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了一口酒,下令:“继续跟踪。”
“是。”对方挂了电话,她走到窗前,看着窗外天空飘下的雪花,她眼睛危险的眯起,池斯年,我绝不会输给你,也绝不能输给你。
身后有脚步声渐渐靠近,紧接着她被扯入一副温暖的怀里,一只大手握住她握着酒杯的手,将她杯中的红酒喝得一干二净,然后吻她的背。
舒雅手里的酒杯落在地毯上,下一秒,她被男人抱起来扔到床上,屋里很快就只剩下男人的喘息与女人的娇吟声。
当一切归于平静,陆正鸣搂着她,哑声道:“雅雅,过年的时候,我们去国外待一段时间好不好?”
“公司的事很多,我走不开。”舒雅想也没想就说,这段时间陆正鸣一直关在家里,他闷,她能理解,也尽量满足他一切需求,包括上床,她都不像以前能躲就躲,就是想要安抚他。
据她所知,苏东宁回来了,当年苏东宁跟他同是阿豹的手下,即使他改变了再多,苏东宁遇见他,也能一眼认出他来。所以她不能冒险,也不能激怒他,只能安抚他。
“过年了,大家都放假了,雅雅,我想跟你出去玩,我天天待在家里,除了玩游戏就是看电视,我受不了了。”如果不是因为爱她,他不会如此委屈自己。
舒雅想了想,“好,我们去巴黎,正在那边有事需要处理。”
陆正鸣开心的亲了亲她的脸,“好,我们去巴黎。”在巴黎,他就能跟她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不用担心会遇见熟人,不用担心会有人认出他给她带去麻烦。
舒雅看着他的脸,忍不住叹息了一声,她摇了摇头,陆正鸣能够等她三年,并且将公司发展到今天这种地步,其实他是个有能力的男人。可他却愿意为了她躲在家里,他为她牺牲,她明白。只是人真的很奇怪,不爱的人,就算他为自己委屈求全,也不会有丝毫的感动。
“阿正,你太傻了,不该爱上我这样的坏女人。”
“雅雅,你不坏,你只是不甘心,我陪着你,陪你发泄够了,我们就去国外定居,好不好?”陆正鸣轻轻抚摸她的脸,她吃了很多苦,所以他能够理解她要报仇雪恨的心情,他不强迫她,只要她偶尔能意识到他的存在,他就心满意足了。
舒雅叹了一声,没再说话。
………………
翌日清晨,省城大雪纷飞,城市笼罩在雪的世界里,雪惜很早就醒了,今天要去巴黎,可是外面大雪不止,航班也不知道会不会取消。
她的行李昨天已经整理好了,他们会一直待到过年前才回国,而她最放心不下的是兜兜。好在苏东宁在这里,能够帮她照顾兜兜。
因为苏东宁跟池斯年不对盘,杨若兰出院后,就一直住在七楼,除了吃饭时间,两家人几乎不碰面。她如往常一样早起,做好早饭,门铃准时响起。
她知道昨晚东宁跟斯年谈得不是很愉快,她也没有斥责东宁。东宁说过,他有分寸,知道适可而止,而她相信他。
苏东宁从沙发上爬起来,雪惜已经抢在他前面去开门了,他不悦地站在门口,看到祖孙三年走进来,他臭着脸转身向卧室走去。
雪惜有些尴尬,“妈,小吉他,你们快进来吧。”
杨若兰最近气色红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结解开了,一直笼罩在她脸上的郁色都一扫而空,整个人都明媚起来。
那日她从军区医院回来,她亲自上门向雪惜道歉,作为一个长辈,如此诚恳的道歉,雪惜没再拿乔,表示自己也做得不够好,应该先告诉她一声。
婆媳俩冰释前嫌,关系比以前更融洽了。就是苏东宁刻意给脸色看,杨若兰也不计较,总说苏东宁做得对,她儿子就是欠教训。
话虽是这样说,心里到底还是有些过不去,后来想想,年轻人有年轻人的处事原则,苏东宁没有对她蹬鼻子上脸,也算是尊敬她,便就由他去了。
“惜儿,今天不是要坐飞机吗,怎么不多睡会儿?”
雪惜笑了笑,“我睡不着,索性早点起来做饭。”池斯年走过来揽着她的腰,看她眼睛下面鸦青一片,他戏谑道:“是不是我没在身边不习惯了?”
“去你的,我去盛饭。”雪惜推了他一把,小吉他笑着道:“新妈咪,我帮你。”
苏东宁抱着兜兜出来,起床气甚浓的他语气十分冲,“什么新妈咪旧妈咪的,喊得那么勉强,叫阿姨好了,省得听着别扭了。”
雪惜汗。
池斯年顺水推舟道:“那就叫妈咪,你舅舅说得对,听着怪别扭的。”
小吉他不安地看着雪惜,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惹到了黑脸舅舅,雪惜揽着他的肩,其实按血缘关系,他得喊她一声姨妈,“小吉他,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甭理你舅舅,他乱咬人。”
小吉他笑起来,看到苏东宁黑脸瞪他,他往雪惜那边缩了缩,“妈咪,舅舅说得对,新妈咪听着确实有些别扭。”
于是,小吉他就这样改了称呼,直接喊雪惜妈咪了。
早饭的气氛还算融洽,吃饭时雪惜拜托杨若兰帮她照顾一下兜兜跟苏东宁,苏东宁不满的哼哼,“我长了手长了脚,难道还怕我把兜兜给你带瘦了?”
雪惜瞪他,拿了一个馒头塞进他嘴里,“我是怕你把兜兜惯坏了。”
苏东宁见她当着池斯年他们的面拆他的台,不满的嚼着馒头,那样子仿佛跟馒头有仇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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