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他不能,如果这次真的跟她发生关系,他不会原谅自己。宋清波想着,忽然用力推开李嫣,匆匆奔到马路边,刚好有一辆私家车停在路边,他拉开门坐进副驾驶座,“砰”一声甩上门,对主驾驶位上的黑衣女子大吼:“开车!”
李嫣奔过来拍着副驾驶门,“清波,清波,你下来,你喝醉了,不要骚扰别人。”
黑衣女子脸上戴着厚重的黑框眼镜,她头上戴着一顶贝雷帽,遮了半张脸,她看了一眼车外面焦急拍打的女人,“喂,你女朋友在叫你。”
“我叫你开车,再不开车,信不信我掐死你,噢。”宋清波气得发颤,身体里怒火与欲/火交织,他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黑衣女子被他吼得缩了缩脖子,看到他脸上隐忍的青筋条条分明都暴出来了,她看了看外面还在焦急拍打的女人,她现在的身份不能引起大家的注意,否则回到剧组,导演会把她PK掉。
她一踩油门,先离开这个是非地再说。
“喂,喂,停车啊,停车。”李嫣没想到对方会开车,车窗是黑色玻璃,她根本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知道里面坐着个女人。而现在,女人是她的大忌,宋清波被她带走,她的计划全落空了。
她追了一段路没追上,气得直跺脚,转身招出租车,等了许久,才等到一辆,追过去时,那辆私家车已经不见了踪影,她气得吐血。
这么好的机会居然被人截了胡,想起刚才宋清波厌恶她的眼神,她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
酒店里,池斯年下车前给小吉他打了电话,让他带着妹妹玩一会儿,他们要晚些回去。他握着雪惜的手,去前台开了间房,视野开阔,可以看到全城的夜景。
他拥着她上去,雪惜想起前台服务员的眼神,“我们这样像不像来偷/情的?”
“我们还用偷吗?”池斯年看着她红红的眼眶,对她接下来的表现十分期待。有时候信任不是一个词,说说就可以的。
雪惜脸一红,“说得也是。”
电梯停下,他们走进去,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雪惜没来由的开始紧张起来,大概是刚才偷/情的话题让她有些敏感,此刻怎么都不自在了,连眼神都不敢瞟他。
池斯年搂着她靠在电梯壁上,感觉到她浑身都绷得紧紧的,他揶揄道:“放松,我们不是来偷/情的,就算你想,也要等你跟我沟通了才行。”
“讨厌。”雪惜娇嗔。
电梯“叮”一声缓缓向两边开启,池斯年拥着她走出去,来到套房外面,拿房卡套开了门,然后放进卡槽里,房间里顿时亮了起来,池斯年拉着她进了房间,“饿了吗?我们边欣赏夜景边吃饭,如何?”
“好。”
池斯年叫了晚餐,服务员很快就送上来,雪惜站在窗边,纵览全城夜景,站在这里,与心爱的男人,是这三年来她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那时天各一方,想起他,她的心总是隐隐作痛,后来她不敢再想,慢慢的,想起他的次数越来越少。她以为她可以淡忘,直到安小离结婚,直到小哥向她求婚。她才知道,她从来没有忘记过他,否则她为什么怕回海城,为什么不敢破釜沉舟嫁给小哥?
原来这个人,不管是淡忘也好,不记得也罢,他早已经长在了她的骨血里。
服务员推着餐车离开了,池斯年走过来,“先吃点东西。”
“嗯。”雪惜柔顺地任他牵着走到餐桌旁,他绅士地替她拉开椅子,等她坐好后,他才在她对面坐下,“这里的东西还不错,尝尝吧。”
雪惜拿着刀叉,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切好后,她放到池斯年面前,将他的盘子移过来,慢慢切着,他们没有交谈,直到吃完饭,让服务员收走了餐具。
窗外灯火阑珊,池斯年从后面拥着她站在窗前,低声道:“惜儿,告诉我,你心里的担忧与害怕,不要瞒着我。”
雪惜全身都倚在他怀里,那是一段很糟糕的记忆,像噩梦一般。时至今日,她想起来都不禁胆寒。感觉到她的身体从放松慢慢绷紧,他心里一疼,但是他没有制止,他希望她能够从那段痛苦的记忆里走出来。
雪惜看着窗外的夜色,目光凝在一点上,似乎瞬间穿越了时空,回到了三年前出事那天,“那天我去见了少桓,他说他要离开海城了,临走前想见我一面。我去了,他给了我一个银色U盘,说里面有我想要的东西。他离开后,我就离开了咖啡厅,然后被人绑架了。”
说到绑架二字,她浑身都在发抖,池斯年心疼地搂着她,仿佛看到当时她被绑架的情形,他不是没去见她被救出来的地方,那里情形之惨烈,让他每每想起来都难过得无法呼吸。
“惜儿,我在这里,别怕,我在这里。”池斯年紧紧搂着她,给她力量,那是她的心魔,她必须度过去。
雪惜深深的吸了口气,“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阿豹说东宁曾经得罪了他,他要报仇,然后向你勒索,可是……”
池斯年想起当时的情况,他忽然发现自己大错特错,那个时候,她最需要他的时候,他依然在舒雅身边。他记得,她曾问过他,有没有那么一次,不丢下她?
池斯年的眼睛瞬间湿润了,他将下巴埋在她颈窝里,声音低哑道:“对不起,惜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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