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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祭司——老肝妈(40)

    如果上天能给我一个重来的机会,我会对爸妈说:我回家!假如非要在前面加个条件,我希望是全身打满石膏再回家!
    呜俞铭洋悲从心头起,这世界上能给我带来安全感的东西,只剩下石膏了。只有它,才能保护我不受任何伤害。
    众人:
    姜启宁:你就是靠啰嗦才当上城哥麾下第一小弟的对吧?
    拉基:一条断腿干掉两只僵尸,这就是传说中的断子绝孙脚吗?有点想学。
    俞铭洋:
    外头酣战继续,距离天亮还有很长一段时间。
    纪斯舀起一大勺糯米盖在章岩的血窟窿上,就见大片黑烟升腾而起,章岩发出了不似人声的惨叫。大祭司将糯米抹得均匀,说道:忍着。
    章岩活活忍了下来,感觉糯米的热气沿着血窟窿往身体里钻。
    片刻后,纪斯刮掉那层发黑的糯米,扔进铜碗中,再度往伤口覆上一层新的糯米:尸毒已经入骨,即使拔除也会留下一些变化。保住理智,忍不了的话就做不成人了。
    章岩点头,眼泪终是落了下来。
    一层刮一层覆,九次过后,纪斯松了口:可以了。
    章岩干脆利落地晕了过去。
    末了,纪斯吩咐道:去准备一缸糯米水,把他抬进去泡着。另煮几锅糯米,天亮之后要用到的人很多。
    无人质疑,飞快地去办事。而纪斯走出八宝堂,凝神看向一个地方
    要来了吗?
    很多事他不会轻易插手,除非有远超司诺城实力的怪物出现,而且对方还是他最不耻的那一款。
    如此,动手就无妨了。
    ※※※※※※※※※※※※※※※※※※※※
    PS:僵尸:这个榴莲,有内味的;这个JIO,也有内味的
    拉基:不要方,我再给你塞瓶老干妈,你就入味了!
    僵尸:
    PS:祁辛黎:纪斯,你用的是什么牌子的洗发水,头发好多好长好亮啊!
    纪斯:无论你用什么洗发水,你的灵魂都是个秃头啊头发越少,同步率越高。
    祁辛黎:
    第44章 第四十四缕光
    子时渐近, 阴煞愈浓。
    活人的生机与僵尸的死气相互交融,就好比阴阳嵌合、钥匙入孔,催动着整个八卦大阵旋转起来, 模糊了生门与死门的界限。
    大地微微震动, 抖落无数砖瓦与尘埃。滂沱大雨冲下泥沙石海, 顺着地势往居望城浩荡而来。更有百年巨木被连根拔起,横亘在居望城的外围,交错着堵死了出路。
    僵尸的鬼啸再度传来, 犹如阎王爷的铡刀架上了居望城的脖颈,骇得四方哭声顿起。
    搁这会儿,好事者再无看热闹的闲心, 只恨不得劈自己几个大耳刮子:让你不听!让你不躲!让你乱跑!
    要是一开始就听从警告,早早地藏进地下室该多好!
    伤者落泪逃命,警方忙着救人。现状哀鸿遍野, 仿佛万事休矣、百般皆哀
    纪斯轻抬手,雨幕豁然分开。他闲庭信步般沿着长街往前,穿过仓皇无措的人类, 越过拼死搏命的警察, 随后对上了一只飞僵渴血的眼。
    警员趴在废墟中冲飞僵开枪, 力所能及地为群众争取逃跑的时间,谁知还有人反其道而行, 居然朝着僵尸走去。
    他又急又气, 惊怒道:别过去!跑啊!快
    眼见白袍男子不听, 警员暗骂一声, 飞快地从废墟里爬起冲向纪斯。而纪斯速度不变, 一边前进, 一边慢条斯理地对飞僵说:去找觉醒者玩, 别挡我的路。
    飞僵咧开嘴,露出一排钉子状的牙齿:吼!
    它猱身而上,恶鬼般扑向纪斯的面门。
    警员惊慌地伸出手,却见纪斯往前迈出一步,眉心轮的位置忽地荡开一圈紫色的辉光。与此同时,飞僵的身体突兀地炸成碎末,眨眼就消失在空气中,连声惨叫也没留下。
    嗒这是纪斯的权杖拄在水里的轻响,也是围观者冷汗滴落的声音。
    警员看傻了,伤者懵逼了。纪斯路过那只伸出的手,眉目含笑道:谢谢。
    赤子之心,当得感谢。
    云袖一卷,他消失在雨幕里。徒留警员如梦初醒,折身背起负伤的群众,往纪斯来时的道路跑。
    刚、刚刚那个人伤者脸色发白,把怪物给给一下子击碎了?
    我不知道,我也没看仔细!警员加快了脚步,那不是人眼能跟上的速度!但不管怎么说,他走来的这条路一定很安全!
    正如警员所料,纪斯走来的路十分安全。纵使头顶无数僵尸掠过,可它们忌惮着纪斯留下的气场,根本不敢对他们进行攻击。
    警员负着伤者顺利跑进八宝堂。刚进来就见一群医师人手一锅糯米,急吼吼地跑上来追问:哪儿被僵尸咬了抓了?快说,不要拖!再拖就像那家伙一样了!
    警员顺着医师的手指看去,就见一名青年气息奄奄地趴在一缸糯米水里,抱着桶吐出黑漆漆的血块。他的肩膀有五个窟窿,经络还泛着青紫。
    快说,伤哪儿了?给我脱!
    好像是屁股。
    外头的雨越来越阴冷,寒气顺着毛孔沁入血管,冻得人脑子越发混沌。
    飞僵的利爪劈毁了半面高楼,司诺城沿着滚落的岩石滑下,反手张开金色丝线缠住飞僵,再一刀斩去它的头颅!
    随着实战的深入,他已经灵活掌握了维度的运用,更将自己千变万化的灵魂之力发挥到最大。即使浑身伤痕累累,他也斩杀了八只飞僵。
    然而,僵尸的数量不减反增,且还有越来越多的趋势。后来者的实力比不得飞僵,可脑子倒是长进了不少。许是知道觉醒者不好下嘴,竟是避开了司诺城和祁辛黎的方位,扩散到城中的四面八方。
    祁辛黎沉声道:得把它们聚集起来,否则一只只逮着宰太耗时间了。
    司诺城当机立断:擒贼先擒王,我们去炸它们的老巢!
    怎么炸?
    我有底牌。
    他们流着血都吸引不了僵尸,可见站在高处诱敌的计划已经行不通了。与其消耗精力在居望城厮杀,还不如找到阴气的源头狂轰滥炸,逼迫所有僵尸回防。
    大墓有千年的历史,古人有忠心护主的观念,这一步棋虽然兵行险着,但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只是他们找到大墓的速度必须够快,否则居望城怕是要血流成河。
    找到大墓后记得帮我打掩护,我开底牌需要一些时间。
    成。
    话落,两人一前一后奔向林外,脚踏泥泞却不曾留下丝毫痕迹。此刻的他们就像一缕灵魂,轻得没有分毫重量。
    淡金色的维度往外扩散,地毯式地搜索着令觉醒者感到麻木寒冷的负能量聚集地。
    司诺城的感知力极强,寻找黑暗生物似乎是他的天赋,有时候维度尚未横扫,他的直觉就驱使着他将目光放在正确的方向。
    越来越近了,两人加快了速度。
    空气的阻力压根比不上流水的阻力,他们在泳池里训练所得的成果,尽数发挥在这场战斗中。身如疾风掠过,再猛地取下落单僵尸的首级,干脆利落!
    恰在这时,一阵冻彻骨髓的阴寒袭来。
    气温仿佛眨眼降到零下几十度,别说人体的血液骨髓,就连思维都快冻得结冰了。而居望城方向忽然传来急促的尸吼,由远及近,来得十分迅速。
    看来他们确实找对了地方,也激起了僵尸的戒备。如此,只要守住这个路口,就能达到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效果。
    祁辛黎当即张开蓝色的经文长卷,将这方维度包裹起来。司诺城直接退到他身后,闭目沉心,双手同时放在身前放出金色的丝线,正飞快地构造着什么。
    先是缓冲簧,再是首发储能装置,接着是行星体曲线槽,然后是机心体、身管、供弹装置冷静,一个零件也不能少
    好,对,就是这样!整体契合,组装!
    嗷呜六只僵尸转瞬而至,祁辛黎直接开打。
    突然,祁辛黎感觉后背传来一阵如岩浆般灼热的温度,直接冲开了令人不适的严寒。他蓦然回首,就见司诺城面无表情地绷着肌肉,拎起了一把体长两米八的黄金灵魂版加特林,对准了不知天高地厚的僵尸!
    体长两米八的黄金加特林枪?
    趴下。
    祁辛黎:卧槽!
    他知道司诺城有底牌,但他想不到司诺城的底牌这么恐怖!
    加特林是个什么概念,这意味着司诺城能一转三百六十发子弹横扫僵尸群,让它们深刻地明白一个道理时代变了!
    这神一般的底牌,这开挂式的能力,用灵魂之力构筑一把结构复杂的加特林,不仅需要当事人对枪支的每个部件都深入了解,甚至需要极为强大的显化和控制能力。
    他觉醒之后,花了好长时间才构筑出经文的攻击和防御模式。可这货这货才觉醒多久,就已经能把冷兵器和热武器运用自如了?
    你特么是人吗?你就是挂逼吧司诺城!
    司诺城扛起加特林,两米八的六筒长炮口瞄准了僵尸的脑袋。下一秒,灵魂之力充满了加特林的装弹夹,随着他一抬手,势如破竹地冲向了僵尸:哒哒哒、哒哒哒
    爆开僵尸的头颅,横扫粗壮的林木,从尘埃到泥土,从前方到后路。但凡加特林所过之处,只要是僵尸,就被物理超度!
    哒哒哒、哒哒哒!声声不绝,气势恢宏。
    你怎么不早点开大!祁辛黎大声道。
    司诺城道:不到关键时刻,我真不想用它,毕竟构筑起来比较花时间。
    他觉得最理想的构筑时间是秒速,然而目前远远达不到标准。
    祁辛黎:花时间?你花了哪门子的时间?
    原来对挂逼来说,二三十秒开出神器的读条时间已经很长了吗?
    备受打击的祁辛黎彻底佛了,他标准地趴在地上,苦涩地念经:大慈大悲加特林菩萨,持六筒子,一息三百六十转,普度众生
    他忽然好同情僵尸啊。
    阴煞之气源源不断地从山脚处的门中涌出,井喷似的铺了漫山遍野。
    它催动毒物盘缠成蛇藤,令活物腐化成白骨,让泥石流化作充满死气的沼泽。随着墓主的苏醒,这个庞大的阴煞八卦阵终于露出了它夺天造化的狰狞面目。
    纪斯如履平地般迈入沼泽,一步步朝着黑门走去。
    盘缠的蛇藤猛地冲他发起攻击,却在靠近他身前一丈时腐化成灰。沼泽地中忽然探出数不清的骷髅手,但在靠近他的那秒失去了形体。
    嗒一声,权杖落地,整片死亡领域陡然爆发出尖锐的嚎哭。
    毒物顷刻间枯萎,沼泽一刹那干涸。浓郁的黑气蒸腾上浮,激荡在八卦阵的顶空,竟是卡得它停止了转动。
    纪斯笑道:是你亲自出来受死,还是我亲自下去杀你?
    没有回应,毫无动静。纪斯云袖一翻,足尖轻点,浑如一只张开翅膀的白鹤从原地飞起,轻飘飘地冲黑门坠去。
    突然,两道漆黑的矮小影子从门里窜出,以锐不可当之势朝纪斯袭来。后者勾唇,云袖柔和地一卷将两道影子囚在袖中,随即足尖顶开了黑门,落在了染血的台阶之上。
    衣服碎片、指甲残骸,干涸的血迹沿着台阶蜿蜒到深处。壁面残留着指甲的抓痕,凝聚其上的怨气和恐惧被无限放大,光是透过磁场的痕迹,就让纪斯看到了施工队的人被拖拽下去的惨相
    分而食之,尸骨无存。
    纪斯面不改色地往下走,这沉淀着数千年历史的阴墓,每一块石砖都有说不尽的怨和恨。底下阴风嘶鸣,有女人的哭声凄厉好似隔着时空传来
    【求您了求求您了】
    【不要带走他们!】
    云袖中的小东西剧烈挣扎起来,纪斯一抖袖子,它们立刻安分下去。恰在此刻,两道脚步声自外响起,司诺城和祁辛黎匆匆而来。
    许是杀的僵尸太多,他们沾了一身的尸臭味。
    纪
    纪斯竖起食指,抵在自己的嘴唇上:在阴墓中,不要喊对方的名字,也不要说出自己的全名。
    两人立刻噤声。
    名字是最短的咒,要是被鬼物知道了,它会缠着你不放。纪斯往黑暗深处走,白袍开始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大墓分阴阳,阳墓为君王、将帅与文臣所造,阴墓为镇压妖邪、封禁魔物、诛灭恶人所造。
    要是在阳墓中说出名字,被缠上了还能与墓主打个商量,或完成墓主的心愿,或为墓主烧纸供奉即可解脱。可要是在阴墓中说出名字,不仅跟墓主打不了商量,甚至还要搭上你的性命。
    纪斯身上的光点亮了漆黑的空间,两人放眼望去,就见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许多白骨。它们姿态各异地倒在四周,身上的东西早已腐化,只剩零星的箭头散落在白骨周边。
    他们是打造阴墓的匠人。纪斯说道,阴墓一经成型,就是夺天造化的东西。掌权者为了不泄露秘密,会让同在墓中殉葬的将士杀死他们。
    殉葬的将士?祁辛黎喃喃道,让将士殉葬?
    确实是大手笔。纪斯轻笑,眸色转冷,不仅是将士,还陪葬了自己的亲子,只可惜为他人做了嫁衣。
    亲、亲子?
    纪斯领着他们朝深处的地宫走去。一路上,他们看见了无数石砌的祭台。最外层的祭台放着百八十个奴隶,第二层祭台放着同样数量的奴仆,第三层祭台是手足被砍断的骸骨,第四层是兵,第五层是将,第六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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