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
唐艾初示意沈识棠继续去脱,还有裤子。
不
唐艾初顺着沈识棠的小臂一直往下捏,说道:穿着衣服觉得你瘦,其实脱了挺有肉的,比你以前更加精壮的,是还常去游泳吗?
问这么多,还有益吗?
有益,当然有益,就想问问,他也是这样对你的吗?嗯,换一个说法吧,他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我是不是说过,我要覆盖住他的所有痕迹,你一直是最了解我的人,知道我不喜欢脱离掌控。
步步紧逼,沈识棠已经被压在了墙面上,大块的冷意直接从皮肤扎进骨髓里。
抱住我。
沈识棠伸手从唐艾初的腰部往后伸,不想接触,只能虚虚环绕着,面前唐艾初的脸变大,逐渐突出,沈识棠闭上眼睛,这个角度能看到外头重复播放的画面,是唐映秋。
他不送他进去我都对不起我这些年做的这些,他抢了我这么多东西,我怎么可能轻饶他。唐艾初测过脑袋亲了亲沈识棠的嘴角,说道:至于你,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会帮你们呢?难道你觉得我是一个会喜欢男人的变态吗?
沈识棠睁开了眼睛,手僵在了半空,胃里一阵翻滚,一瞬间觉得自己无比渺小,无比赤/裸,被当众游/行,展现内心的污浊。
过往和现在,甚至是整个人生都被否定,只是因为自己的性向。
不仅如此,你还要害了映秋,你知道吗?我是明明白白地知道他喜欢女孩子的,我可是他的哥哥,我们也有过一段关系融洽的时期,这一点你不用怀疑。
就好像是被一只手紧抓住了脖子,被人按进水里,所有的感官都被水流封闭,水波似乎想要把自己的一切侵蚀,更不论呼吸。
其实,我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这都是我的安排。
沈识棠绝望了。
接下来的一切是沈识棠无法意料到的,门口发出一声巨响,自己陷入了一阵眩晕之中,再回过神来,只能看到唐映秋骑在了唐艾初的身上,左手紧拽住他的衣领,另一只缠着绷带的手上已经有红色的血迹蔓延。
自己身上很暖和,被人用毯子罩住,想说话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只能看到面前扭打的两个人,很快有更多穿着警服的人上前去将两个人分开,唐映秋还在不断地咆哮,沈识棠眼底多了一丝冷意,看到了一个东西拷在了唐艾初的手上。
那个叫做言野的警官走到了自己的身边对着自己点了点头,自己也回应一般地点头,虽然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唐艾初被人按在了墙上,脸上还有新伤,狼狈不堪,看到唐映秋和他身后跟着的付清音之后突然放声大笑,你他妈狠。
唐艾初还要继续,却被警官制止,别说话。
沉默,只有在路过沈识棠的时候唐艾初才挣扎了一下贴着他的耳朵说道:或许你该问问他是的喜欢源自哪里。
言野看了看已经安静下来的唐映秋还有沈识棠,终于说道:你们先休整一下吧,之后如果有时间可以来做一次笔录。
付清音替两个人回答了好,很快,人员陆陆续续离开,唐映秋走近了沈识棠,把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捡起来,替沈识棠穿上。
唐映秋做这件事很娴熟,就像跟小孩穿衣服似的,沈识棠也不敢动弹,任由着唐映秋动作,紧接着又被人紧拽住了手被推在了沙发上,即使是知道事实并不是如此,唐映秋还是问道:你之前怎么答应我的?
我想着这样可以给你争取一些机会。
是因为你不信任我,觉得他可以给我机会吗?唐映秋突然笑起来,歪了头,把沈识棠从沙发上拽了起来,说道:你怎么这么贱呢?你说话到底有几分真,我都说了要你待在家里,你口口声声说要我回来,结果我回来了你都让我看到些什么?我出了事你他妈就去爬他的床!
沈识棠抬头,看见唐映秋的眼眶里溢出液体,他说道:我是恨你的,可是要把你从我的生命中抹除对我来说似乎还是一件很难的事,你不要质疑我,因为我离开的这四年来都在尝试做这件事。我想过对你做同样的事,就像你对我做过的一样,可是怎么样,事实证明我他妈一败涂地了!我真的、真的只是想给你最后一次考验而已,而你呢!而你呢!你让他上了,当着我的面让他上了。为什么、为什么我恨不得杀了你
被绝望填满,慢慢的出离了愤怒和委屈,突然意识到了什么,就算是自己做再多,承诺再多,面前这个人都不会信任自己,他想要的是完完全全地占有自己,从身体到灵魂,甚至到忘记自己是一个活人。
沈识棠不再让自己用力,说道:无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的话,那你就去相信你所看到的。
血流如注,滴在了沈识棠的脸上,渗透了他的衣领,是白色的羽毛落在了玫瑰花田里。
唐映秋突然弹开,背过身去,滚,你给我滚。
沈识棠什么都没说,起身离开。
唐映秋等着沈识棠走远,才松开了另一只手,伤口的血一直滚滚往外流着,手失去了血色变得苍白冰凉。
唐总。
去准备发下通知,召开股东大会,唐氏需要一个掌舵人。
是。
*
唐映秋没有追上来,身边也再也没有他的人,甚至连东西都不再收拾就回到了自己的家,在沙发上躺了很久,才想起来家里似乎少了什么。
小乖似乎还被落在了唐映秋那里。
不过也都无所谓了。
该充实一些,该更加充实一些。
沈识棠去收拾书柜,落下来一本集子,里面夹着一张小纸条,笔触还有些稚嫩,大抵是很早很早之前摘录的一段话:
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服丧之年已经过去,鸟儿翅膀耷拉下垂,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里,杏和橄榄树早已透熟,岁月的善举。弗兰兹卡夫卡
作者有话要说: ①我触及什么,什么就破碎,服丧之年已经过去,鸟儿翅膀耷拉下垂,月亮裸露在清冷的夜里,杏和橄榄树早已透熟,岁月的善举。弗兰兹卡夫卡
②他是岁月抬手留住的白瓷。《犯棠红》
没事 ,教授就走一会儿,明儿就继续甜了,话说你们有除了车车以外想看的番外吗虽然车车已经发好了嗝还是过来问一句(探头
第50章 我是他的爱人。
我他妈要见他!让他给我滚出来!
现场直播着法院的审判现场,唐艾初跟发了疯一般地挣扎朝着法官大喊着,律师,我请你来不是让你把我送进去的!
被告请您安静。法官敲着手里的木槌。
随后,电视机被关上,穿警服的男人走进了房间里,对不起,让您久等了。
狭小的房间内坐着三个人,穿警服的男人看了看沈识棠所交代的东西实在是少得可怜,想到了之前唐映秋向自己的求助到底还是明白了。两人之间的关系不言而喻,而面前这个男人被保护得很好。
沈识棠坐在座位上,缓缓抬头,问道:能方便告诉我,他犯了什么罪吗?
言野沉吟片刻,看了看沈识棠的眼睛,笑着说道:之后你会知道的。
好的,谢谢您了。沈识棠站起身跟着小警察走出了审讯室,墙壁上悬着的电视继续播放着刚才的画面:法庭上局势扭转,唐氏父子多年进行毒/品走私犯罪,放高利/贷经营地下交易,财务造假补充私人亏空哪一件就足以让他们进去被关上好多年。
所有的丑事一一公布在了大众面前,唐艾初所追逐的一切都化为乌有,他自己也要为他和他的父亲所犯下的罪受到惩罚。而惊奇的是,唐氏的股票只涨不跌,归功于其新任的掌舵人唐映秋。
沈识棠顿在原地静默着等着新闻主播念完这些,南方湿冷,瓷砌的墙壁上蒙上了一层水雾,言野也从审讯室里走了出来,拍了拍沈识棠的肩膀,说道:沈教授,您的父母似乎和这件事情有关,如果他们愿意作为证人的话,可能会争取到减刑。
好的,谢谢您提醒。
沈识棠不着痕迹地后退两步,言野的手就停在了空中,言野瞧见了沈识棠淡漠的神情,轻轻说道:最近很忙,还请您替我们转告给唐先生,谢谢他的配合和理解,帮我们取到了很多证据。
沈识棠现在好像已经听不得唐映秋的名字,皱了眉头,这才淡淡说道:好,我先走了。
您慢走,小楚过去送送。
沈识棠往外走,前些天里自己的邮箱里多了一份文件,里面展现了很多自己从来不知道的事,莫景丽借的是唐未平的债,为了还这个的钱跟着林白墨,而林白墨很早之前就是地下交易场里的人,到底是一直赌一直吸,终于没能落下一个好下场。
如果再往里面追究,也就是说,自己父亲的死亡甚至还与唐未平有关。
邮箱是顾俞西发来的,看样子是调查过,言语之中颇有些邀功的感觉。
沈识棠往外走,或许自己已经不想再追究这么多,才出了警局大厅就看到门口站了一个人,穿得不是很多,就这么抽条一般站在路上,看着自己。
沈识棠明明已经看到了唐映秋却还是假装没有看见的样子绕开了唐映秋往外走,结果又被人紧紧跟上,一直跟到了家门口,沈识棠把门一甩就把人拦在了门外,差点夹到了唐映秋的手,人一躲没伤到。
唐映秋轻轻敲了门,说道:我错了。
没能得到回应。
紧接着又去敲门,这次是一言不发,一直敲着门,沈识棠被人吵得心烦,终于把门打开,整个人堵在门口,没有请人进去的意思,一只手还把着门把手,做出一个防备姿势。
唐映秋看着沈识棠,露出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说道: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你哪里错了?错的是我才对,我不是没通过你的考验去爬他的床了吗?
沈识棠很少这样说话,唐映秋也被吓了一跳,到底是低了头做出了一副认罚的模样出来,我知道你没干这个事,你是被迫的。你是为我好,是我当时没忍住,我难受。
哦。沈识棠说完之后就要关门,被人一把抵住了门缝,沈识棠说道:我数三个数,你松手,不然发生什么都不关我的事。
唐映秋用蛮力给自己争出来一个空间,而嘴里不外乎全是我错了这三个字。
要说真的没有感觉了,沈识棠是完全不信的,就比如现在看到唐映秋哭出声后自己的第一反应还是想要去抱住他,最后还是忍住,不愿意把自己看得这么下贱,我不想见你。
唐映秋所有的力气好像在听到这一句之后就消散了。
沈识棠等到人松手之后就把门关着了,这是这五天来两个人的第一次见面,以这样的场面收尾,其实也看到了唐映秋手上多出来的绷带,没多想。
临近年关,自己也正在休假,避免出门,顺道也避免了和唐映秋的见面,有些事情需要时间去思考,自己也知道唐映秋一直在自己门口守着,可是那又怎样。
考验一词未免太过伤人。
响起了敲门声,沈识棠下意识以为是唐映秋,于是根本就没挪动自己的位置,做着自己的事情,结果门口那个人跟中了邪似的不停地敲门,沈识棠也就走到了门口,从猫眼往外看,没看到唐映秋,反而看到的是一个看起来年过六旬的男人。
很疑惑的,沈识棠把门打开,问道:您找谁?
老人请问您就是沈识棠,沈先生吗?初次见面,我姓顾。
沈识棠时刻注重着礼仪,看着男人的眼睛,回应道:是,请问您有什么事?
我是唐映秋的医
沈识棠光听到唐映秋这三个字就已经不想再听下去,没等人话说完就把门关上了,打开了门上的传声筒,说道:不管你是他的谁,我现在都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不管你要做什么,都不必来找我。
现在情况有些危急,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您的决定我不能干预,但是我只想求您这一回,过了这一回
沈识棠说完之后没有把传声筒关上,就是为了观察门口的男人什么时候走,却听到了这么一句,什么叫做情况有些危急,沈识棠没等人说完就把门打开,问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现在他拒绝治疗,甚至于
有自残倾向。
不,不是倾向,是已经有了相关行为。
*
在很早之前他就主动来找过我希望能够在我这里接受治疗,而他确实是一个有防备的小孩,从不愿意跟我吐露他心中真实的想法,甚至于这十多年来,我只能在他的口中听到那只兔子的故事,就是我刚刚跟你说过的。
坐在车的后座上,感受到车的停止,沈识棠抬头去看才发现现在堵车,一看手表才发现现在是上下班高峰期,还不知道要赌到什么时候。沈识棠什么都没有想直接打开了车门往外走,正在高架上面,空气冷且脆,一走出温暖的车厢,沈识棠就打了一个喷嚏。
顾衡怔愣了一下,似乎是明白了唐映秋和沈识棠之间的这种羁绊,怪不得唐映秋会一直叫着他的名字,即使是整个人都脱了力都还要去喊他的名字。没有一丝耽误的,顾衡也从车上走了下来。
沈识棠紧抿着双唇,不知道为什么事情会这样发展,明明他一直守在门外头,他这么固执一个小孩怎么可能突然就走开,一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是自己没能注意到的细节,开始不断地自责。
您请跟着我来,刚刚已经联系了人,我们只用走到不堵车的地方就行了。
沈识棠没停下步伐,只能偏头对着人点了点头,说了一声,谢谢。
顾衡继续说道:我过来找您也是无奈之举,您需要做好心理准备,他拒绝心理疏导,也拒绝我们去处理他的伤口。
顾衡说一句,沈识棠的眼皮就跳一下,没能有问出来的勇气,只能加快自己的步伐,很快一辆车停在了两人的面前,沈识棠开门的时候手都有些颤颤,还是顾衡帮忙打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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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恋爱后我跑不掉了——咬一口饺子(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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