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司莹人生里的一个“黑历史”,她通常都不会对人提起。
她高三有一阵子大概是因为学习压力大,也迷恋过那种小游戏。有一次打游戏打过头,还熬夜赶了作业。
第二天曾明煦见她顶着两个黑眼圈就问了一嘴,她就给人说了。结果就总被他拿出来嘲笑。
“还不止吧,除了忘做作业,打游戏接到电话脾气还渐涨。”
司莹抬头看他,表情无奈。
这位爷真是个记仇的性子,就有一回两人约好了见面,结果她打游戏打到一关特别麻烦,试了十几次都没过关,甚至忘了出门的时间。
曾明煦到了约定地点等不来她就打她手机,结果被心情不爽的她吼了两句给挂断了。
这好像是她第一次冲他发脾气。
吼完之后像是有如神助,很快那关就通关了。通关后司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吓得都不敢给人打电话,赶紧出门去约会地点找人。
可惜到了那里一看哪还有曾明煦的身影。大少爷受了气还痴痴地等着?这很不符合他傲气的人设。
于是司莹在路边小摊买了两块白糖糕,边吃边搭车回家了。
因为这个事儿,曾明煦三天没理她。
“你那时候气性挺大的,我怎么讨好你还是给了我三天冷脸子。”
“大冷天在风里冻了半天,你去试试。”
“我找过去了,是你不在。”
“就不会打个电话问问?”
“我不敢。”
司莹说的实话,她真的不敢,曾明煦这人平日里就能一句话把人怼死。那天又是她有错在先,她哪里敢招惹他。只盼着第二天对方气消了再谈这个事。
结果一气一礼拜。
“其实你等了我我也等了你一会儿,咱俩算是扯平了,你实在不必气那么久。”
“我就等你一会儿?”
“我就迟到了半个小时,我到的时候你人已经不在了,最多也就等半小时吧。我买白糖糕也等了挺久的。”
话音刚落脑瓜蹦就敲上来了。
“你自己听听,说的是人话吗?”
好像是有点过分,司莹讪笑两声。
“我那天可不止等你半小时,我回来的时候白糖糕的摊子边也没见着人。”
这事当年他可没提过。
“那你当时干嘛去了?”
“豆花,买豆花去了。”
司莹恍然大悟:“吴家豆花是吧,对,那附近是有一家,那你买豆花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哪知道我以为你走了。”
“我也没想到大小姐发完脾气这么快就来,还以为至少要磨蹭个几小时。”
听到“大小姐”三个字时的时候,司莹脸上的笑容一僵。其实她跟曾明煦重逢这么些天,这词也不是头一回听他说。
但今天情况不同,虽然她嘴上没说什么,但她心里清楚弟弟的那句话还是把她给刺痛了。
她哪里还是从前那个司家大小姐,她现在说白了就是曾明煦的一个雇员。
还是上不得台面的那种。
她也时常不去想这件事情,只当两人还像从前那样平等。可司策的话把她打醒了,她就是把自己卖给了曾明煦,还卖了一个特别好的价钱。
五千万,她实在没什么可再奢求的,也不应该再去想些别的事情。她就应该安静如鸡的做好自己的本分,不给对方惹一丝麻烦。
她不再是那个娇滴滴的大小姐,而对方却依旧是那个大少爷,两人早已不存在平等可言。
司莹看了眼眼前车水马龙的世界,逼着自己伸出手去,主动去握曾明煦的手。
她没有资格骄傲,现在的她就是要捧着对方才是。也不必觉得委屈,毕竟人家付了高昂的费用。
可司莹没想到,她的主动示好却被曾明煦避开,手指刚碰上对方的手,就被甩了开去。
曾明煦那么眼毒的人,司莹这几分钟的情绪变化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明明上一秒还在那里和他笑着回忆往事,下一秒就把自己放到了尘埃里。
曾明煦不喜欢这样的司莹,一点儿也不喜欢。
他深沉的眉眼盯着她看了许久,最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随便招了辆车便坐了上去。把司莹一个人扔在了冷风里。
到了那一会儿司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似乎是把大少爷给惹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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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莹清楚曾明煦的脾气,轻易不跟人生气,可一旦气起来就很难收拾了。
关键是她都没搞明白自己到底怎么点了对方的逆鳞,惹得他如此不痛快。
明明前一阵儿她天天躲他,也没见他翻脸。
那天回到家两人自然是没说上话。第二天一早司莹起床去吃早饭时,想在餐厅里和对方说两句,结果一见到娟姐对方就跟她“汇报”曾明煦的行踪。
“曾先生一早就走了,连早饭都没吃。”
司莹看了眼桌上曾明煦惯用的杯子,里面的牛奶还是满的,不由叹口气。
晚上下班她按时回家,曾明煦却是深更半夜也不回来。那一晚司莹一直没怎么睡着,总是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却始终没听到曾明煦回来的声音。
他家大业大房子也多,除了被烧掉的小南馆还有一系列的会所,哪里不能睡觉。他若存心躲着自己,司莹当真是连他的面也见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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