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趴在床边,轻轻推她,“惜儿,起来吃早饭了。”
雪惜动了动,转过身去在被子上蹭了蹭,又继续睡。池斯年无奈,绕到另一边去,“柔柔,快点起来吃饭,我做了你最爱吃的米粥哦。”
池斯年看着她,忽然就有些恍惚,再过几年,他的兜兜长大了,他每天也会来叫她起床,想想那种情形,他的心都醉了。
雪惜还是没动,池斯年只好使出撒手锏,捏她的鼻子。结果她憋得没法呼吸了,就甩了甩头,没有甩开他的手,她就张开嘴呼吸,池斯年哭笑不得,这赖皮劲儿,真让人没办法。
他俯下身去,封住她的唇,雪惜这下彻底不能呼吸了,她憋得脸通红,一下子醒了过来,睁开眼睛,看到眼前放大的那张俊脸,她拼命甩着脑袋,池斯年松开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一样满足,“肯醒了?”
雪惜拼命呼吸着新鲜空气,她胸膛起起伏伏,看得池斯年又一阵的口干舌燥,他移开视线,“快起来吃饭了,吃完饭我们要去医院了。”
雪惜赖在床上不肯起来,“我还想睡……”
“等检查回来了再睡好不好?”池斯年哄着她,她将头埋在枕头里,就是不见行动。池斯年咬牙,自从怀孕后,她赖床的功力与日剧增,如果换作平时,她想赖就赖会儿,今天不行。
他已经等了将近四个月了,很想见见他们的兜兜,只要想到马上就能见到她,他就幸福得冒泡。这十年的颠沛流离,这十年的辛酸挣扎,这十年的痛苦承受,仿佛都是为了等待这一刻的幸福。
雪惜蠕动再蠕动,嘴里含含糊糊道:“我不想起床。”
池斯年拿她没办法,最后只能威胁道:“你要再不起来,那我们今天就不下床了,在床上做一天。”
雪惜脑门一激灵,她迅速爬起来,人也清醒了,怒道:“池斯年,你能再无耻一点吗?
”
池斯年嘿嘿一笑,伸手拿起她的内衣,帮她穿上,然后找来了一件宽松的裙子给她套上。他给她穿衣服也不是第一次了,动作已经十分娴熟,雪惜有时候就会笑他,是不是在演练如何当一个好爸爸?
他但笑不语,他比任何人都想努力当个好爸爸,将自己缺失的父爱与雪惜缺失的父爱,全都补偿给他们的兜兜,让她在幸福中成长。哪怕将来受了伤,受了挫折,他都会是她最强有力的后盾。
池斯年给她穿好衣服,拍了拍她的头,“去洗洗下来吃饭了。”
“哦。”雪惜起身下床,穿着拖鞋去了浴室洗漱。
雪惜洗漱好下楼,池斯年已经将粥端上了桌,苏东宁坐在桌旁,冒着星星眼无比崇拜道:“姐夫,你的厨艺越来越好了。”
池斯年将一盘腌黄瓜放在桌上,这个季节,正是吃黄瓜的好季节。雪惜最喜欢吃他腌的黄瓜,清香爽口。
雪惜在餐桌旁坐下,“东宁,向你姐夫学着点,你姐夫以前什么都不会,现在什么都会,他都可以出书了,书名就叫《老公是怎么炼成的》。”
池斯年也不恼,“快吃吧。”
吃完饭,苏东宁洗碗,雪惜跟池斯年出门。乔震威入狱之后,那两名毒贩似乎也消失得无影无踪,池斯年撤了两名保镖,只让阿平时刻跟着雪惜,保护她的安全。
阿平开车,送他们到了帝景天成的私人医院,这里有海城最具权威的产科医生,为了晴柔及孩子,池斯年专程高薪聘请的。
两人手牵手地走进医院大楼,其实雪惜在心里上是有些抵触这里的,因为舒雅在这里。
但是池斯年请了最好的产科医生给她产检,她不能使性子不来。
他们刚走进医院大楼,就迎面与正要出院的舒少军父女碰上,雪惜僵站在原地。
这世上,有些人你越不想见,越是会在你的世界里肆无忌惮的横行。雪惜冷眼看着向他们迎面走来的两人,目光清泠泠的。
她想,如果怨恨能变成萃了毒的毒箭,那个始乱终弃的男人早被她的眼神射成了诸葛亮的草船。
池斯年见已经避不开了,他下意识看了雪惜一眼,见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他握紧了她的手,抬头看向舒家父女,礼貌颔首:“舒叔叔,舒雅,真巧。”
舒雅看着他们携手相亲相爱的模样,恨得牙痒,他们怎么敢这么亲密地出现在她面前?他们现在的幸福都是她的痛苦换来的,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地对待她?
舒少军自苏雪惜身上移开视线,他看着舒雅一脸隐忍却仍旧无法掩饰内心的痛苦,他心里难过极了。当年,他看着他们的感情日益渐深,也是他一步错,造成了这两个孩子与幸福失之交臂。他不能原谅自己,所以他千方百计想要撮合他们在一起,所以他会替雅雅扫清她奔往幸福之路的障碍。
舒少军脸上挂着一抹慈爱的笑容,“是啊,雅雅来复查,刚缴了费。你们来医院做什么?是苏小姐身体不舒服吗?”
苏雪惜避开他的目光,池斯年笑道:“惜儿没事,我陪她来产检。”
池斯年脸上掩饰不住的幸福笑意深深地刺痛了舒雅的眼睛,产检?产检!!当年她怀着他的孩子时,她却被乔震威关在了暗无天日的地窖里,成天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而苏雪惜她凭什么得到他的温柔呵护,凭什么被他捧在掌心里疼着。
舒雅不甘心,落在雪惜肚子上的目光充满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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