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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不想狗带[穿书]——北妖妖(16)

    裴恒彻底不敢说话了,望着近在咫尺的雪白墙壁,脑海中浮想联翩。
    今晚的楚亦寒不大对劲,别真是女鬼假扮的吧
    灯没关,墙壁上仿佛随时会探出来一张阴森可怖的鬼脸。裴恒被自己的想象力吓到,赶紧闭上眼,告诉自己不要想这些。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看见烟青色的窗帘泛起微白的光芒,意识到天快亮了。
    一想到白天还有沉重的训练任务,裴恒压力山大,强迫自己入睡。
    一觉醒来,天光大亮,亮了一夜的顶灯已经被关掉,楚亦寒不在,仿佛昨晚的一切都只是梦。
    裴恒打着哈欠去摸手机,看到居然已经是下午一点多,赶忙换了衣服去训练馆。
    孟江见到他一脸疑惑:你不是请假了吗?怎么还来?
    裴恒比他还疑惑:什么请假?
    你朋友说你不舒服,今天请假。他穿着衬衣西裤,看着挺精神一小伙,怎么还搭一双棉拖呢?
    裴恒:个性,您不懂。
    确认了,昨晚不是梦。
    裴恒睡晚了,头疼得厉害,捂着脑袋回宿舍去休息。
    进门时才注意到桌上放着一个保温盒,下面压着一张纸条:记得吃。
    除了他家寒崽,没人会用这么傲娇的手段关心人。
    裴恒心满意足的吃了楚亦寒派人送来的早午餐,爬回床上补眠。
    床单间似乎残留着淡淡的薄荷气息,仿佛又回到了昨晚。
    裴恒莫名的知足,带着三分傻气入眠。
    与此同时,楚亦寒正带人在分公司砸墙。
    因为昨晚裴恒提到了洗手间,楚亦寒第一时间就砸了分公司洗手间那堵最厚的墙,没几下就看到了一条胳膊。
    在场所有人都脸色发白。
    楚亦寒缓了缓情绪,沉声吩咐:继续砸。
    许跃硬着头皮带人砸墙,小心翼翼地把水泥板抠出来,里面果然是一具站着的尸体。
    一想到上厕所时就和这具尸体面对面,所有进过这件洗手间的人均是一阵恶寒。
    许跃脸色发白的问:楚总怎么办
    尸体的面容已经和水泥混合在一起,但依稀能看出是当年的财务总监。
    楚亦寒终于明白穆立新的把戏。
    穆立新掌权期间,有阴阳两套账本。
    楚亦寒将穆立新三振出局后,已经整理过一遍账本。他自以为拿到了真账本,实际上那也不过是一本假账。
    穆立新在死前,把真账本的线索告诉了警方。一旦等他们查到上面的巨额款项,楚亦寒恐怕得有牢狱之灾。
    但尸体的出现给了楚亦寒喘息之机,让他有机会撇清自己。
    报警。另外,再彻查他当年经手的所有账本。楚亦寒吩咐完,给裴恒打去电话。
    听他说找到尸体,裴恒在心里松了口气,面上却紧张的问:那真是吓死人了,谁干的?那么丧尽天良?
    尸体藏这么隐蔽,除了凶手还有谁知道?难道不是你吗?穆立新?
    裴恒连连摇头:你不要诬陷好人,我这是歪打正着我是裴恒,不是穆立新。而且我也没说你公司里藏着尸体啊,是你自己想到的。你也实地考察过,我的浴室墙的确有声音,不是我胡诌。
    你要不说这些,我也想不到这一点。你说我怎么谢你好呢?楚亦寒悠悠问。
    裴恒可不敢领这个情:谢就不用了,我什么也没做。不跟你说了,队内选拔赛快开始了,我得去准备了。再见!
    裴恒麻溜挂断电话,把手机往储物柜一塞,直奔泳池。
    楚亦寒听着电话里传来的盲音,面色无奈。回头看到吕临牵着小八过来,暗叫好险。
    如果是被吕临先发现尸体,那楚亦寒就说不清了。
    看来我们小八白来了。吕临抖了抖牵引绳,小八戒备的望着在场诸人。
    楚亦寒微微颔首,心想裴恒可比小八好用多了:是啊,吕警官白来了。
    吕临不跟他逞口舌之快,吩咐同事带鉴定组过来后,自己戴好手套、脚套,上前勘察:楚总怎么会想到砸这面墙?
    楚亦寒面不改色:渗水严重,想砸了重新做。
    当初穆立新为了掩盖尸体,墙壁草草堆砌,防水根本没做好,导致墙壁比修葺前漏税更严重。
    后来楚亦寒打算重新做防水层,砸墙时意外发现尸体,却已经晚了,无法缓和他与吕临的关系。
    裴恒的话把这件事提前了,避免了两人因为误会而越走越远的悲剧。
    天花板和没砸完的墙壁上都有大片泛黄的水渍,整个洗手间湿气都很重,吕临想怀疑楚亦寒也没办法。
    他们俩在这里扯皮,裴恒则在认真地准备自己的第一场职业赛。
    作者有话要说:
    【裴恒:今天也是为崽崽们操碎心的一天~】
    感谢asl灌溉的5瓶营养液~
    第23章 还指不定鹿死谁手
    世界城市游泳大赛的组内选拔赛很快就被提上议程,裴恒毫无意外的入选。
    锦城代表队组出来,水平参差不齐,以裴恒的实力为天花板,以刚升入提升组的少年宋天问为底。
    训练时,裴恒仔细观察过付岩。
    不算裴恒在内,付岩的跳水水平算是锦城市队第一人。但锦城跳水队在全国30多个省级队伍中,成绩是倒数第十。
    因此付岩的第一就显得很水。
    偏偏他自己不觉得,一直认为自己只不过是时运不济。
    全球性的大赛有助于更好的拓展城市名望,带来不小的旅游收益及国际地位。
    作为直辖市的锦城,经济实力全国第一,也是全球著名的金融中心。
    不算跳水队的话,锦城游泳队的成绩的确不错,因此才有资格举办世界城市游泳大赛。
    但跳水这块短板要是输得太难看,着实让人头疼。
    裴恒找了各种大赛的跳水资料研究,就现在的水平而言,队里其他人要有一个好名次实在是有些难。
    因此训练时,他有意识地会传授一些小技巧给队友,希望能把全队的水平都往上提一提。
    谁知付岩非但不领情,还阴阳怪气地内涵他: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别是欺负他们年轻见识少,故意教一些违规动作吧?
    裴恒都快气笑了:那你给我说说哪些动作违规了?
    付岩冷着脸翻了个白眼:我又没练你的动作,我怎么知道?
    那就请你闭嘴。裴恒懒得跟他争辩,对身旁的宋天问说,按我刚刚跟你说的,你再复习复习就好了。
    谢谢裴哥。宋天问感激地点了点头,爬出泳池准备继续练习。
    他先前有个动作怎么也做不标准,无论教练怎么纠正,他都做不到。直到上午裴恒教他微调了下身体幅度与转体的时机,才能完美做出来。
    路过付岩身边,宋天问听见他问:你就不怕他故意教错你吗?
    宋天问不解:裴哥教得很用心呀,我好多以前做不标准的动作都能做出来了。水花也小了不少。
    付岩语重心长地教育他:你才十五岁,年纪小,不知道社会险恶。说直白点,我们队里互相都是竞争关系,他一个刚从社会上加入我们队伍的老油条,凭什么好心教你?就不怕教会徒弟,饿死师父吗?
    不会吧,我觉得裴哥人很好呀。宋天问道。
    付岩不悦地剜了眼他。
    裴恒嗤了一声:要说老,队里除了教练,谁能比付队长您年纪大?不是人人都像你这样,把自己那点东西藏得比太监的宝贝还宝贝。
    付岩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你嘴巴放干净点!
    我早晚刷牙,坚持漱口,嘴巴干净得很。体育竞技向来是用实力说话,我要是因此被别人比下去,那是我技不如人,我无话可说。你想抠抠搜搜藏起自己的技巧那是你的事,你也别管我乐于分享。
    想要在体育竞技中名列前茅,天赋与勤奋缺一不可。队里这些人天赋一般,但都很勤奋。
    裴恒最见不得勤奋的人被欺负,因此愿意帮他们一把。
    付岩平时眼睛长在脑门上,生怕有人超过他,就是对身边几个狗腿都不愿意指导。
    有些新人不明就里,带着对跳水的一腔热情去请教他这个队长,非但无法得到指导,甚至还会被付岩责骂。
    在他的带头下,跳水队各人都不愿意分享经验,甚至老队员打压新人成风。
    裴恒是个异类,他的无私分享如同响亮的耳光扇在付岩脸上。
    更可恶的是,裴恒从来不知道收敛,不仅用行动打他耳光,还想用言语把他底裤都扒下来。
    付岩越想越气,偏偏又找不出裴恒的错,只能放下狠话:我他妈早晚有一天让你后悔!
    裴恒刚得要命:我好怕怕哦。
    训练的日子照旧,付岩想出个歪主意,竟然带着自己的几个狗腿守在跳板前,不许任何跟裴恒走得近的队员训练。除非他们能倒戈,帮着一起守跳板,禁止裴恒训练。
    裴恒被这番骚操作惊到了:跳个水还玩垄断?人垄断能赚大钱,你付岩的垄断有什么用?
    付岩站在跳台上,居高临下地反问:没用你会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好像是有点道理。
    裴恒转身走了。
    队里所有的跳水台都被付岩派人守着,孟江几次交涉无果,气得想踹人。
    见裴恒每天还是该吃吃、该睡睡,甚至一连几天都没去训练馆,整天就在宿舍睡觉,孟江那叫一个着急:你怎么还睡得着?我急得头发都快掉完了。我跟领导反映,领导居然说我夸大其词,队员不会做这种事。妈的他脑子里全是浆糊吧?还是早就让付铁军拿钱塞住了?
    付铁军就是付岩的二叔,管着整个游泳队。
    一想到离比赛越来越近,裴恒却没法训练,孟江就坐立难安,要不我去找媒体来曝光?看看能不能有什么作用。我想想该找谁
    他掰着指头数自己知道的媒体,裴恒给孟江递了瓶矿泉水,示意他淡定:付岩敢做这事,就证明他不怕闹大。媒体来了也没用,他们进不到跳水队内部,付铁军再施压,很快就没消息了。
    那也不能由着他胡来!你就是再天才,也得靠训练来保持状态。
    裴恒打了个哈欠,趴在床上不想动弹:随便他去闹吧,我前几天训练时把腰扭了,这两天正好休息休息。
    孟江一愣:要紧吗?什么时候伤到的?你怎么没跟我说?
    就付岩作妖前一天,当时没啥感觉,回来睡了一觉就感觉不对劲。我那天早上跟你请假,就是去医院了。医生让我先休息一个星期,不然容易落下病根。裴恒自打经历过心脏病,就惜命得要死。
    孟江叹了口气:你休息归休息,我还是得想想办法把跳板夺回来。老叫他们占着叫什么事!我还气宋天问那几个小子,还以为他们跟你走得近,能跟付岩划清界限。结果这几天全倒戈了!裴恒啊,一腔真情错付喽。
    裴恒嗤笑:还指不定鹿死谁手呢。
    付岩把跳台封锁了好几天,裴恒就第一天来看过一次热闹,之后再没来过训练馆。
    付岩准备好的羞辱都没机会施展,这几天把他憋得够腔。他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等到裴恒腰好,重新出现在训练馆。
    付岩生怕裴恒像上次那样扭头就走,一见他就立刻开嘲讽:哟,我们的大冠军终于出现了。
    裴恒家里有面墙专门用来放金牌和奖杯,自认配得上这个称号:不用这么热烈地欢迎。
    付岩:我没欢迎你。
    欢不欢迎我都得来,谁让我命苦,得自力更生呢。裴恒脱掉外套,爬上跳水台。
    付岩原本正打算跳水,见状立刻折返拦下裴恒,居高临下道:裴恒,这里没你跳水的地方。
    裴恒不卑不亢:没谁还不一定呢。
    付岩嘁了一声,吩咐道:把他给我丢下去。
    训练用的跳台宽敞,上面除了付岩,还有宋天问、吴树峰、岳金龙、卢灿四人。前两人负责守门防裴恒,后两人原本排队等跳水。
    裴恒相当配合地点头:丢!
    付岩嗤笑:装什么镇定?没听过装逼遭雷劈草!你们抬我干什么!话音未落,在他的不断挣扎中,付岩被宋天问四人强行抬起,丢入水中。
    付岩的震惊与辱骂全部被雪白的水花淹没,水花四溅中,只能模糊看到裴恒笑眯眯地站在跳台边问他:旁友,听过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吗?
    付岩封锁跳台的举动惹怒了不少人,他可以这么对裴恒,将来就可以这样对付其他人。
    平时互相看不顺眼是一回事,但不让训练就过分了。
    宋天问他们当天就来找裴恒谈过,只不过裴恒腰伤正好要休养,便让他们随付岩折腾,等他腰好再说。
    岳金龙和卢灿两人原本是付岩的狗腿,但付岩自视甚高,平时也看不起他们,更没教他们任何跳水心得。反而一直指使他们给自己跑腿,占用了大量训练时间,导致两人跳水水平不进反退。
    这两人心中积怨已久,不久前试探性地问了裴恒一些不懂的地方,裴恒都耐心告知,两人的水平因此才逐步回升。
    所有当运动员的人都有一个为国争光的金牌梦,付岩自己不是这块料,还不准别人成才,着实可恨。
    于是,岳金龙和卢灿暗中倒向了裴恒。
    付岩在水中大发雷霆,砸出大片大片的水花:裴恒!我跟你势不两立!
    裴恒坐在跳台边,认真的教育他:付队长,我觉得你最好还是自己认真反思反思。
    我没错!要什么反思?你究竟用什么手段收买了他们?岳金龙!卢灿!他给了你们多少钱?付岩指着他们问。
    岳金龙是个皮肤黝黑的汉子,撇嘴道:没给钱,我进跳水队就是想拿冠军,不是来给你当打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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