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伊总裁说得对,我们现在都不确定那个人是不是未离,万一不是,我们这一趟就算白跑了。”雪惜说。
Eli听到雪惜对他的称呼,挑了挑眉,突然想起几个月前池斯年突然造访巴黎,还问他助理一个东方编剧的行踪,他一拍大腿,“我想起来了,苏雪惜,原来你就是苏雪惜,难怪刚才我就觉得你很眼熟,原来你就是《情陷巴黎》的编剧苏雪惜。斯年当时大费周章……”
池斯年忽然一脚踢上椅背,咳咳的咳了几声,Eli瞟了他一眼,“都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池斯年瞪他,他连忙摆手,“好了好了,当我没说过,天哪,早知道我公司有这样的绝/色,我就该早点下手挖墙角。”
雪惜:“……”
池斯年:“……”
雪惜看着他们古古怪怪的样子,将疑问咽回肚子里,打算等到了酒店私下再向池斯年严刑逼供。后来Eli跟池斯年都聊着以前的事,雪惜聚精会神的听着,这些都是她不曾接触过的他的过去。
原来Eli跟池斯年以前都是混帮派的,池斯年脱离帮派后,有许多人都跟他一样金盆洗手不干了。有些人发家致富,有些人还在底层挣扎。
雪惜想到池斯年曾经有那样身不由己的过去,就为他感到心疼,她握紧他的手,仿佛在说,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
到了酒店,Eli为他们办了入住,然后让他们休息,他明天再来接他们去订婚典礼现场。池斯年点了点头,牵着雪惜上楼。
酒店是巴黎市中心最高档的皇家酒店,雪惜本来打算带他去她之前的公寓入住,但是池斯年说什么也不肯,也不知道在别扭什么劲,她也没有勉强他。
此时正是下午,太阳斜斜挂在天上,从一整片落地窗望出去,能看到巴黎繁华的城市街景,美得让人移不开眼睛。
服务员将行李送上来,等他离开,池斯年关上房门,信步走到落地窗前,边走边解围巾,脱外套,走到雪惜身边时,他身上只剩一件天蓝色的羊绒衫。他从她身后搂着她的腰,轻声道:“累吗?”
“嗯,有一点。”雪惜点点头,将身体的重量交给他,她想起刚才Eli的话,她说:“你什么时候来过巴黎?”
池斯年揽在她腰上的手一紧,他想起那段满是梧桐树的街头,那一对相拥热吻的男女,他心里就妒海翻腾,可是好面子的男人,怎么可能告诉她那时他就在偷看。
“唔,很早以前。”
听他含含糊糊不肯说真话,雪惜扭过头来,与他面对面,“别糊弄我,听伊总的语气,是我在巴黎时的事吧,你来巴黎做什么?”
“路过。”池斯年躲闪着她的目光,哪里是路过呢,知道她在巴黎,他就迫不及待的飞过来,只想看她一眼就回去,看她过得好不好,幸不幸福。
然而当真正看到她幸福的靠在另一个男人怀里时,他真恨不得马上冲过去将他们分开,狠狠警告宋清波,那是他的女人,他别想染指。
但是,他却只能站在街头,哪怕是嫉妒得发狂,他也不敢冲过去出现在她面前。
“真的是路过?我记得你没有子公司在巴黎,所以当时才会跟小哥来巴黎。”雪惜一句无心之语,话音刚落,她就意识到什么,不安地看着他。
当时她想避开他的决心那么坚定,明明怀着身孕不宜坐长途飞机,她依然逃也似的离开,来到巴黎,预产期前三个月,她就开始卧床养胎,那时候她什么也不能做,生怕孩子保不住。
后来,她还是发生了意外,孩子早产,而她也伤了身体,再也不能怀上孩子。
池斯年怎么会不清楚她当时下的决心,他不安的搂紧她,这一刻,什么面子什么尊严,他都不要了,“惜儿,我是专程为你而来。”
雪惜眯了眯眼睛,她想起她在影视公司看到的那道熟悉的身影,她惊讶道:“你去过公司?”
“是啊,我去过,也看见了你,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也不知道你是否愿意跟我重逢。”池斯年想起那时的黯然,明明她就在眼前,他却不连见她一面的勇气都没有。
“斯年,如果那时候见到你,我一定不会装作不认识,我会请你吃巴黎最好吃的萄式蛋挞,也会请你吃巴黎最美味的鸡尾酒,但是我不会原谅你。”
池斯年心里一震,苦涩道:“因为宋清波?”
“不是,因为你,因为我,因为我们的兜兜。斯年,兜兜是我用命供养的孩子,也是我们之间唯一的孩子,为了她我不能原谅你,为了她我也能原谅你。”雪惜这番话说得很矛盾,但是她相信池斯年会懂。
池斯年搂紧了她,“惜儿,我庆幸我们还能在一起,庆幸你原谅了我。”
雪惜偎在他怀里,不想把气氛变得沉重,她不动声色的转移话题,“斯年,你说未离现在在哪里,如果……我是说如果她真的是南宫宇的情人,你会怎么做?”
“带她回国。”池斯年声音的温度冰封起来。
“如果他们真心相爱呢?”雪惜担忧道。
“一个男人若真爱一个女人,会为了她奋起抗争,而不会让她跟别的女人分享一个男人。这不是爱,这是自私。”池斯年松开她,走到床边坐下。
雪惜看着他冷冽的俊脸,或许从他知道未离跟南宫家的人有牵扯时,他就已经打定主意,无论如何,都会带池未离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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