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惜看着那条裙子,她说:“太贵了,孩子还太小,不适合穿这么贵的衣服。” “孩子?”白遇美敏锐地抓住这两个字眼,想到当时在海城闹得沸沸扬扬的绑架案,“你结婚了?”
雪惜自知失言,她尴尬地道:“没有,我一个朋友的孩子。”
白遇美认真的审视她,或许是经历的事情多了,她的目光里含着一抹锐意,雪惜被她看得很不自在,她根本不敢看她的眼睛,“那个,园长,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雪惜!”白遇美喊住她,“如果你不着急赶时间,我们谈谈。”
“园长,我……”雪惜迟疑着,白遇美已经抓住她的手,她对服务员道:“小姐,请帮我把这条裙子包起来,雪惜,孩子多大了?裙子能穿吗?”
“园长,真的不用了,这衣服太贵了。”雪惜推脱道。
“那就这件吧,不能穿你再拿回来换。”白遇美见她不肯说,就让服务员包起来,雪惜只能被动的接受,买了裙子后,白遇美拉着她进了一家咖啡厅,找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她看着雪惜道:“雪惜,孩子快3岁了吧,是池斯年的?”
“园长。”雪惜震惊地看着白遇美,难怪她坚持买下这条裙子。在她洞悉一切的目光下,雪惜点了点头,“对,是他的,当年孩子没有掉。”
白遇美也听说过三年前的事,当时听说他们离婚了,她还非常吃惊。她几乎见证了苏雪惜与池斯年之间的感情,他们排除万难走在一起,实属不易,最后到底还是经不住重重误会与伤害。
听到他们离婚的事以后,她也从安小离口中得知雪惜腹中的孩子流产了,她为此感到惋惜,没想到孩子并没有掉。
可想而知,当年她有多灰心绝望,才会骗池斯年孩子掉了,来求得离去的机会。
白遇美握住她的手,她一直很心疼这个孩子,她身世可怜,为了救母,嫁给一个浪荡子。她本以为她跟池斯年相识相知相恋,今后的命运就会一帆风顺,没想到还是受尽了苦。
“雪惜,这些年你怎么撑过来的?”
“园长,我很好,真的,也很幸福。”雪惜真诚地看着白遇美,或许她受过一些苦,但是现在一切都过去了,只要跟兜兜在一起,她的人生就是圆满的。
白遇美叹了一声,“雪惜,你受苦了。”
雪惜低垂下眼睑,但笑不语。白遇美见状,想起那天慈善晚会她跟池斯年之间疏离的情形,她说:“你跟池总……你们还没有和好吗?”
雪惜摇了摇头,“园长,我跟他已经不可能了。”
“你不爱他了吗?”白遇美问得直接,直指问题核心。
雪惜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白遇美见状,她拍了拍她的手,“傻姑娘,你明明就还爱他,雪惜,他也爱你,两个相爱的人,为什么不能在一起呢?”
雪惜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她才道:“园长,曾经我以为,他是爱我的,但是……经过那件事之后,我不敢再这么认为,他或许爱我,但是在我之前,必定有另一个女人,为了那个女人,他可以不顾一切。这样的爱太累,我不想再重蹈复辙。”
“雪惜,我不知道该怎么劝你,池总犯过错,为了这个错,他失去你三年,失去孩子三年,这个惩罚对他已经够了。这三年,因为雅茹基金的事,我跟他见过不少面,我从来没有见他笑过,那晚,你在他身边,他笑的次数比过去的这三年多了不知多少倍,如果你还怀疑他对你的爱,那我可以告诉你,他真的很爱很你。原谅他吧,相爱的两人互相折磨,伤了他也伤了你自己,亲者痛仇者快,你说是不是?”白遇美语重心长道。
雪惜回国后,已经有好些人来劝她跟池斯年复合,她不是没有心动的,可是曾经的伤还历历在目,她真的怕了,她怕这一次受伤,不知道要用多少个三年来撑过去。
白遇美走了,雪惜坐在窗边,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潮,突然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雪惜走出咖啡馆时,外面行人稀稀攘攘的,她沿着街道漫无目的地向前走。经过一家粥铺,她摸了摸瘪瘪的肚子,走进去点了一份烧骨粥,一份水晶蒸饺,一份叉烧包。
肚子撑起来了,她的心也没那么空了,鬼使神差的,她竟然让服务员给她打包了一份清淡的粥和点心。付了钱后,她才发觉自己此举有些莫名其妙。
看着这条路离医院只有一条街,她叹了口气,提着东西上楼,她告诉自己,她给他送粥,只是怕他饿死了,而且她有求于他,正好趁此机会跟他说了,就再也不用跟他频繁见面了。
雪惜这么想着时,她已经踏进了池斯年所在的病房楼层,护士远远看见她,就招呼她,“池斯年的家属,请过来一下。”
雪惜纳闷地走过去,护士将一叠单子放在她面前,“我正想给你打电话,既然你来了,就请填一下,还有,池斯年的住院费还要续交,这里是清单,你看一下。”
“我刚给他交了了两千,又要交?”雪惜看了一眼收费单,才住两天,居然又要交两千。
“对。”护士瞪了她一眼,仿佛嫌她话多。
雪惜郁闷地看着收费单,一边填资料,一边道:“他输的是黄金吗?一瓶液体居然要200?”
护士装作没听到她的嘀咕,雪惜填好单子,又去楼下续交了住院费,这才上楼去。此时已经十点多了,市立医院依然人满为患,像是赶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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