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鬼胎这种事情挺让人打鼓的,但只要钱到位了,保证没危险,总有人愿意跟他生。应征者签了保密契约,知道是他之后,还觉得赚了,钱多脸好,哪怕结婚也没问题啊。
就是没想到这人竟然会养小鬼。
左乐心思重,这件事除了经纪人谁都没说,中间找人还放了很多烟雾弹,精挑细选出来一个。
他心知这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就别再想有其他孩子了,只能想想今后怎么把这孩子养好,好不给他添乱。
没有了小鬼的影响,近些日子外界的关注度重新回到他身上,大众还挺奇怪他怎么没了音,却没一个人能想到他要生孩子了。
裘元良最近要在夏城新建一个楼盘,开工之前,提前跟小家伙预约好了开坛做法的事情。
池缨还没帮人做过法事,知道爸爸需要帮助,兴致盎然地答应下来。
裘元良提前把东西安排齐备,到将要开工的时候,就带着换上道袍的小女儿赶往现场,开坛做法。
小家伙是有真本事的,打杂这种事自然不用她做,来的还有附近道观的小道士,筹备起法事来很熟稔。
道观没有承接到业务也正常,毕竟裘总财大气粗,可能看不上他们的小道观。小道士们本来还好奇他会请来哪位高人,结果一看,竟然是个个子矮矮的奶娃娃。
奶娃娃穿着道袍抓着剑,小腰一挺,真还像模像样,只是更像来拍写真而不是做法事的。
别说小道士了,连工人和小头目们都纳罕,心说老总想炫女儿也不用这么炫,开坛做法哪能是这么糊弄的。
工地容易出事,都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不胡闹吗?
不过老总亲临,总不能不给人面子,小头目们很捧场,只是寻思着完了还得再偷偷摸摸整一场。
池缨被这么多人围观着,很不好意思地到了祭桌前,念过经文后,拿着小七星剑就跳开了。
别看人小小一团,四肢却灵活得很,手里的铜钱剑唰的一声挥出去,像是带着剑势。那身功夫也挺能唬人,估计在武校十来年都不能有这样的造化。
围观的人本来还在奇怪,看到后面连在干什么都忘了,连连激动鼓掌,热闹的像看春晚一样。
池缨愈发带了兴致,还折腾出一些本来不需要的动作,到快结束时,一个后空翻落在地上,获得一片叫好。
她袍角一落,工地上好像也起了一阵风,风声过后,犄角旮旯里的晦气全被扫净,取而代之的是欣欣向荣的生气。
围观的人精神一振,心说适当的娱乐活动还是有必要的,看完漂亮宝宝的表演,精神头都上来了。
旁边几个小道士却看呆了。
他们大大小小跟过几十场法事,这绝对有真本事的啊,怪不得裘总让这个奶娃娃来,人小本事不小,做完法事,整个工地的气场都不一样了。
厉害啊。
法事圆满结束,大伙儿都挺开心。
裘元良乐呵呵把小女儿抱起来,到工地上去视察。
工地其实已经开工几天了,正在打地基,有些工人围观完法事,就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
这处楼盘建在繁华之处,不远就有医院学校,地皮很好。没什么高大建筑群,阳气能够畅通无阻地流通,风水不错。
附近暂时比较空旷,这两天在装移动厕所,方便工人们解决麻烦。
裘元良绕着视察了一圈,正要离开,外面忽然响起嘈杂的声音。
“让我们进去!”
“就这么把我孩子他爹弄没了,可要给个说法,听说你们老总来了是吧,让他出来给个说法!”
裘元良皱起眉,问远远过来的一个小领导:“怎么回事?”
这人看起来愁眉苦脸:“别提了,之前有两个工人没来,我联系不上,还以为他们跑了,没放在心上,结果他们家人也找不着,非说是在咱们工地出了事。”
“连东西都没全运过来,架子还没搭,能出什么事!”
“报警了吗?”
“这个倒是没提。”
他被提醒了,连忙去找那几个工人的家属,裘元良也跟过去。
为首一个男人嚷道:“最近一直在你们工地,人能往哪儿丢?别说报警了,报警也没用,你们要是把人藏起来,谁能管的住!”
“我们藏人干什么?”
“藏人就不用赔偿了!”
飞来无妄之罪,小领导还想争辩,裘元良打发他去报警。
男人认出他,有点怯,还是梗着脖子嚷道:“你就算有权有势,也不能欺负人的,快点把人交出来!”
裘元良摆手安抚道:“人要真是在我们工地出的事,我肯定赔偿,但现在我们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儿,大家稍安勿躁,等警察同志过来解决,我不离开。”
男人还想说话,池缨看了看他身后的几个人,忽然开口:“你跟他们没有关系呀,为什么要跟爸爸吵架?”
裘元良听出她的意思了,皱眉问:“你不是失踪者家属?”
男人一懵,梗直脖子道:“那是我兄弟,人不见了,我当然得帮他讨个公道!”
裘元良看出这人在耍无赖了,越过他安抚后面的家属。
家人两天没回,电话联系不上,这些家属本来就担心,被以前打麻将的同伴一激,就跟着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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