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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想狗带[穿书]——北妖妖(27)

    他都这么说了,吕临只能放弃,但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裴恒你对楚亦寒究竟是什么想法?
    当然是父爱如山的想法。
    裴恒不敢说:你们都是我的朋友呀。
    吕临苦笑:你知道我不想只做朋友。
    裴恒愁得揪头发:吕警官,你知道我的答案的。你可能只是一时没想明白,你认真看看你的心,冷静一段时间,看看你究竟更在意的人是谁。
    吕临告白前反复看过很多回,被拒绝后,看过更多次。无论他怎么看,里面都只有裴恒一个人。
    吕临恨不得把心剖给他看。
    可他知道这样只会吓跑裴恒。
    他忍住了,对此避而不谈:算了,还是说说范明宇吧。他认定你是穆立新,可能会有所行动,你要防着些。
    我知道,谢谢你。裴恒听他语气有些难过,生怕以后连朋友都做不成,决定提前提示吕临避开死神,吕警官,我前两天做了个梦,梦见我去国外度假,一个推婴儿车的蓝裙子女人杀了我。你要是去国外执行任务的时候看到这样子的人,千万要小心。
    我现在就去排查。
    别别别,我最近都不出门,你排查也没用。之后我大部分时间都会在训练馆渡过,应该不会出事。倒是你,如果有出国的任务,一定要小心再小心。我梦里的事就发生在国外。
    吕临想起他之前拒绝自己的告白时,也拿梦境说过事:你相信梦境会成真吗?
    小心点总没事的嘛。那个梦给我的感觉特别真实,万一是老天爷给的提示呢?
    行,我先记下了。你有事随时来找我。吕临怕两人生疏。
    裴恒连连点头,和吕临相处如沐春风,是件很舒服的事。可惜出了告白这事后,裴恒每跟吕临说一句话,都感觉自己在挖楚亦寒的墙角。
    裴恒一边吹头发,一边为这事愁得要命。
    无意间扭头,冷不丁看到楚亦寒就倚在门边,裴恒吓了一大跳:你什么时候来的?
    你说呢?楚亦寒反问。
    他早就来了,想等裴恒自己发现他。可裴恒和吕临打电话打得专注,竟然一直没回头看他,真叫人生气。
    裴恒听出楚亦寒并非真的要他猜,改了问题:找我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
    这吃了火药似的语气,一听就知道因为被冷落而生气了。
    裴恒给他顺毛:当然能,这是你的屋子呀。来,请进请进。
    楚亦寒这才屈尊降贵地进屋,把手里的水杯递给他:温度正好,吃药。
    裴恒意外他的贴心,乖乖从床头柜里翻出药。
    屋内除了床,没有能坐的地方。裴恒刚刚站久了,这会儿就坐在床上吃药。
    吕临还没死心?楚亦寒想到这事就有危机感。
    不是,他来提醒我小心范明宇。裴恒简要把事情说了一边,好奇道,穆立新为什么要杀范兴呀?
    楚亦寒冷哼一声:他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为什么。
    范兴是马上风,那天还是范老太太大寿,众人迟迟不见范兴来贺寿,四下去找,发现他在家招妓,死在了妓女的肚皮上。
    范家因此沦为众人眼中笑柄。
    楚亦寒原本不想回忆穆立新的事,但裴恒提问,他还是仔细想了想:大概是为了遗产吧。
    范兴死后,穆立新拿出遗嘱,继承了范兴的所有财产。
    范明宇等人闹过,但遗嘱查不出问题,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范家所有的财产都落入穆立新手中。
    范明宇被踢出范氏集团,不多久后范老太太郁郁而终,给他留下了一点财产。
    现在,范明宇靠着这点遗产做点小生意,虽不至于穷困潦倒,但远比不上之前做太子爷的生活。
    尸检显示范兴服用了助兴药物,范明宇怀疑父亲的死与穆立新有关,但没人能证明这些药物是穆立新让范兴服下的,范兴的死只能推定是意外。
    楚亦寒决定跟范明宇谈一谈,免得他真去动裴恒。
    裴恒的药里有安眠成分,他哈欠连天,不自觉地躺在了床上,闭着眼含含糊糊地说:我觉得范兴太看重穆立新了我也去过孤儿院,虽然每个孩子性情不同,但说到底都是孩子。除非是天才之类的,否则很难看出有什么特别之处。
    楚亦寒想起穆正飞夫妇说过穆立新不是他们亲生的。
    裴恒琢磨着这个原文没交代的问题:会不会是穆立新用了什么手段,故意接近范兴,让他看重自己?反正总觉得他们有秘密。
    楚亦寒陷入沉思。
    他想了很多种可能,又一一否认。
    穆立新是个睚眦必报的人,而且有仇一般当场就报。范兴资助他那么多年,期间要么风平浪静,要么就是有什么他无法掌控的事,只能隐忍。
    范兴死前一个月,穆立新刚满18周岁,正好成年,不需要监护人就可以掌控巨额财产。
    这个时间点肯定是他精心挑选过的,可惜现在两个当事人都死了,也问不出结果。
    楚亦寒垂眼,发现裴恒已经睡着。他无奈地笑了下,俯身帮裴恒盖好被子。
    床很大,裴恒贴边睡,还有一大半空着,像是种无声的邀请。
    楚亦寒又想起吕临的电话,琢磨了会儿,道貌岸然地走到另一边,压着心底的忐忑躺了下去。
    他只是怕裴恒睡着睡着滚下去。
    楚亦寒这么说服自己,默默关了灯。
    黑暗中,裴恒的呼吸声舒缓而低沉,楚亦寒的心脏噗通、噗通狂跳不止,几乎要从胸膛里蹦出来。
    明明裴恒睡着了,不可能知道他的小心思,但他就是忐忑。
    楚亦寒第一次体会到这样的感受。
    奇妙又紧张。
    他侧过头去,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入屋内,勉强照出裴恒的轮廓。
    楚亦寒只能看到裴恒的后脑勺,但他想,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后脑勺。
    后脑勺动了动,楚亦寒顿时不敢动弹,生怕被他发现。
    裴恒转过身来,一脚搁在他腿上。
    楚亦寒紧张地屏住呼吸,他的心仿佛成了一面鼓,有双无形的手握着鼓槌在上面咚咚咚敲个不停,声音之洪亮,仿佛能直达九霄。
    这一刻,楚亦寒清晰意识到,只要他禽兽一点,他就可以得到裴恒。
    但乘人之危,胜之不武。
    裴恒信任他,才会没有防备地在他面前入睡,他不能做对不起裴恒的事。
    楚亦寒把心底怂恿他睡裴恒的小恶魔摁死,闭上眼催眠自己快点睡着。
    腿上的重量随着时间的推移仿佛与自己融为一体,就在楚亦寒终于平复下心绪时,裴恒又动了。
    他一个转身,直接扑进楚亦寒怀里,将楚亦寒当成玩偶似的抱住,三分之二的重量都压在了楚亦寒身上。
    软玉在怀,熟悉的气息传来,楚亦寒浑身僵硬,再次忘记了呼吸。
    只有某个地方起了反应。
    楚亦寒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磨人的小妖精。
    他不敢动弹,心想自己现在也是自作自受,但煎熬的同时,心里又有点别样的微妙。
    就好像还挺高兴的。
    楚亦寒觉得自己有点疯,想推开裴恒,手伸过去,却下意识帮他把踢开的被子盖好。
    就这样吧
    他保证不乱动。
    楚亦寒如是想着。
    一夜煎熬。
    天蒙蒙亮时,楚亦寒熬不住,趁着裴恒没醒,起身想要走人。谁知不慎撞到床头柜上的台灯。
    玻璃台灯落地,发出一声脆响,惊醒了裴恒,吓得他直接从床上坐起。
    四目相对,楚亦寒异常尴尬。
    裴恒睡得迷迷糊糊,大脑还没完全清醒,一边纳闷楚亦寒为什么会在自己房间,一边疑惑台灯怎么会摔碎,生怕是自己不小心踢倒的,楚亦寒找自己赔钱。
    这灯一看就很贵,见楚亦寒脸色不大好,裴恒下意识道:不是我干的。
    楚亦寒心虚地反问:难道是我?
    裴恒以为是自己干的,怂不啦叽地小声说:我不是故意的嘛
    见他没注意到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楚亦寒放了心,大方道:不用你赔。
    裴恒松了口气,注意到楚亦寒眼下一片乌青,关切地问:你昨晚没睡好吗?
    楚亦寒昨晚基本上一夜未睡,但他不能承认:没有。我去喊人来收拾。
    裴恒揉了揉着眼睛准备起床,忽然发现才早上五点多。
    这么早,楚亦寒怎么会在他房间里?
    难道是他打碎台灯的动静太大,把楚亦寒吵醒了?
    裴恒越想越觉得可能,暗自感叹还好寒崽心善,不要他赔钱,还没生气。
    和吴伯一起将地上的碎玻璃渣收拾掉,裴恒下楼去吃早饭时,发现楚亦寒已经出门。
    才六点多,他这么早就去上班了吗?裴恒问。
    吴伯心里也纳闷,觉得楚亦寒早上走的时候,好像特别怕裴恒追下来。
    楚亦寒在路上约了范明宇,两人在酒店见面。
    楚总兴致这么好,特地请我吃早饭?范明宇昨晚也没睡好,兴奋又恼恨地想了一百种方法折磨穆立新。
    昨晚时间仓促,今天我再跟你强调一遍,裴恒不是穆立新。楚亦寒郑重道。
    范明宇嗤了一声:我记得你对穆立新恨之入骨,怎么跟他结了几年婚,就对他死心塌地了?
    如今提起这个名字,楚亦寒还是说不出的厌恶:范明宇,我今天客客气气跟你说话,你别不识抬举。你想怎么收拾穆立新都成,但不能动裴恒。
    范明宇嗤笑:你骗谁呢?那个裴恒跟穆立新一模一样,他们怎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
    我也怀疑过,但的确不是。除非你有证据能证明他们是同一个人,否则他就只是裴恒。你要是动他,别怪我不客气。楚亦寒斩钉截铁道。
    范明宇被他的气势一震,收敛了些,思索道:证据呢?
    楚亦寒耐着性子把裴恒和穆立新的不同之处说了,并着重说了狂犬疫苗的事。
    范明宇迟疑:这或许是他欲情故纵呢?故意留下狂犬病毒这么个漏洞,好让你反向思维,摆脱对他的怀疑。
    这点楚亦寒也怀疑过,但毕竟和裴恒相处了那么久,楚亦寒还是更愿意相信这两人没有关系。
    可范明宇恨透了穆立新,又与裴恒没有接触,认定他就是穆立新:至于一模一样的脸,说不定就是想玩灯下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除非你能把穆立新的尸体拖到我面前,否则我不信。
    从前的穆立新不可一世,范明宇拿他没有办法。可穆立新不知死活去招惹楚亦寒,硬生生把楚亦寒从翩翩公子逼成了和他一样的疯子,如今遭到反噬,范明宇只想拍手叫好。
    他一直都摩拳擦掌等着落井下石,如今见到裴恒,认定他就是失踪已久的穆立新,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
    楚亦寒与范明宇之间没有信任可言,楚亦寒不能告诉他穆立新跳江之事,范明宇也无法相信楚亦寒的话。
    楚亦寒怀疑过裴恒,尤其是穆立新跳江时在离婚协议上签的名字就是裴恒两个字。
    可协议书上的笔迹太过凌乱,就是专家都无法证明这和裴恒的签名是否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只能暂且压下不提。
    裴恒和穆立新之间肯定有种联系,但楚亦寒猜不透,甚至隐隐有些不愿承认这道联系。
    我也在找穆立新,如果找到,会通知你。但裴恒绝不是他。
    范明宇冷笑:你们是夫夫,有共同利益,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楚亦寒语气微沉:现在穆立新失踪,你还能照常过你的安稳自己。但如果你敢把手伸向裴恒,穆立新对你们做的事,我也能。
    范明宇知道他不是说笑,皱眉沉思许久,勉强道:那你最好快点找到他,我还想鞭尸呢!
    会通知你的。楚亦寒起身走人。
    范明宇望着他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恼恨地摔了手中的茶杯。
    他绝对不可能放过穆立新!
    哪怕他现在改名叫裴恒!
    范明宇想报复裴恒,但裴恒整天躲在楚亦寒的别墅里,他一直都找不到机会,只能隐忍不发。
    裴恒身体底子不错,比医生预料得更早恢复。
    孟江就怕他休息废了,隔三差五就打电话来询问伤情,叮嘱他早点回去训练。要不是忌惮楚亦寒,他恨不得搬过来天天盯着裴恒。
    裴恒在城市赛上一战成名,接下来的比赛极多,孟江把能报名的都给他报了,裴恒自己也想早点去训练。
    因此伤口刚愈合,他便跟楚亦寒辞行。
    楚亦寒的眉头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你确定伤口好了?我看怎么像还没好?
    没问题的,我今天都在你的泳池里跳过好多回了。裴恒刚从泳池里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像是刚浇好水的小树,迸发出勃勃生机。
    望着他璀璨的双眸,楚亦寒想挽留的话停在嘴边,淡淡道:想走就走呗,我又没拦着你去为国争光。
    裴恒嘿嘿一笑:你收留我这么久,管吃管住,还不收我钱,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才好。今天正好有部新电影点映,导演居然是我粉丝,送了我两张点映票,去不去看?
    裴恒一开始还以为是骗子,抱着闲着也是闲着的心情,添加了信中的留了联系方式。没想到一开视频,居然真的是大导演罗金盛。
    罗金盛这人平生就两点爱好,电影和跳水。如今他已经是电影业的翘楚,但因为身体条件不允许跳水,只能眼馋地看别人比赛。
    原文中,吕临牺牲后,罗金盛自己掏钱拍了一部电影纪念他,电影的所有收入都用来赡养吕临父母。
    点映票是直接寄到训练馆的,孟江今天才转交给裴恒。
    裴恒原本想送给楚亦寒,让他约吕临去看,但碰巧吕临今天有任务,本着不浪费粉丝心意的原则,裴恒只能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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