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挂了电话,害怕得全身都哆嗦起来,是舒雅,一定是舒雅。她跟舒雅的脸有六七分相似,最相似的地方是鼻子上方的眉眼,大概都遗传自舒少军。
舒雅带走兜兜想干什么?小吉他呢?如果小吉他没有接到兜兜,他为什么不给她打电话?他为什么也没回来?还有保镖呢,难道保镖也不知道接走兜兜的人是舒雅?
雪惜脑子里纷乱如麻,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不要把事情想得太糟糕,否则她一秒都撑不下去。雪惜冷静下来后,立即给池斯年打电话,电话一接通,她还是没有控制住哽咽出声,“斯年,兜兜不见了。”
电话是陈北接的,听到雪惜略带哽咽的焦急声,他也不管现在闯进去会有什么后果,他连忙推开门,室内几人齐刷刷的看着他,池斯年神色不悦,陈北硬着头皮走过去,看了一眼主位上年轻的省委书记,他说:“Boss,池太来电,说孩子不见了。”
池斯年几乎是腾一声站起来,他脸色大变,夺过电话,焦急道:“惜儿,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雪惜急得哭了出来,她仿佛终于找到了主心骨,语速很快道:“下午我去出版社签约,小吉他说他放学放得早,他去接兜兜回家。可是我回到家,他们还没有回来,我就给小吉他打电话,小吉他电话通了没接,我又给幼儿园老师打电话,老师说下午是我去接孩子放学的,我明明没去。”
池斯年很快捕捉到重点,“你说幼儿园老师看见你了,而你没去,那她看见的人是谁?”
“老师说看见我戴着口罩,说是重感冒,但是她确定那人就是我。斯年,是舒雅,我们千防万防,还是没有防到她向孩子下手。”雪惜说到后面,已经快崩溃了。池斯年在兜兜身边安排了保镖,连幼儿园的保安都安插了人,以防不测。可是最后谁都没有防到舒雅会利用跟她长得像,光明正大的接走了兜兜。
池斯年眉头皱成了“川”字,他浑身上下绷得又僵又直,“惜儿,你先别着急,我马上赶回来。”
雪惜泣不成声,“舒雅她想干嘛,就算有再多的恨,冲着我来,我宁愿她来绑架我。”
“惜儿,你别慌,冷静下来,我马上回去。”池斯年挂了电话,对上在座的其他三人,心中虽然忧心如焚,面上亦是做到滴水不漏,“司徒书记,厉总,清波,我家里出了点事,我要赶回去,今天这顿饭我买单,下次再请你们出来赔罪。”
宋清波刚才听到陈北的话,心里已惊疑不定,一直耐心等池斯年讲完电话,此刻哪里还坐得住。也不管未来大舅子是不是坐在这里,他站起来,“大哥,我跟你一起去。”
池斯年扫了坐在另一端的厉御行一眼,他拍了拍宋清波的肩,“你留下,代我向司徒书记跟厉总赔不是。”
司徒北站起来,“池总,如果需要帮忙,尽管向我开口。”
“那在下就谢过司徒书记了。”池斯年不再耽搁,转身急急出了包间,他边走边冷静的吩咐陈北:“陈北,立即让人搜索兜兜的GPS定位,还有,去省公安厅找他们厅长,查一下学校外面的监控。”
宋清波实在没心思再待下去,他跟司徒北与厉御行说了一声,然后急匆匆的追出来。看到池斯年刚坐进驾驶室,他飞快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池斯年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发动车子向芙蓉小区驶去。
包厢里,司徒北转着酒杯,若有所思地看着厉御行,调侃道:“御行,你这个妹夫对别人家的家事似乎关心过度了。”
厉御行不动声色,“怎么会是别人家的家事,算起来那孩子也是他的亲侄女。”
司徒北爽朗的笑起来,看来厉御行对这个妹夫十分满意。厉御行看着他,年纪轻轻就坐上省委书记的人,都不会是善类,这话看似调侃,寓意却十分深远。他举杯与司徒北碰了一下,一口饮尽杯中酒,他晒笑道:“如果我猜得不错,池斯年一定会去找省公安厅帮忙查监控,司徒书记,不如做个顺水人情?”
“这是顺进宋家,还是顺进池家?”
“有差吗?”厉御行反问,司徒北再度笑起来,“你这是让我滥用职权啊。”
厉御行眸里浅浅一笑,顺水人情么?自然是顺进了厉家。家珍嫁给宋清波,今后要宋家担待的地方很多,他明知道宋清波心属池斯年的老婆,依然这么做,不过是让宋清波感念厉家的这份恩情,今后不至于辜负家珍。
思及家珍这个妹妹,厉御行眼里有了忧色,从小捧在掌心疼的妹妹,他恨不得将世界上所有珍贵的东西都捧在她面前,让她一生无忧。可唯独他主宰不了的,是感情。
………………
池斯年开车的速度很快,宋清波坐在副驾驶座,此刻没有外人,他脸色沉了下来,质问道:“到底怎么回事?兜兜怎么会不见了?”
池斯年没理他,他上车之后就给跟在兜兜身边的保镖打电话,响了一声后对方就接了起来,他声音里似裹了冰霜,“到底怎么回事?”
保镖有些懵,或许是没有反应过来,他愣愣道:“什么怎么回事?”
池斯年差点没气炸,“我女儿不见了,你说怎么回事?我让你们保护小姐,现在人不见了几个小时,你们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TMD花钱请你们来干什么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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