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越寒诚实地说出壮.阳药,陈昭先一步开口:这是感冒药,寒哥最近有点小感冒。
从未见过味道如此之冲的感冒药,如果是兰彻要喝这玩意,他宁愿自己感冒一辈子。
兰彻问:好喝吗?
越寒摇头,真的很苦。
兰彻顺势拿过保温杯,见里头还有部分没喝,以为越寒还要喝,狠了狠心,抬起下颚一股脑灌了下去。
剩下的都是浓缩的精华,最苦最刺人最让人畏惧的药渣都混在其中,这一口差点把铁血硬汉之兰彻的眼泪逼出来。
兰彻心尖都在颤抖,费劲地把保温杯放在桌上:我也感冒了,不介意我喝一口吧?
越寒:那是我喝过的。
兰彻歪了歪头,抽出纸巾擦拭指尖略有干涸的血迹,微微一笑:所以呢?
最后这包中药还是没能送出去,越寒认为这中药存在副作用,哪怕陈昭不断上诉,都被越寒无情驳回。
陈昭眼神哀怨:你就没想过你的鼻血是另有原因的吗?
越寒反问:还能因为什么?
因为兰老师的肉.体。陈昭义正词严道,本来一点事都没有,怎么兰老师一来你就流鼻血?这里头绝对有猫腻。
越寒不可思议:你觉得我是色心上头?
陈昭:没错,寒哥,我没想到你是这种人,简直是色胆包天。
越寒没有说话,他好像找不到理由反驳。
陈昭又说:不过也能够理解,兰老师的身材太好了,哪个男人会不羡慕这样的身材呢?要是我有这样的身材,我做梦都要笑醒。
给你看看我的珍藏,越寒好奇凑过头,陈昭打开相册,里头全是偷拍兰彻游泳的生图。陈昭小声说道,兰老师真的自律到可怕,我每天跟着他忙上忙下,我光是陪着都觉得喘不过气。可兰老师还能抽出空锻炼身体,你看这腹肌,这胸肌,这人鱼线
几张照片快速切换播放,还都是live动图,兰彻游泳的全过程尽被收在眼中,仿佛他就在现场旁观一切。
越寒急忙捂住鼻子,那股热流又不可抑制地涌上了。
你你你,你怎么又流鼻血了?!陈昭忙将手机丢到一边,又想去找兰彻。
越寒急忙伸腿勾住陈昭,含糊不清:我会止血!别去麻烦兰老师!
看人家游泳的照片看流鼻血,越寒说出去都怕丢人。
越寒的学习模仿能力很好,他模仿着兰彻给自己止血时的动作,将两指压住鼻翼,等待片刻,鼻血终于不再流淌了。
此刻越寒也确定了一件事,陈昭说的没错,他确实是色胆包天。
第52章 太卑鄙了
陈昭体会了一把老板给员工当司机的快乐, 只是他依旧感到可惜,要是越寒的机票也是今天该有多好。
回去途中,前方的车流以龟速挪动, 难怪陈昭要订这么早的机票, 还真是有先见之明。
为了确定越寒行程, 罗范范给他打了个电话。
对,我和兰老师在一起。
在车阵。
罗范范破音的大喊顺利传到兰彻耳中:你说啥??你们在干啥??
我和兰老师在车阵。
兰彻慢悠悠打着方向盘, 倒也不出声解释。
半晌, 罗范范像是接受现实了, 他问:什么时候开始的?
越寒说:一小时前吧,人好多。
?罗范范险些跳脚, 他急得抓耳挠腮,你们震了这么久?不是你们倒是去人少点的地方震啊, 周围人多你们胆子还这么大?不怕上新闻啊?让你的兰老师快点结束。
越寒看了看前方的车流, 众多不同型号的车辆包裹,如同被困在阵型中。
越寒说:快不了,慢点安全。
罗范范震惊, 他压低了嗓子, 我这个功夫打电话给你, 不打扰你们吧?
不打扰, 堵车厉害。
堵车?
罗范范快速反应过来是自己思想肮脏了, 原来是车阵,不是震。暗自擦了一把冷汗:你机票订的什么时候的?我记录一下, 还有返程机票也记得买, 记得订早点。你也是运气好摊上了这么好的剧组, 正常剧组可不会在这个关头放假。
你把航班号一起发给我, 机票钱多少?路费我让兰老师报销。
越寒:啊, 这就不用了
你要服从安排,罗范范顿了顿,你不会还没订吧?
越寒没有说话。
往年的他是绝对不会忘记订机票一事的,因为一年到头,他最快乐、最期待的时间就是过年。哪怕是在去年,他也提早许久开始订票抢票。
因为这是唯一称得上喜事的事了。
可今年年底,他居然完全没想起过订票回老家这件事。要不是林欣然突然提起,他都要忘了他最期待的过年将要来临。
我知道了,把电话给兰老师。罗范范说。
开车是不能接电话的,但现在的车流半天挪动一米不到,也算不上危险驾驶。
罗范范:给你透露个消息。
兰彻:说。
越寒没买机票,按现在的进度来看,要么他运气好抢到票,要么就呆在银州市。彻啊,机会来了。
机会?
我都这么明显了你还不懂?罗范范压抑着兴奋,大过年的孤家寡人很悲惨的好吗?就算是你不念家,好歹以前也有工作陪,越寒大概率是要呆在银州市一个人过年的。这机会千载难逢,你可得好好把握。
趁虚而入抓好时机,说不定一举从爹晋升为爹系男友。
罗范范计划着阴谋诡计,为兰彻的爱情事业操碎了心,谁料到兰彻实在是不争气。
兰彻说:太卑鄙了。
卑鄙?总比人家把你当爹好吧!罗范范怒。
兰彻侧首看了看越寒,越寒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说:现在已经不是爹了。
越寒:?什么爹?
兰彻、陈昭、罗范范三个人有一个微信群,并不是刻意孤立越寒,而是越寒那低端机实在是下不了微信。
这个群兰彻很少看,基本就是罗范范和陈昭俩人瞎吹牛,昨天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随便一点,就让他看到惊天消息。
越寒又流鼻血了,而且是在看他游泳照片的情况下,不排除上火可能,兰彻更倾向于相信越寒是有别的想法。
本来藏的严严实实的心思,像是得到鼓励顿时翻涌。
原以为是单箭头,但似乎,是双箭头?
但也不好说,因为还有上火这一种可能没有排除。
罗范范已经猜到他没买机票一事,并且罗范范一定会告诉兰彻,越寒心虚到不敢主动和兰彻说话。
兰彻没有将车开回小别墅,而是将车开到一个高档的小区。
兰彻先下了车,给越寒打开副驾驶车门。
兰彻说:如果过年不回去的话,就住我家吧。这里地段好,交通也发达。
先前的小别墅地铁线发达,可是要开车还是有些麻烦的,而这个小区位于市中心,不论是出行还是娱乐,都比小别墅方便。
兰彻一定是要回自己家的吧,眼前的家应当是兰彻自己居住的家。
小区的私密性很好,路过的人谈吐大方、气质从容,就算看到兰彻也不意外,而是温和地伸手打了个招呼。
每一户都有单独的电梯,越寒跟在兰彻身后,进了房门,见兰彻没换拖鞋就进去,他有些犹豫地站在门口。
兰彻侧首:不用那么拘束,就当自己家。
越寒:真的吗?
兰彻:真的。
越寒松了一口气,快速弯下身将玄关处的拖鞋摆正,他在第一眼看到柜子上的拖鞋就倍感不适。
看得出来有阿姨打扫过,但鞋头还是有些不正,这一点小缺陷在他眼中像是放大镜不断放大。
兰彻忍不住轻笑,他从抽屉取出一串钥匙,路过越寒时顺势放进对方口袋。
越寒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我以前在徐家的时候习惯了,他们对我比较严格,要求也比较高。
兰彻马上就收敛了笑意。
长时间被迫接受某些规则,这些规则会随着时间岁月刻入骨髓。
徐家,兰彻有点了解,但了解不深。
他只知道徐家祖先是土匪,早年运气好赶上时机,下海赚了不少钱。但几十年前的经济萧条,让不少商人都有所影响。
只要能在那一场危机中存活下来,如今都是行业内的翘楚。
徐家就是其中之一。
当有钱人变得很有钱,总希望自己的家族成为受人爱戴的名门望族。因此艺术的发展不可或缺,这也是徐最父亲会娶徐最母亲的重要原因之一。
他们需要艺术来洗清家族的匪气,来让家族成为真正的世家,来让自己成为真正的贵族。
当这种渴求过于迫切,总会痴迷一些鬼神之说。虽说有钱人大多迷信,但徐家的迷信到达一种疯魔地步,不仅如此,他们家族内的等级还很森严,颇有古代皇帝专.制的意味。
在这样的环境下生活,很艰难。
越寒一脸云淡风轻,好像这些回忆对他来说算不得什么,更吸引他的是房子内的构造。
兰彻家中装修是轻奢风,简洁不失贵气,许多亚克力柜摆放着获奖奖杯。而在最角落的,是一个金灿灿的奖杯。
是金奖。
只是一眼越寒就无法将视线转移。
许多沉寂的、压抑的情绪开始蠢蠢欲动,被忽略已久的野心再度苏醒,漆黑的眼底波光流转迸射慑人光亮。
兰彻不知不觉已经在他身侧,他特意将金奖放在角落,是为了提醒自己不要自傲,不要因为一个奖项而沾沾自喜迷失自我。
越寒轻声问:什么感觉?
兰彻回忆了一下站在A国舞台时的心情,他以为自己会很振奋、很激动,甚至在舞台公布自己名字之前,他都处于随时会崩裂的紧张情绪。
可当自己的名字真的被主持人念出,当他的作品真的出现在大屏幕上,一切喧嚣的沸腾的,全部化为乌有。
兰彻说:很平静。
这是我应得的。
他为了演戏付出汗水与时间,倾注青春岁月,为了演戏可以一无所有,哪怕处在人人奚落的绝境下,他也不会放弃演戏。
越寒认真听着,突然哈地一笑。
确实,兰彻为了自己的演艺生涯付出诸多,其中的心酸苦楚是别人无法体会的。越寒一直以为自己足够热爱镜头,可兰彻出现后,他才发现不是的。
他同样感到惊奇,这世上居然还有另一个人与自己一般热爱镜头,其热爱一点都不比自己要少。可比起自己,不得不承认的是,如洪子栋所说,兰彻天生是吃这碗饭的。
越寒侧过头,双目漆黑明亮:我也会拿到的。
金奖本就是他一直以来奋斗的目标,不论何时何地他都不会放弃,他一定会拿到金奖的。
兰彻说:你当然会。
兰彻陪越寒在附近商场买了些日常用品,因为来的突然,也没带换洗衣物。
换洗衣服自然离不开贴身衣物,在进入专卖店时,越寒和兰彻的脸色都不大好看。
也幸好俩人带着口罩,看不出不自然神情。
兰彻看着花花绿绿的裤衩,只觉眼花缭乱:这个你就自己挑吧。
刚刚买衣服买裤子的时候,兰彻完全是按照自己的喜好给越寒挑选,因为越寒的眼光实在是让人
越寒挑衣服的眼光似乎停留在二十年前,他格外喜欢老款衣裳,所选衣服将他的年龄最起码提高五六岁。
兰彻的时尚感很好,这么多年的私服穿搭也被众人借鉴模仿。
越寒上来就将自己的审美值发挥到最低,他选了一条绿色的裤衩,问:有S的吗?
导购也吓一跳,这款绿色裤衩十天半月都没人问,她都怀疑设计师脑子是不是有问题,设计出这样反人类裤衩。
没想到不是裤衩反人类,而是没遇到懂它的顾客。
导购:不好意思,没有s码呢。
m呢?
也没有。
越寒:s/m都没有?
周围的目光有些异样,身侧的兰彻是忍住笑意,他轻声道:这个品牌最小也是L,S码恐怕是小宝宝穿的了。你穿得下吗?
越寒不服气:应该穿得下,我很瘦的。
越寒对自己的体重身材管理一向很严格,也很有自信。他属于瘦中带料的一款,绝对不显干巴。
兰彻无奈摇头,越寒没g到他玩笑的点。他替越寒拿过那条设计感爆棚的裤衩,说:这系列的所有款式、所有码数都来四套,地址等会儿我在前台登记。
越寒忙扯住兰彻手臂,试图阻挡浪费行为:买这么多穿的完吗?
而且为什么还每个码数买四条?
兰彻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臂,口罩下的嘴角扬了扬:穿的完的。
人只有一个,臀也只有一个,这么多裤衩怎么可能穿的完?
而且兰彻说的是这个系列的所有款式,要是越寒没记错的话,好像这一排都是同一系列的?
越寒是看价格特意选择最低款,没想到兰彻直接将他的苦心全部白费。
看着兰彻的刷卡单,越寒险些晕厥。
裤衩为什么可以这么贵?!
一千万还没还完,添上一笔又一笔,这钱似乎永远都还不完了。
越寒心碎的同时,又觉得有些窃喜,这喜来得突然,也来得隐秘。
人与人之间是存在关系纽带的,只要这条纽带一直在,他们的关系也不会断吧?
那不是兰彻吗?
徐最正在商场视察,身边的手下突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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