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楚紧张的问：“他们被外星人吃了吗？”这真悲惨！
    孔明：“没有。只是那个外星族群是通过精神来交配的。”
    楚楚瞪大双目。
    孔明：“而且他们并没有人类的性别之分。精神相交之后，双方都会产生新的精神活体，他们称为精神火花。”
    楚楚：“也就是说……”
    孔明：“回来的科考队员全都成了精神世界的俘虏，他们再也没有清醒过来, 看一看现实中的亲友们一眼。”精神世界过于丰富, 让他们遗忘了现实。
    但他们并没有死。
    值得一提的是, 在全息游戏开发成功以后, 这一批科考队员的精神立刻被接入了全息游戏中, 并不意外的是, 他们的精神全都存活, 还有他们的子孙后代，他们算是第一批跟外星人结合并生下混血子的地球人。
    现在他们还活在全息游戏中。
    楚楚沉默了下来。
    这比被外星人吃了更悲惨。
    不止是忘了现实的科考队员, 还有他们被留在现实中的亲友。明明对方还活着，但却把他们遗忘了。
    这种感觉……
    简直像烂尾的漫画和剧，be的感觉。
    孔明：“你的本体是什么现在还没办法完全确定，我认为你是精神体与电子体的结合体，不过应该更复杂。而对面的w82号星人是什么样的生态环境，我一无所知。你过去的话太危险了。”
    楚楚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好，那我就不去他们的族群了。我站远点跟他们说话好了。”
    这还是可以的。
    这样一来，她就必须要暂时从游戏中出来了。
    楚楚取下全息眼镜，犹豫半天，订了一张一个小时后的演出票，跑出去跟楚妈妈说：“妈，我跟朋友约好今晚要去看演出。”
    楚妈妈：“看什么演出？”
    楚楚赶紧看手机：“啊……德云社。”
    楚妈妈怀疑的盯着她：“你看相声？”
    楚楚马上说：“我看啊！我特别喜欢小沈阳！”
    楚妈妈：“……”
    楚妈妈迎着楚楚真诚的目光，心累的摆摆手：“行，你去吧。”
    楚楚火箭般冲上楼，再火箭般冲下来，“妈谢谢我走了我晚上十点半一定回来！”
    楚妈妈去卧室检查了一下护照还在不在，看它还在，就放心的锁上了抽屉。
    只要没护照，她就跑不出去！
    楚楚一跑出来就躲到没人的地方，瞬间脱离游戏！
    她没有再钻进一个机械身体，而是继续使用全息投影。
    孔明开放了一部分的权限给她，让她可以自由自在的在机械地球的中心任何一个地方进行投影。
    她投出一个活生生的自己，用风一样的速度快速掠过孔明和一众ai，然后冲出机械地球，来到宇宙之中。
    孔明只看到一道彩色的光流过室内就冲了出去，脸上还有被按了一下的感觉。
    这时威廉已经打开外部投影，进行光谱分析，好对【楚楚】进行追踪。
    很快，漆黑的宇宙中，一个由电子信号组成的清晰的飞舞的长发头像出现在视窗上，还伴随着细长的手臂与手指。
    威廉分析了一阵后确信了，这就是【楚楚】。
    安迪暴发出惊天动地的狂笑。
    “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她，她在宇宙中的投影很丑！！”
    威廉看了一眼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孔明，解释说：“投影与楚楚的想像有关。”
    安迪：“所以她的想像中只有她的长发和胳膊和手指，身体、脸和腿呢？”
    威廉理性的分析得出结论：“可能楚楚并不擅长想像出具体的人物形象。”
    孔明觉得这很正常。
    楚楚日常自拍都是只拍脸，偶尔对着镜子拍个全身，但不是随时都能找到全身镜的，所以她对自身形象更直观的印象就是自拍的大头，加胳膊加手。
    “她只是没有全身的概念。”他说。
    安迪反驳：“我从来没见过一个ai会对人体有这么严重的失误。怪不得以前我听塞伯坦人说楚楚是一个看不出形象与性别的庞然大物。我当时就觉得奇怪。”只是当时他以为这就是超级ai，现在才发现，可能只是楚楚自己的问题。
    威廉也觉得这不太正常：“她的资料库比我们所有人加一起还要大。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失误？”
    孔明：“因为她的资料库无法指导她的每一个行为。”她的资料库就只是一个百度加siri而已。
    安迪不怀好意：“我们要不要提醒她？”
    威廉：“……”
    孔明拒绝：“不用。”没有人知道超级ai的真面目更好。
    于是，一个在漆黑的宇宙中飞舞着长发和摆动着细软纤长的手臂的形象出现在w82号星人面前。
    塞伯坦人给他们介绍：“这是ai生命，他叫楚楚，以地球人的年轻女性体自居，性格傲慢，但很马虎，很容易讨好和接近。”
    w82号星人很快就体会到了超级ai楚楚的性格。
    因为楚楚终于用ai的眼睛看到w82号星人的真面目了。
    “你们看起来像浮游生物。”
    w82号星人不能被人类的眼睛看到，不过在楚楚的视线里，他们就像是一群挤在一起的小点点，漫天漫地一大群。她瞬间就数清了他们的数目：以万亿为单位（数字太长作者就不编了，大家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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