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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侣他不懂爱(修真)——眉开挽(11)

    便听阿黎道:不过尊上能如此看重我们三殿下,也实在是因为我们殿下太出众的缘故。听说三百年前尊上就找到了三殿下,要他回来呢。
    凌危云一愣,没料到还有这一层,他问阿黎:你是说,三百年前,倜夜就和你们魔族有联系了?
    阿黎撅起了嘴,不太高兴地看着他:什么呀,三殿下原本就是尊上之子,别说是联系,回到我们魔界也是应该的。
    凌危云见她一脸忿忿,不高兴于自己将倜夜同魔族区别开来的说法,神思一动,口中道:既然如此,怎么三百年前他却没回来,反倒是去了仙界呢?
    倜夜是从北渊过来的,那他是以仙堕魔的身份,该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阿黎一下被问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地,吭哧半天,最后强行道:即便三百年前没回来,三百年后也要回来的,三殿下本来就是我们魔界的人。
    阿黎显然是找不到理由了,说的气话,凌危云听了,心里却是微微一沉。
    他差点儿忘了,倜夜既然是魔尊所生,体内本来就有一半魔族的血液,对魔族有天生的亲近和好感,也很正常。
    或许哪里有什么执念心魔,倜夜本来就是更亲近魔道一途的。
    只是这样的话,三百年前倜夜就该入魔了,怎么反倒先捱过了天劫,登上仙途呢?
    能捱过天劫,就说明至少在那个时候,倜夜是一心向着仙途的,若非如此,天劫是不可能放过他的。
    绕来绕去,最后还是回到前面那一个问题,究竟是什么诱得倜夜堕魔了呢?
    第17章 回头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于是等倜夜再来的时候,凌危云决定正面出击,并不委婉地展开试探。
    凌危云问他:你有什么不开心吗?
    前脚刚踏进门,原本心情还不错,脸上带着笑容的倜夜:?
    凌危云举例:比如说,修为一直不能突破,遇到瓶颈?或者说仙界那群人总是找你麻烦,你不愿意和他们为伍,觉得讨厌?又或者说,是谁惹了你不高兴,你还拿他没办法,却又不能释怀,于是淤积在心里,成了一桩了不断的心事?
    倜夜:
    倜夜道:我把你关在这里,就是让你每天想这些有的没的吗?
    凌危云神情却是十分认真,他道:我总要清楚你是因何而堕魔。
    又叹了口气,道:我与你道侣百年,竟不知你心魔已至如此境地,说来也有我疏忽的缘故,我本来应该更早注意到的。
    说得好像他是家长,而倜夜是一个需要被照看的小孩,就连凌危云的目光,也像是在看一个受到挫折,不小心犯错的孩子,充满了长者的宽容和关怀。
    倜夜眉毛抽了抽,忍不住恶声道:你注意到什么,你能注意到什么?
    凌危云看着他,眼睛微微睁大了,露出有些惊愕的神情。
    倜夜话一出口,也意识到不对,好像自己真的是一个受到家长忽视,别扭还不愿意承认的小孩似的,于是迅速闭紧了嘴巴,眉毛抽得更厉害了。
    凌危云心想,我一个被你关着囚禁起来的人,都没生气呢,你还跟我生气。
    但是他很好脾气地决定不计较,并虚心地求教:正是因为这样,我才想要问你的。
    倜夜瞪着他,被对方这种无知的理直气壮,还自以为宽容大度气得脑仁疼,又觉得舌尖发苦,道:你说得没错,的确是有人惹了我不高兴,但偏偏我拿他毫无办法,却又不能释怀,于是淤积在心里,成了一桩了不断的心事。
    他磨了磨牙,对凌危云道:如此,你说我该怎么办?凌危云万万没想到,倜夜的心魔,居然真的是因为一个人。
    这个人居然有如此大的能耐,能让倜夜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凌危云又在脑海里排查了一遍与倜夜有过仇怨的人,向倜夜求证道:难道是雷霆仙君?
    雷霆仙君性属雷电,性情刚直,脾气暴烈,很看不惯倜夜的轻佻做派,又经不得挑衅,每次一见面,倜夜三言两语,就将对方激得雷霆杖雷电四起,然后冲上来打一架,再被倜夜给一鞭子抽下去。
    倜夜一夹眉毛,道:他算老几?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好像和对方相提并论都觉得受到了冒犯似的。
    凌危云:
    这个人堕魔之后,也真的是越来越不掩饰自己的臭屁德性了啊。
    凌危云毫无灵魂地附和:嗯,对,你很厉害,是他不配。
    倜夜哼了一声。
    既然雷霆仙君不配,那比他更厉害的,诸如赤融仙君,广明子仙人等等名号还算响亮的,凌危云也都提了一遍,倜夜还是一副骄傲万分,这些人怎么配的找打表情。
    凌危云简直开始怀疑倜夜在驴他了。
    那我实在猜不出了。凌危云道,不如你直接告诉我这个人是谁?
    倜夜看他两手一摊,一脸坦荡的模样,眉毛一阵抽抽,咬牙片刻,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自己猜去吧。
    凌危云:
    眼看倜夜这里是行不通了,凌危云只有把主意打到别的头上。
    但是凌危云现在能接触到的,除了倜夜,就一个阿黎,倜夜就不说了,至于阿黎,凌危云除了能从她嘴里听到一箩筐对自家三殿下的敬仰之情外,就没别的有价值的东西了。
    就在凌危云发愁之时,却有不速之客找上门来了。
    有人闯进来的时候,凌危云正在房内打坐。
    他虽然灵核受损,灵力被封,但还是不忘基本功,在养伤的同时,仍遵循着自己的生物钟修炼休息,一日不曾懈怠,丝毫不在意自己如今境况。
    倒也真的印证了凌云仙君道心坚定,宠辱不惊,不为外物所动的那一句话了。
    来人一进门,便见凌危云身着广袍,面白如玉,阖眼闭目,坐在床上,长发披散,从肩背流淌下来,如一地银白透明的水。
    他周身分明没有灵力流动,可其眉目舒展,意态闲适,真正是有一种仙风道骨。
    听到门口有响动声,脚步和气息都很陌生,凌危云却也一动不动,眼皮都未抬一下。
    来人发出哼声:我道倜夜在屋里藏了个什么人,每日神神秘秘,一句也不许打听,没想到是你
    这话听起来,倒像是认得自己的。
    凌危云眉梢微微一动,便听得对方继续道:凌危云,你居然还没死!
    凌危云睁开眼睛,看向门口。
    来人是个魔族少年,一头红色短发,根根向上竖起,似火焰般嚣张,一张脸圆鼓鼓,一双眼睛也瞪得溜圆,像是只包子脸的红脑袋金鱼,凶恶是很凶恶的,但是那副形容,很大程度地弱化了他的嚣张气焰,也少了很多的威慑力度。
    凌危云看着眼前的人,片刻,问:你认得我?
    少年眼睛瞪得更鼓,看起来更像只大眼金鱼了:你不记得我了!?
    凌危云诚实地摇摇头。
    然后凌危云眼看着少年脸上的表情从震惊到暴怒,一张脸涨得通红,接着突然两手揪住自己头发,抱头在原地转圈。
    凌危云:
    恕他直言,他觉得魔族的人,好像脑子确实是有点问题。
    倜夜怎么偏偏就想不开要堕魔呢?
    少年抱头转了十多圈,好像稍微冷静下来一些了,他深吸口气,扭过头。
    然后对凌危云发出了怒吼:你他妈居然忘了我!你怎么能忘了我!?
    凌危云的耳朵都被震麻了。
    他揉了揉耳朵,暗暗寻思:难不成除了倜夜,从前我还祸害过别的青春少年?
    不然怎么一个个上来就满腔怨气,问他怎么还没死。
    然而看着眼前的暴怒少年,凌危云脑中空空,毕竟什么也想不起来,沉默一瞬,凌危云指了指自己脑袋,道:从前的事,我现在的确是记不得了,若你认得我,不妨和我说一说。
    少年愣了一愣,脸又突然涨红了,支支吾吾地说不出来。
    凌危云奇怪地看着他,只好自己问:你叫什么?
    少年快速答:流火。
    答完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太听话了,又鼓起眼睛,忿忿地瞪着凌危云。
    流火。
    凌危云对这名字隐隐觉得熟悉,很快想起来,阿黎在帮他科普这任魔尊庞大的子女群的时候,提过一嘴流火这个名字。
    流火,是魔尊的第八子,还是第九子来着?
    流火很快给了他答案:我是流火,乃是魔族的八殿下,
    不对,流火突然又改口,说,现在是九殿下了。
    还真往后掉了一个名次啊。
    凌危云心想。
    又听少年怨气冲天道:我他妈都从老六掉到老九,倒退三个名次了!
    凌危云:
    这魔尊再多认几个儿子回来,这些殿下不知道还能不能理顺自己到底老几。
    但见少年满脸心不甘情不愿,一张包子脸都皱成了一团,又顺口安慰道:挺好的,九为至阳,是个好数。
    流火莫名其妙:啥?
    凌危云反应过来,哦,这是魔界,不兴他们阴阳易数那套。
    凌危云道:没什么,夸你的。
    流火匪夷所思地瞪着他,活像见了鬼:你真的是那个凌危云吗?
    凌危云:嗯?
    流火道:你不是一向和我们魔族势不两立,恨不得把魔族的人都杀光吗,当初可还一路追杀倜夜到魔界的。
    凌危云愣住了:你说什么?
    他曾经一路追杀倜夜到魔界?
    流火也很惊讶地:你脑子坏啦,这也不记得了?
    又点了点头,道 :也是,你脑子要是没坏,怎么可能跟倜夜混在一起,还能跟我说人话啦哈哈哈哈。
    凌危云微微皱起眉,仍然有些难以接受地,问:我从前真的,追杀过倜夜?
    流火:当然了,当初你可是追着倜夜一路过来,只身闯入魔界,杀得眼睛都红了,连我都
    说到一半,流火突然住了嘴,脸上浮现出一种又羞又恼似的红色,他用力咳了两声,道:总之你凌危云当初大闹魔界,折损了我们好些人手,是我们魔界的仇人,现在倜夜还敢收留你,偷偷地把你藏在这里
    流火冷哼一声,眼中乍然迸出一种充满了恶意的兴奋神采:我去告诉尊上,看他怎么收场!
    凌危云一惊,心中知道自己的身份若是暴露出去,只怕要惹大麻烦,当下就想拦住眼前这行事不着边际的少年。
    然他身体受损,灵力被封,连冰绡都召不出来,眼看流火就要走出门外了,凌危云来不及思索,口中急念一道咒语。
    下一刻,门口传来流火惊骇的声音:靠,你不是被尊上叫过去了吗,怎么回来了!
    倜夜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门口,一身黑红长袍,暗绣金纹,头发束拢,显是刚从什么重要场合中过来,他堵在流火面前,凉飕飕地一笑:哦,你还知道趁我不在的时候来呢?
    流火好像有些惧怕倜夜似的,见他突然出现,不自觉倒退半步,意识到自己退缩之后,又强行止步,他吭哧两声,又理直气壮道:那又怎么,你在殿里藏了个人,还怕别人知道吗?
    倜夜两手抱拳,眉斜上挑:所以你就三天两头找人堵我,探我行踪,趁我不在闯我大殿?
    流火脸上浮出一点尴尬之色,又哼了一声:是又怎么样,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带回来的居然是这个人。你别以为过了三百年,偷偷摸摸把人藏起来,别人就不知道了。我告诉你,里头那个人,尊上要是知道了他是谁,你们俩一个也别想跑!
    倜夜嘴唇还是微微上翘的弧度,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流火,道:哦?
    流火有些怵他这样的表情,戒备地握紧拳头,口中叫嚣:我要到尊上面前去揭发你!
    倜夜不以为忤,点点头:去吧。
    流火一呆。
    倜夜展唇一笑:回头我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第18章 是,是,主人。
    流火惊呆了。
    他鼓圆眼睛,好像脖子都觉得痛起来,他惊悚地缩了缩脖,指着倜夜:你,你你敢!
    倜夜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
    流火一寻思,更加惊悚了:这尊杀神还真没什么不敢的!
    倜夜自数月前重回魔界,因为备受尊上看重,居然重出太息宫,大肆饮宴以迎回这个儿子,一早就招致许多人的惊疑与不满。魔族慕强,一切以强者为尊,是以十分看不惯这位从天而降,毫无建树的三殿下,而倜夜本人又是极嚣张的性子,丝毫不知收敛,放肆狂傲,一副谁也不放在眼里的德性,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短短几个月,几乎每隔几天都会迎来一波战帖,甚至还有人在尊上举行的宴会上挑战倜夜,结果被打得落花流水,倜夜还嫌不够刺激人似的,狂妄至极地说,让他们一波全上,省得一个一个打得麻烦。
    那一晚,尊上的日月相辉殿都给打塌了,而倜夜立在一片废墟里,毫发无损,他提着止杀,面上犹带别人的血迹,微笑问众人:还来吗?
    至此,倜夜在魔界也成功地拿下了杀神名号。
    流火想起日月相辉殿那一战,心脏就直抽抽,腿也有些哆嗦,他强自镇定道:我,我也是尊上的儿子,尊上不会允许的!
    倜夜面露讶异:我做什么事,还需得他的允许吗?
    流火不可思议地瞪大了金鱼眼,一张包子脸瑟瑟发抖,来时的威风全不见了,他扭头看看面无表情的凌危云,又看看笑得恐怖的倜夜,匆匆抛下一句:你别太嚣张了,我不会放过你的!
    然后落荒而逃。
    吓走了破毛孩子,倜夜踏进门来,脸上还是笑,但是那种让人脊背都发凉,面具一样的冷笑好像一下从脸上撕下来了似的,他挑着眉毛,翘着一边嘴角,说不出的一种得意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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