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之下,雪惜越淡定,舒雅越恼火,她一句你累吗?让舒雅心里的火蹭蹭往上飙,她努力克制,才能稳住自己不将眼前的卡布其诺泼到她脸上,“谢谢你的关心,我不累。”
雪惜好似没有听见,她指了指她的坐姿,“你这样坐着不累吗?我看着都累。”
“我习惯了。”舒雅脸色很难看,明明她才是主导一切的人,现在反而被她牵着鼻子走,如此被动。
“哦,是吗?我不喜欢绷着自己,见谅。”雪惜微笑了一下,歪头看着她,“你刚才说想谈谈小吉他是吗?他是个乖孩子,很懂事,跟我们生活在一起也很开心,你不用担心。”
“看来你跟我儿子相处得很好。”舒雅刻意咬重我儿子三个字的音,想要提醒雪惜,那是她跟池斯年的孩子。
雪惜脸上的笑意加深,“是啊,怎么说他叫我一声妈咪,还是我的亲侄子,不过他比他妈更懂道理。”
“苏雪惜!”舒雅厉喝一声,她没想到她会如此不避讳的承认她们之间的关系,她原本想要装作一辈子都不知情。
“看来你知道?舒小姐,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雪惜淡淡道,看着舒雅抓狂的模样,她心里直冷笑,若非不是为了反击她,她压根也不愿意承认同根生的事实。
舒雅终究是克制不住,愤怒地端起咖啡杯,雪惜没躲没闪,淡淡提醒道:“舒小姐,不要拉低自己的档次,像个泼妇一样,男人可不会喜欢。”
舒雅将咖啡杯重重的搁在桌面上,狠狠地瞪着苏雪惜,她凭什么这么淡定?“谁跟你是同根生,不要给脸不要脸!”
“啊哈,那真是太好了,我也觉得身体里流着跟你一样肮脏的血对我来说是一种侮辱。”雪惜一脸解脱似的轻松惬意。
舒雅脸色更加难看了,她气得浑身直哆嗦,靓丽的脸蛋扭曲得跟咖啡杯里的卡布其诺一样,“苏雪惜,你凭什么?是你妈勾引我爸在先,你到底凭什么这样侮辱我?”
“是么,不是咱爸品德有问题?”雪惜不气不恼,她知道,今天偶遇舒雅,她一定会蓄意伤害她,没关系,大不了两败俱伤,她也绝不再忍气吞声。
舒雅气得呼气都在直喘,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雪惜端起水杯,优哉悠哉的喝了口水,水凉了,从喉咙里滑了下去,她的心也凉了下来。
舒雅呼哧呼哧的喘了几口粗气,她逼自己冷静下来,身世打击不了苏雪惜,因为她本就是一个狗娘养的。唯一能打击得了的她的是池斯年,那是她的软肋。
她端起水杯,咕噜咕噜灌了几口冰水进去,一阵透心凉之后,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她笑得十分笃定,反而让雪惜心里一寒。
“你在转移我的注意力?苏雪惜,我怎么会中你的计?”
雪惜撑着下巴,一副愿闻其详的谦虚之态,“我为什么转移你的注意力?”
“因为你不想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斯年没有赶去救你?让我来告诉你吧,因为那天他跟我在一起,我被毒犯下了药,他帮我解药性,你应该知道,下了那种药,需要怎么做才能解药性。”舒雅得意道。
雪惜的眼神僵了一瞬,三年前,她听到电话里传来舒雅的呻吟声,那声音像魔音一样缠了她三年。然而与池斯年重逢之后,她就决定不再追究,无论当时发生了什么,她不问,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哦?”雪惜声音拖得长长的,“我曾经看到过关于这类似的药的记载,那种药似乎根本不存在,摇头丸,倒是能让人产生幻觉。”
“你!”舒雅差点让雪惜的言下之意气得破功,她从随身携带的手包里拿出一个指环样式的东西放在雪惜面前,“这东西不知道你是否认识,这是那天他留下的。”
雪惜看着桌面上放着的草编戒指,瞳孔微缩。那年英国长廊下,她说她没什么值钱的可以送给他,于是她编了一个草戒指套在他左手无名指上,他们许下愿望,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雪惜抬眸看着舒雅,“这又能说明什么呢?舒小姐,倒是难为你这么大方,将情敌的东西保存得这么好,三年了,居然还随身携带,你对我是有多情深义重?”
舒雅怄得吐血,“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
“难道不是?那你为什么将这草戒指带在身边这么久?哦,我明白了,你这么大费周章的,是时刻准备偶遇我再来打击我?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的苏雪惜?就算你三年前跟他上过床又怎么样?舒小姐如此处心积虑,最终不是一样被他亲手送进监狱了吗?”雪惜言语犀利,毫不留情。
舒雅教会她一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自己残忍。
三年前她被绑架的事,她找不到证据证明这件事与舒雅有关,但是,她对舒雅的怀疑从未减少,哪怕她当时也被绑架,有不在场的证明,却不能完全证明她没有指使那些人的动机。
乔少桓给她的U盘里,一定有威胁到舒雅的东西,否则那些人说寻仇,为什么抢走了U盘。
舒雅今天面对雪惜时屡屡受挫,眼前这个女人,已经不是三年前那个任她几句话就能搞得惊慌失措的女人,她变了很多,变得强大起来。
“你应该不知道,送我进监狱的是你的老相好宋清波,斯年从头到尾都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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