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雪惜挂了电话,向其他三个助教交代了一声,然后匆匆下楼。来到大厅,她果真见到乔少桓站在玻璃门外,她快走几步,保安看到她,向她点了点头,“池太。”
雪惜亦礼貌的冲他们笑了笑,然后走到站在圆柱旁一身西装笔挺的乔少桓面前,乔少桓自然也听到刚才保安叫她的那声“池太”。
池斯年与雪惜的婚礼闹得沸沸扬扬的,他不是不知道,只是此刻听到别人不再叫她苏小姐,而是“池太”时,他心里还是有些感伤。
“少桓,你怎么来了?”雪惜笑望着他,就像面对一个久别重逢的朋友,不再像之前那样疏离与防备。
仿佛感染到她的喜悦,他眉目间也不自觉的带了笑,“惜儿,方便跟我走走吗?”
“嗯。”雪惜点了点头,跟在他身后下了台阶。“我听说你将公司卖了,你接下来怎么打算的,去乔叔叔公司上班吗?”
“我准备出国,去新加坡,言心怀了我的孩子,我们打算去新加坡定居。”乔少桓扬了扬眉,神情不再似以往那般阴戾骇人,反而多了抹阳光的味道。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乔少桓,英俊潇洒,风/流倜傥,阳光自信!
“恭喜你了,快要做爸爸了。”雪惜微笑道。
“谢谢!”乔少桓真诚道,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个牛皮信封递给她,“临走前,我把这个交还给你。”
雪惜看着牛皮信封,并没有伸手接,“这是什么?”
“当初与池斯年交换的筹码,现在我拿着也没什么用了,就当是我给你的补偿,惜儿,跟你在一起的那半年,我没有好好珍惜,对不起,也谢谢你还愿意把我当成你的朋友。”乔少桓柔声道。
雪惜还是没有接,她看着他微笑,“少桓,谢谢你为我做的一切,这个礼物我不能要,就当是我给未出世的小宝贝的见面礼吧。”
乔少桓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牛皮信封放进她手里,他收回手,“惜儿,收下吧,这是我的一份心意,保重!”
乔少桓说完,再没有迟疑,转身向停车场走去,雪惜看着他的背影,低声道:“少桓,你也保重。”
他前行的脚步顿了一下,随即大步向前走去。雪惜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她低头看着手里的牛皮信封,打开来取出里面的文件,她脸上淡开一抹笑意。
少桓,谢谢你!到最后,我还是欠了你。
………………
下班后,雪惜开车回帝景天成,池斯年已经出院了,他的伤本来还没好,但是他不肯住在医院里,一来医院里不方便,二来两人世界时,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打扰。
雪惜经过药房时,照着药方捡了些养血补气的药材,打算回去煎了让他泡脚。他这次伤得有些重,失血太多,出院时,医生给他重新做了个全身检查,查出他气虚贫血。
雪惜想方设法要帮他补血,炖乌鸡汤乌鱼汤给他喝,偏偏那家伙挑食的毛病犯了,坚决不喝有药材的汤水。最后她只能想到这个方法,没想到疗效还不错。
买好药材,她从药房里出来,正好遇上来药房捡药的刘言心,她穿着纱质的孕妇裙,外面披着一件针织衫,小腹微微隆起,大概怀孕四五个月了。
两人打了个照面,相互点了点头,然后错身,离去。雪惜将药材放进副驾驶座,然后发动车子驶离。正在捡药的刘言心,到底没有忍住向药房外望去,良久,她轻叹了一声。
回到帝景天成,车子刚驶进别墅,远远的她就看到池斯年等在廊下,他穿着一件长袖T恤,外罩一件长毛衣,下身穿着一条牛仔裤。少了平日穿西装时的拘谨严肃,多了一股年轻的活力。
雪惜停好车,他已经站直身体向她走来,她坐在车里趴在方向盘上,看着他慢慢走近,她眼底染满了笑意。被人等待的感觉真好,不管走到哪里,心都是飞扬的。
等他走近了,敲了敲玻璃窗,她降下玻璃窗,趴在上面笑望着他,“老公,我回来了。”
池斯年看着她,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不由得埋怨道:“今天怎么这么晚,迟了五分钟。”
“去了一趟药房。”雪惜转身拎起药,池斯年已经帮她拉开车门,她走出来,却被他压在车上,重重的吻了一下,雪惜脸红,“你别这样啊,会被人看见的。”
“在医院里就够憋了,回到自己家还要憋,真没天理了。”
“谁让你弄来了这么多人,还安装摄像头……”雪惜不满的嘀咕道,昨天他们在客厅里差点就擦枪走火,最后还是他紧急刹车,理由便是客厅里安了几个摄像头。
池斯年抚额,他这算不算自掘坟墓?
他揽着她向屋里走去,阿姨正在厨房里做晚饭,雪惜把药材放进厨房,嘱咐阿姨别动,一会儿她来熬。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的池斯年,她坐到他身边,故作神秘道:“你猜猜我今天见到谁了?”
“见到谁了?”池斯年瞥了她一眼,兴趣不大。
“乔少桓。”雪惜说完,见池斯年立即转过头来瞪着她,她连忙道:“你先别生气,他来找我,给了我一个牛皮信封,是北河那块地的土地使用证。”
“是吗?”池斯年当时爽快的把北河那块地给乔少桓的意思是,不想欠他任何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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