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真的,莎莎姐姐,我错了。周六登门赔罪!”
“行,就这样,早点来。”
我躺回床上的时候,江宇之打来电话。
“明天几点出发啊?我接你去。”
“明天行程有些许变化。”我说。
“什么变化?你别告诉你不去了啊。就想吃个饭有这么难吗?你要干什么,变化什么?”
“你不觉得你现在像一只喋喋不休的母鸡?帅哥?”
“怎么说话呢,怎么着也得是公鸡啊,你别告诉我你要加班去,我好不容易今天放假。”
“饭是要吃的,就是换个地方吃,我带你去见见我朋友,我的情感导师。”
“情感导师?谁?”
“你不认识。”
“你朋友我不是见过好几个了吗?就这还没见到你的情感导师?你雇了几个?”
“江宇之!”
“在,我闭嘴,您说。”
“你太俗了你,还雇了几个?你简直对我的力量一无所知我告诉你。我的姐妹散落在全国各地,各个都能当我导师,所以你以后别惹我,女人不好惹你也知道。”
“然姐,您这嘴皮子功力最近进步得飞快,可是我还是不知道要去见哪个导师。”
“啊,对对,莎莎,邓莎莎,之前一直邀请我带着你去她家打麻将的那个。”
“又打麻将?”
“还有吃饭。我跟莎莎说了,我们自备酒水去,因为我爽约她好几次了。”
“我的天哪,你这导师看来是厉害角色。那我明天早上接你去吧,真的要自带酒水啊?”
“到了再说。”
“你俩的情谊是真的吗?这么塑料。”
“江宇之少说几句难受是不是?”
“不会,明天见,大姐。”
“哼,再见。”
第二天一早十点半,江宇之用他那“拉风”的摩托车载我到了莎莎家楼下。本来我想拒绝摩托车,我宁愿坐地铁。但他多次强调了“拉风”“帅气”等字眼,我就不情不愿地戴上了安全帽。
在楼下我给莎莎打电话,告知我们到了。
十点三十五分,我和江宇之见到了莎莎和老孙——穿着同款维尼熊睡衣的夫妇。
“来啦?快进来。哟,您就是宇宙直男——不是,江宇之是吧,快进来。”
我皱着眉头,嘴唇微动:“你这,搞睡衣趴体吗?”
“是莎莎?我是江宇之。怎么,今天搞化装舞会吗?”江宇之说着便和我进来了。
莎莎冲我眨了眨眼,并不说话,老孙的脸上倒是很真诚的笑容。
我们在客厅沙发上坐好,莎莎开腔:“我先自我介绍一下吧,我是邓莎莎,这是我老公,你叫他老孙就好。我跟羽然是很多年的朋友了,她前几天还来跟我哭诉你们俩吵架了,我安慰了半天,我心里还嘀咕呢,这江宇之怎么这么讨厌,干吗惹我们羽然啊。”
江宇之本来是靠在沙发上,突然就坐直了,脸上带笑地说:“还有这回事吗?然姐,我什么时候跟你吵的架?我应该不会吧……”
江宇之看我的时候,拼命给我使眼色,我也一头雾水,我怎么就不记得我跟莎莎哭诉过。
“啊,就,之前我跟你,你从姨妈那回来后吧。”
“你那天哭了?”
“那天——我——”
我正愁不知道怎么编,莎莎把话接了过来:“来吃点儿水果,刚刚洗的呢。”
“谢谢。”江宇之小声问我,“你吃什么?”
在我回答随便后,他拿了两根香蕉,给我一根。
他还没咬上第二口,莎莎又开腔:“我听说之前羽然跟你表白,被你拒绝了,为什么呀?”
“咳咳。”江宇之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呛到,“是我的错,我当时就是一时糊涂。”
“不像,”莎莎撇撇嘴,摇了摇头,“听羽然说的样子,你就是斩钉截铁地想要拒绝她,说说你的故事啊?”
江宇之急得脸都红了,他一个劲地看我,向我求助。他这样不淡定的样子,我都没见过几次。
“行了行了,你别为难他了。咱们打不打麻将了?”我说。
“哟。来,打啊。”莎莎除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哟”字之外,并没有再说任何,勉强算是放过了江宇之。
老孙率先从沙发上站起来,搂着江宇之的肩膀,也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了什么,就带他去准备桌子椅子了。
“我怎么感觉你对他敌意那么大?”我悄悄跟莎莎说。
“这不叫敌意,必须要让他知道,只有你自己傻,你的朋友都不是好糊弄的。”
我:“……”
麻将桌摆好,我们四人就位。莎莎坐在主位发言:“江工程师不知道,我跟羽然期盼这个四人麻将啊,很久很久了。但是她也是个傻的,这么久了才碰到合适的。所以我作为朋友,必须要替她把把关,你不会介意吧?”
“当然当然。然姐有莎姐这么好的朋友,眼光错不了。”
莎莎看了看我,“来,打牌。”
我的麻将技术很烂,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所以全程我都在胡乱打,胡乱出牌,只知道自己怎么胡,完全不管那三人的暗流涌动。虽然我也接收到了一些江宇之投来的信号,但碍于技术太菜,我也帮不上忙。
麻将一直打到下午三四点,江宇之胡了三把,邓莎莎两口子的口袋都鼓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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