命和未来开玩笑,纵使结果会有些惨烈,但他必须让他们走过这个过程。
    神爱世人,但不会永远陪着世人。
    明白了。金老叹了一声,终是决定站在老战友这一边。他信他。
    外城的厮杀白热化,血腥味越来越重。金老喃喃念了声:兔崽子们,都挺住啊
    哐!轰隆隆!
    外郊废墟,高锦薇的龙骨刀劈进了亚古双重身的合并处。她大喝着往下砍去,可亚古的骨肉缠住了她的刀,让她不得寸进。
    倏忽间,火舌再次烧了起来。这一次,燃烧的是亚古的完全体。
    恶魔来不及发怒,就见另一名少年高高跃起,将手中的大锤子狠狠砸在高锦薇的大刀上,硬生生破开了亚古的三寸筋肉。
    鲜血喷涌,亚古的手掌成刀,刺向少年的心脏!
    高锦薇一把推开少年,下一刻,她的胳膊骤然脱离身体,在半空划过一道血痕,落在十米开外的地方。
    她的手
    锦薇姐!少年大喊出声。
    高锦薇不做声,只将大刀继续往下压。亚古冷笑着打算摘掉她的头颅,谁知下一刻,十几名、几十名觉醒者扑了上来,一半人拖住他的身体,一般人下压那柄骨刀。
    亚古用魔语发出咆哮:杂鱼!一群杂鱼也妄想屠戮暗域的强者!你们算什么东西,连低等魔都对付不了的弱者,没有资格触碰我!更没资格杀死我!
    魔语的振动,让所有觉醒者溢出了鲜血。脑子疼得像是要炸开,可他们没有一个人松手,更没有谁退后。
    这一刻,生死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不能让恶魔活下来!
    啊啊啊是人声的咆哮。
    给我去死!是凡人的怒火。
    高锦薇浑身浴血,但眉眼依旧很冷:我说过,不会让你过去的!
    龙骨大刀已皲裂开蜘蛛网般的缝隙,可它仍然在往下一份份地切开双重身的筋肉,坚定不移。
    有觉醒者被亚古撕成了两半,有同龄人为她挡下了伤害,有少年死死勒住了亚古的脖颈,一拳拳砸在他眼窝上。
    高锦薇闭上眼。
    啊她暴喝出声。
    刀,终于落下了!
    恶魔爆发出尖锐的叫声,仿佛动物惨死时的哀鸣。那强大的声波震荡开去,波及方圆千米的地域,竟是震碎了所有的玻璃。
    而距离爆发点最近的觉醒者们,全部重伤倒地,有些已失去了生机。
    亚古倒在血泊里,身上的火舌燃烧着,越来越凶猛。他侧头看向自己的另一个半身,发现对方也侧头看向他。
    我,不想死在杂鱼手里火焰在吞噬他。
    另一个他挣扎着爬起来,朝他爬来。对方趴在他脖颈边,笑道:亚古,亚古最聪明。
    亚古,亚古不孤独。
    突兀地,另一个他猛地张开獠牙,狠绝地扎进了他的喉管。在烈焰吞噬他之前,另一个他率先结束了他的性命。
    我没有死在杂鱼手里。
    这是亚古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火舌吞噬了一切,不留分毫痕迹。
    第三只。纪斯突然道,还有最后一只
    话落的那秒,祁辛黎与卓无涯合力一击,总算摘下了巴努鲁的头颅。
    第171章 第一百七十一缕光
    蛮牛巴努鲁是速力双杀的强大恶魔。
    作为名副其实的狂战士, 他完全将狂字演绎到百分百,无论是断手断脚还是开膛破肚,都不能阻止他对战斗的热衷。
    别人一旦重伤, 战斗力立马削弱90%;可巴努鲁一经受创, 战斗力却是反向飙升到200%。最要命的是, 他越是接近死亡, 战斗状态越好。不仅在实战中摸透了对手的路数, 还逼得对手用过一次招就不能再用第二次。
    原因无它, 巴努鲁对战斗太敏感,敏感到能现学现卖!
    卓无涯只用了一遍太极剑,巴努鲁就像模像样地打出一套太极拳。要不是祁辛黎脑子够活络, 卓无涯学的功夫着实多,他们怕是要被全程压着暴打,再起不能。
    及至后期,两人实在没招了, 只能扔掉脑子, 以最淳朴的方式扑上去格斗。拳拳到肉, 生死相搏,现场惨烈到遍地是血, 时不时有断肢落下。
    杀到最终, 祁辛黎和卓无涯总算熬死了巴努鲁。
    当蛮牛的头颅被砍下时,巴努鲁的残躯竟然还留存着战斗本能。他的大掌集中力量往后一拍,瞬间将卓无涯的两条腿拍成血沫。
    卓无涯两眼一黑, 顺着力道往尖锐的钢筋处砸去, 幸亏祁辛黎接得及时, 否则他得当场殒命不可。
    轰!是巴努鲁的残躯倒地的巨响。
    蛮牛的头颅滚落在侧, 他的面部表情还定格在狰狞上。只一眼, 就觉得邪气扑面而来。
    祁辛黎一不做二不休,蓝色佛手成拳直接落下,补上一刀!待头颅正式被捣成渣滓,他才吐出一口老血,大脑嗡嗡作响。
    彼时,加州方圆百里被夷为平地,塌方的建筑物燃着烈火,有火星连绵成片飘在空气之中,周遭弥漫着一股废土的焦味。
    断了一手一脚的祁辛黎靠在石块边沿,断了双腿的卓无涯趴在地上,两人剧烈地喘息着,又不约而同地转头,看向巴努鲁战败的尸体。
    新长的肉芽在断口处蠕动,可因两人力竭的缘故,身体修补得极其缓慢,甚至赶不上失血的速度。
    你可撑着点啊祁辛黎有气无力,你家还有一口子在等你回去。
    废话,我可舍不得先走一步把他留给别人!卓无涯骂骂咧咧,少说我,你挺着点,我看你面相就知道你童子功练得极好,这是还没处过对象吧。
    祁辛黎:去尼玛的童子功!
    我想找对象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我只是不想找而已。祁辛黎鄙视之,喜欢我的人海了去了。
    祁辛黎咳了几声,吐出几点血沫,意识逐渐模糊。
    是吗?卓无涯注视着他锃光瓦亮的头顶,开大招,女孩子应该不会喜欢英年早秃的人吧?
    祁辛黎:
    他活活被气清醒了!并顽强地爬到卓无涯身边,用仅剩的一只手去掐他脸,还笑得万分狰狞:你信不信本佛爷把你头剃了,再用你头发编个辫子勒死你!
    疼痛让卓无涯逐渐回神,他奋起反抗,拧住祁辛黎的耳朵:你就嫉妒吧!本道爷就算把头全剃了,来年也能春风吹又生,而你仍是春风不度玉门关。
    呸,我来年一定树木丛生,百草丰茂!
    得了吧,估计你那时只剩长河落日圆了。
    于是,他们互掐得更起劲了。等拉基一马当先地狂奔到现场时,祁辛黎和卓无涯已经重温了一遍唐诗三百首、宋词三百篇,语文水平有了质的飞跃。
    一见救兵到场,他们总算松了一口气,放开互掐的手感慨万分。
    祁辛黎吐血吟诗:尸体作伴千屋倒,病树前头来了人!
    卓无涯呕血一斗:天生我道必有救,血条将尽还复来!
    拉基:卧槽,你们脑子没毛病吧?
    单纯的乌拉猛男站在原地沉思片刻,觉得队友可能是在跟他对暗号,想以诗会友,确认他是个人类,对吧?
    毕竟,他们斩杀的恶魔可能有变幻人形的能力,导致他们目前处于一个应激状态,对他的身份产生了怀疑,还保持着警惕。
    思来想去,拉基决定还是加入他们吧。
    拉基:我,额,那个疯狂挠头,绞尽脑汁,随风潜入夜,救人吼两声?
    祁辛黎:
    卓无涯:
    不知为何,感觉这个队友好像不是很靠谱的样子?
    四只恶魔相继阵亡之后,从破碎界门处冒出来的低等魔数量直接砍半。
    司诺城的箭矢如同源源不断的流星,从高空落下扎满大地,所过之处躺满了低等魔的尸体。符文结成大网,暂时封住了一座座破碎的界门,他控制着整片大陆的战场,尽力将局势维持在最低伤亡的阶段。
    他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低等魔,或许是几亿,可能是十几亿?
    他只知道自己的箭矢从未断过,自开场到终结,统共扫射了六小时有余,才堪堪结束了这场灭顶的战争。
    待破晓时分,司诺城才重归地面。
    他飞越无数的城市版图,入目全是一片狼藉。幸运的是,城市避难所建得隐蔽又稳固,只要人还活着,被摧毁的城市终能再度建起。
    死亡与新生,废墟与文明,人在,薪火就还在。
    他掠过冒烟的建筑,拂开飘荡的灰烬。循着纪斯的能量波动,落在了最高的建筑物上。
    那一刻,初阳升起,金红色的光挥开阴霾,照在了炼狱般的人间。纪斯镀着一层日辉仰头,目光与他对接。
    他笑道:来了。
    这一句,倒是对他一个人说的。
    司诺城本是绷着张脸,此刻却是勾出了一丝笑。他稳稳地落在纪斯身边,一如往常地与他并肩而立:嗯,回来了。
    界门封上了?
    能堵的都堵了,但估计撑不了多久。司诺城远眺日出,说道,如果星门下次洞开,那么低等魔的二次侵袭还会再来,得早做准备。
    地面已经不安全了司诺城的手指敲击着栏杆,这是他思考时的小动作。没多久,他问道,他们的情况怎么样?大概多久能恢复战力?
    纪斯:除了拉基,全体濒死,无一幸免。
    司诺城:哈?
    纪斯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小伙子你保重:下次,你可能既要打恶魔,又要扫射低等魔,还得缝补界门,在几大洲的战场来回跑。
    司诺城:为什么是我,拉基呢?你别是偏心吧!
    纪斯:总得有人守城。让拉基整你的活,你是想害死他?
    那你呢?
    与我何干?我一直是编外人员。
    司诺城平静道:你要是让我一个人干活的话,我铁定把怪全引到你那儿。你怎么能把一个金尊玉贵的总裁当员工使唤?
    纪斯开怼道:你要是敢把怪引过来的话,我连你一起打。你怎么能让一个仙风道骨的大祭司干战斗狂的活?
    可以,记得下手重点把我打死,这样下下次只有你一个人干活了,可喜可贺。来呀!互相伤害啊!
    虽然我不是人,但你是真的狗。
    事实证明,男人与男人之间的温馨往往暖不过三秒。三秒之后,就是极地冰寒。
    纪斯和司诺城就像是住在双人寝室的室友,为今天到底是你扫地还是我扫地互怼一番,最终两个人都决定不扫地,去隔壁寝室抓几个壮丁来做大扫除。
    这做法可谓是狗到极致,但行之有效。
    正如现在,纪斯和司诺城来到了医院重症区,率先找到了力竭的俞铭洋。他们露出了和善的笑容,冲地里长得极好的老洋芋伸出魔爪。
    纪斯先教会了司诺城怎么给人渡能量:就像你救狼时那样,用能量的共振去振醒对方的力量。只是人不比野兽,你也不是专业的疗愈师,如果被渡能量的人不愿意,你可能会遭到反噬。
    光精灵的力量并不温和,甚至可以说烈如天狼星的风暴。他们拥有强大的杀伤力,使用得再温和也有痛感。
    谁知,司诺城是个狼火。
    他来到俞铭洋的病床前,沉稳道:我从纪斯那儿学了新招,可以渡人内力,你要不要试试?渡给你了,这内力就是你的了。
    俞铭洋:好啊好啊!卧槽,这天下还有白得内力的好事?
    纪斯:
    别说什么不愿意、有心防,估计司诺城拿刀往他身上扎,他都觉得这是在渡内力!
    之后,司诺城奶活了俞铭洋,再把俞铭洋拖走去奶活别的疗愈师,最后差使俞铭洋领着一群疗愈师奶活了整个医院。
    很快,全体队友从濒死复活,司诺城重新坐拥大量员工。只有俞铭洋累成了死狗,还任劳任怨地当着社畜,连一点工资都没有。
    见状,纪斯决定用全新的眼光打量司诺城了: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司诺城:你使唤我的时候良心痛吗?
    纪斯:
    你不仅不痛,你还笑。司诺城发出灵魂指责,看到俞铭洋的现状,你还知道体谅他,顺便声讨我。为什么轮到我了,你就不体谅一下我?
    纪斯:你一个大男人
    司诺城:所以我只能体谅我自己。转头,眨眨眼,我一个大男人,一定要学会爱护自己。
    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
    纪斯:你比我不要脸多了。
    战后,打扫战场就用了近一周的时间。
    他们将低等魔和巴努鲁的残躯送到了南洲极地的实验室。期间,中洲仍未召回在外的觉醒者,双方有且仅有的交集是向俞铭洋问了一声如何给觉醒者接续断肢才不会留后遗症。
    除此之外,只有真挚的叮嘱和一句有空回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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