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兰笑吟吟地看着她,“嗯,小吉他今天早上要做手术,我要去守着,你身体不舒服就在家里歇着,煊儿,你陪着惜儿,医院里有我就行了。”
“好。”池斯年说。
雪惜诧异地看着他,“你不去?”
“医院有妈妈跟舒雅在,我在家陪老婆。”池斯年说。
“你是留在家里监视我吧?”雪惜心想,他是怕她跑吧,她心里悲哀,原来只有她用上威胁,他才会留在她身边。
池斯年听到她的嘀咕,好心情道:“你的护照被我藏起来了,你想走也走不了。哈哈……”
“你幼不幼稚啊?居然藏我护照,你把护照还我。”雪惜气得跳脚,难怪他昨晚没有继续留他,原来早就想到用这一招了,真是个奸商!
“我就是幼稚又怎么样?不爽你咬我啊。”池斯年得意道。
“好了,我先走了,你们俩在家里乖一点,不许吵架不许打架,听到了吗?”杨若兰像是交待幼稚园小娃娃一样,雪惜脸红了红,“妈妈,您注意安全。”
杨若兰朝他们挥了挥手,转身走出大门,司机早在外面等着了,她坐进车里,司机发动车子,快速驶离。
直到院子里的引擎声渐行渐远,雪惜这才拉下脸来,向厨房走去。她拉开冰箱,随意翻了翻,池斯年走过来,将她推离冰箱,“你身体不好,少接触凉的东西,一会儿吃了饭,我带你去医院里检查一下,你想吃什么?”
“烧骨粥。”
“……”
“水晶蒸饺。”
“……”池斯年自己拿主意,拿了个西红柿,又拿了两个蛋出来,“西红柿鸡蛋面?别的你想吃,估计要等到中午了。”
“……好吧。”雪惜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末了还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西红柿与鸡蛋,跟着池斯年的日子,除了西红柿就是鸡蛋跟面……
或许是做的次数多了,池斯年这次十分麻利,切西红柿,打鸡蛋,煎鸡蛋的手法都很纯熟,他一边翻吵着西红柿,一边让她出去,“厨房里油烟太重了,你身体不舒服,快出去。”
雪惜听话的退了出去,她站在门边,看着他放水进去,然后盖着锅盖煮。她认识池斯年时,他连洗碗都不会,现在居然能游刃有余的煮面了,改变不少,也进步不少。
而这些改变都是因为她,她明白。只是他们的爱,掺杂了太多的不定因素,那些东西随时都会横在他们面前,让他们选择。
池斯年很快端了一碗面出来,见她靠在门边发呆,他拍了拍她的脑袋,“在想什么?”
“你不去没关系吗?”雪惜抬起头看着他,眼睛眨也不眨,生怕错过了他任何一丝表情。
池斯年一愣,随即道:“这十年来,我很少照顾小吉他,妈妈会将他照顾得很好。”
可是你还是很担心,对不对?雪惜没有说出口,她默默跟在他身后走到餐桌边,池斯年将碗放在桌上,掐了掐她的脸,“别胡思乱想,我今天在家陪你,儿子重要,老婆也重要。”
雪惜眼眶一热,她是个心软的人,他这样子,反倒让她内疚起来,“斯年……”
“吃饭吧,不是饿了吗?”
“哦。”雪惜点了点头,拿起筷子开始吃面,池斯年做的面条很好吃,软软的稠稠的,味道很鲜美。她呼噜呼噜,一会儿就将一大碗面条吃进肚子里,“好吃!”
池斯年坐在她对面,看着她津津有味的吃着他煮的面,他特别有成就感,也许爱情就是这样子的,看着心爱的人吃光自己做的东西,就特别满足。
雪惜把面汤都喝干净了,她放下碗,抹了抹油滋滋的嘴,“太好吃了,比我做的好吃,我每次想要做这种味道,都做不出来。”
“那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不要,天天吃面条会腻死的。”雪惜皱了皱眉头,她将碗一推,吃了热乎乎的面条,她胃里舒服了些,这会儿又想吃酸的,她站起来,走到客厅,拿起桌上的酸话梅吃起来。
池斯年洗了碗出来,就见她在吃话梅,那东西酸得人牙软,她却一颗接一颗的往嘴里送。池斯年脑海中迅速划过一个念头,快得他抓不住。
他想到他们在中国时,她天天嗜睡,怎么都叫不醒,起床了还有起床气,脾气暴躁,喜酸,呕吐,那不是……难道是……莫非是……
池斯年心中一阵狂喜,看她微眯着眼睛,他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他压抑着满心的狂喜,小心翼翼地坐在她旁边,因为紧张,他不停搓着手,“惜儿,你是……怀孕了吗?”
雪惜吃话梅的动作一顿,她扫了他一眼,应了一声“哦”,又十分淡定地继续吃话梅。
池斯年高兴得跳了起来,“我要当爸爸了,我要当爸爸了,惜儿,我要当爸爸了。”
雪惜看他激动得手舞足蹈,兴奋得不得了的样子,鄙视地看着他,泼了他一盆冷水,“你不是已经有儿子了吗?”
池斯年没有跟她计较,他蹲在她身边,想要摸她的肚子,又怕吓到孩子,俊脸上满是纠结,“惜儿,我可以摸摸她吗?”
“不可以。”雪惜板着脸拒绝,好吧,算他识相,这么快就发现她怀孕了,还不算笨得无药可救。
“为什么?我想摸摸她。你什么时候知道自己怀孕的,为什么不告诉我?”池斯年小心翼翼地伸手过去,又被她拍了回来,如果算时间,她应该是在国内就怀孕了,她千里迢迢来英国,就是为了来告诉他这个好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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