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我们走不到最后,那还不如不要开始。”
“羽然,遇到一段感情之前,你不应该给自己设限。互相喜欢,是再好不过的事,哪怕你们没有走到一起。你相亲了这么久了,也知道没感情也是可以走入婚姻的,现在有一个人想和你共度一段旅程,你因为莫须有的害怕就此放弃,你不觉得可惜?”
“是,可惜啊。但是现在有个问题啊。”
“什么问题?”
“我跟他谈崩了啊。我觉得他都不想理我了。”
莎莎看了我一眼,直接站起来,“你找他啊,主动啊。”
“那,那是不是——”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重要,还是爱情重要?你个大傻子别跟我说话了,太笨了。”
前一秒温柔闺密,下一秒无情大姐,说的就是莎莎。理论总是听起来容易,可是实践起来总是千难万难的。尤其是我这种行动上的矮子。
我拿出手机,翻找到江宇之的电话,看着这三个汉字迟迟也点不下去。看久了竟然连江——宇——之这几个字都觉得陌生了。
“羽然来了?”老孙提着大包小包打开家门,跟我打招呼。
“孙哥。”
老孙换好拖鞋,四处张望,问:“就你一个人啊?莎莎说你会带着你男朋友来啊?”
“不来了。”
“不来了?今天又打不了麻将了啊。怎么回事?”
“老孙!你别理她!自己搞不定还在那唉声叹气的,反正菜也买多了,咱们今天吃烧烤。”莎莎从厨房出来,跟老孙说。
“行。”
我把手机拿起又放下,放下又拿起,电话,微信,每种通话方式都尝试想联系他,结果都不敢点下去。我站起来在客厅里走了几圈,又去厨房看莎莎和老孙在忙午饭,并且没有理我,寂寞的我又回到了客厅。
总得尝试一下。不理我就拉倒呗,算我没打!于是,我拨了江宇之的号码。忙音响了三声,我挂断了。
这就不理我了,都不接电话了。哼!那算了。
午饭的时候,老孙和莎莎在楼下的小园子里支了烧烤架,烤串的香味吸引了很多小区里的小朋友和狗。
几个小朋友就定定地站在小花园的铁栅栏外,有的嘬着手指,有的直直地流口水。哈士奇站在小朋友身边,伸着舌头,也看着我们;金毛则摇摇尾巴,走来走去的。
“吃饭吃饭。”莎莎把我拉到餐桌上,递给我烤串。
“不好吃啊?”
“没有啊,挺好的。”我说。
“你看见外面的哈士奇了吗?馋得流口水了,你要觉得不香,让它进来。”
“行了行了,你别调侃她了。本来失恋了心情就不好。”老孙捡了一串给莎莎。
“我这也算失恋吗?”
“对,你不算失恋,你根本就是把恋爱掐死在萌芽中了,肉也不香了。”
老孙拿起啤酒说:“来来,咱们干一杯,祝你以后柳暗花明,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行吧,虽然你给我气得不行,但我老公说得非常对,赶紧的,干杯!”
我也拿起啤酒罐,“干杯!谢谢。”
“谁的手机响了?”老孙问。
“我怎么没听到?”莎莎说。
“震动。”
“我的,我的,我的是震动。”我这才想起来我把手机放在客厅了。
拿起手机看到“江宇之”三个大字的时候,我差点把手机掉了。
我清了清嗓子,接起来,“喂。”
“干吗?”
“什么?”
“打我电话干吗?”还是熟悉的声音,但我似乎能想到他那不耐烦的样子。
“不是你打给我的吗?你找我干什么?”
“你没打给我,我还能打给你?十点三十八分你打给我的。”
“打错了。”
“行,算你狠。挂了。”
“你——”我气死了,怎么那么爱记仇!我以为他下一秒就会挂掉电话,谁知道并没有。
“你不是要挂电话吗?你挂啊?”
“你先挂!”江宇之吼我。
“你说要挂的,凭什么我先挂?”
“我不挂怎么样?”
“咳咳,不挂的话,我说点事儿。”
“什么事儿?”
“那天的事,我觉得我吧,不太,不太——”
“你意识到自己有多过分了?”江宇之的声音竟然开始得意起来了。我听到他这个嘚瑟的声音就气不打一处来。
“我问你,虽然那天咱俩闹得不太愉快,我们的合作还继续吗?”
“凭什么不继续?我那天喝了那么多酒,吐了好几回,第二天头疼了一天,我这精神损失费都不知道找谁要,你说结束就结束?”
“我不是告诉你要敷热毛巾了吗?你没敷?”
“你把我气成那样,我还能记得敷毛巾?”
“我走的时候特意告诉你的,活该。”
“李建说要搞联谊的事情还记得吗?”江宇之那边的背景有点嘈杂,我几乎听不清他说什么。
“你说什么?”
“搞联谊,李健,跟你公司的,搞联谊!”
“这事我怎么弄啊?这一般不是已婚人士张罗的事情吗?”
“你们公司不是单身女孩子多吗?不然谁问你?”
“你也想联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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