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幕幕,一帧帧,像是慢放的电影,又像是快进的影片,最后的画面一片漆黑,可她听到了盛非凡的声音。
那段录音。
“你跟她那天晚上在酒店……做没做?”
有稍长停顿的空白,男人的声音猛然闯入,声线无比熟悉,语气却是苏禾不曾接触过的淡漠清冷。
熟悉的那把男声,用最淡的语气嗤声然,“没兴趣。”
录音很长,长到将苏禾那五年的记忆全都填补完。
原来酒店那晚是假的,他根本没有碰她,那天晚上,两人什么都没有发生。
但是他要设局啊,这种事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难,他有着高超的医术,至高无上的权利跟地位,他想要给她弄一个假象,方法太多太多了。
多到他甚至不用亲自献身。
两人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是她跳钢管舞被他扯走的那一次,那天晚上,在他之前的常住公寓里,他没用手段没用方法,他亲自献了身,翻云覆雨的一夜。
苏禾只当那是两人的第二次,疼得她满头大汗,疼得她绷紧了全身的柔软。
那个时候他的情不自禁,是不是因为,将她看成了另一个人?
他不爱苏禾,从头至尾都不爱。
因为不爱,所以连两人的孩子都被他屏蔽在计划之外,如果她一辈子记不起这些,如果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这些,或许,她就会一直一直的相信下去,相信他爱她,相信自己再不能生育的天大谎言。
天大的谎言就是盛非凡自己。
他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谎言,他在苏禾面前显示的完美形象,才是从头至尾的谎言。
护士在俯身给她做检查的时候,苏禾醒了。
熟悉的环境熟悉的味道,苏禾像是沉睡了很久,又像是小息片刻。
她像是从五年前走来,也记得在医院门口撕心裂肺的疼痛。
所处房间的一切,熟悉又陌生,两人结婚的时候,她嫌盛非凡置办的婚房别墅太空旷,他就将人带到了这,被她一眼相中。
她按着自己喜好,前后陆陆续续的将这公寓里的东西换了个七七八八。
两边的太阳穴忽然突突突的剧烈跳动起来,揪着她的脑神经一阵阵的疼。
小护士被吓到,连忙跑出去叫医生。
急匆匆的噔噔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主卧门被着急推开,脚步朝床边奔跑而来。
苏禾蜷缩着身子,双腿缩起,头往下用力埋在双膝之间,双手死死的抱住发疼的脑袋。
“禾禾?”
嘶哑不堪的声音很急,男人双手按在她肩上的时候,苏禾整个人犹如惊弓之鸟,抱着脑袋的双手将人用力拨开。
她抬起头,一张小小尖尖的巴掌脸在长发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苍白。
只是这样一张苍白无力的脸上,那双因为哭而红肿未褪的眼,清冷一片。
只一眼,盛非凡的手就僵住,他怔怔的看着她,不确定似的,“禾禾?”
“盛非凡,我什么都记起来了。”
“……”
他双手撑在床沿,直直看了她片刻之后,盛非凡俯身要去亲她,苏禾推开,他又欺身而下,苏禾又推他又亲。
最后在他将苏禾抵在床上,双手箍着举过头顶的时候,苏禾红着眼圈,狠狠的瞪他。
她原本就没有了力气,她知道自己挣不过他,于是干脆就破罐子破摔,动也不动。
只是在男人埋首进她脖子的时候,她颤着使劲偏开头,哑声轻哂。
“怎么,想要婚内Q/J吗?”
第62章
“怎么, 想要婚内Q/J吗?”
抵在她上方的男人身躯猛地一僵,埋在她脖间的动作瞬间顿住。
他的呼吸很重,热气从她的脖颈之间拂过, 带起身体的阵阵战栗。
最熟悉的气息跟味道,这一次, 却教苏禾蹙紧了眉。
她不动不挣扎,偏着头,语气浅淡,声音带着尾意, 轻的几乎要教人听不清。
但就是这么轻的一句话,却一字不落的砸进了盛非凡的耳朵里。
短短几个字,一个一个全重重剜在他心口。
男人僵着身子, 一点点从她身上撑着起身, 他仍是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姿态,瞥到的,只有苏禾倔强扭开头后留下的半张侧脸。
“你说什么?”
“……”
苏禾的手仍被他压着,她倔强的不肯看他, 男人的手抵过来捏住她下巴将自己的脸扭过去迫着与他对望时,苏禾才看到盛非凡那双因为暴怒而怒红的眼。
她刚才的那句话是真的刺中了他。
苏禾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逼着自己与他对视,“我不愿意。”
“……”
忽略下巴上的钳制,苏禾忍着再一次想要夺眶而出的热意,用最后的那点尊严撑着自己, 她恨盛非凡,同时更恨自己!
恨自己失忆,更恨自己在失忆这段时间跟他在一起的所有虚假甜蜜亲热!
她恨自己居然两次爱上同一个男人!同一个从头至尾都在设局骗她的男人!
“苏禾, 你没有心……”这回轮到他,空出手戳在她的心口,嗓音因为怒意焦躁而染上层更浓的沙哑,控诉一般,“在一起这么久,我在你心里就全是这么的卑劣不堪!”
“……”苏禾听完只想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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