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是这么温存的在她手背上写字,她也能感觉到他的强势,他不是在求她,是在命令她。他一直觉得她在胡闹,她强忍着泪,没有回头。 我错了,还不行吗?
雪惜想,他有什么错,不爱她就是错吗?她曾经可以做的,就是假装与容忍,因为爱到了极致,所以可以容忍他的执念,可以假装笑得很幸福。
如果可以,她愿意一直容忍并假装下去,只要他给她一块方寸之地,让她在他身边能待得下去。可是现在,这片方寸之地也岌岌可危了,他亲口说的不爱,让她连待在他身边的勇气都没有。
其实,她一直不敢奢望他爱她,她想,只要他对她好就行了,可是爱情本就是不能免俗的东西,她爱他,她就想得到更多,她要他只对她一个人好,只爱她一个人。
可是,这真的很难吗?
想着想着,她的眼泪又涌了上来,有乘客看出他们之间的不对劲,回头来好言相劝,“小俩口吵架了?小伙子,赔礼道歉吧,女人心软,哄一哄就没事了。”
“对啊,我跟我老公吵架时,都是我老公哄我,当时很生气,他哄一哄就不生气,帅哥,哄哄你媳妇呗。”
一时间车厢里都七嘴八舌的劝了起来,大家都很热心,还有人说:“要不亲一个吧,女人生气时,说再多的话都是废话,亲一个抱一下,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众人一阵哄笑,有人附和,“对啊,直接扑倒,完事了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雪惜脸色绯红,早已经听不下去了,正好公交车到站了,她也不管是哪里,直接起身下了车。池斯年也一脸窘迫地跟着下了车。
车外冷得不得了,雪惜上身暖和了,冷风却从双腿灌了进来,她冷得直打颤,再一看,下车的地方居然是池斯年的公司对面,她扭头就走。
池斯年跟上来,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别闹了,行吗?刚才在车上还嫌我的脸没有丢干丢尽?”
“我又没让你跟上来丢脸,嫌丢脸就不要跟着我。”雪惜想甩开他的手,奈何他的手如铁钳般握住她的手。
“你到底闹什么?我都说对不起了,我昨晚太粗暴了,以后我会注意的,你还想怎么样?”池斯年也恼了,刚才在车上,他被人笑都没生气,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雪惜狠狠地瞪着他,敢情她是因为他昨晚……,“池斯年,我不想跟你说话,我跟你这种人难以沟通。”
“语言沟通不了,那我们就身体沟通。”
雪惜真的生气了,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她抬头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池斯年,你是不是随时随地都想把我弄上床啊,我在你眼里就是一暖床工具是不是?”
雪惜的话让池斯年恨得不行,他绷着脸,却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脸色更加难看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你是暖床工具,你不要无理取闹。”
“是,你没说过,但是你那么做了,放手,我不想看到你,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雪惜哭着吼了起来,两人拉拉扯扯的,本来就引起人们好奇的围观,这一下更是围了很多人过来。
池斯年看着周围指指点点的人群,心里窘迫不已,他将她扯进怀里,压低声音喝止,“大庭公众的,你别丢脸了行不行?”
雪惜哭声一顿,他嫌她丢脸,也对,自从遇到他后,她就没做过几件不丢脸的事,他开始嫌弃她了吧,想到这里,心痛欲碎,再次泪如雨下。
她不想哭的,不想让自己变得这么可悲,可是为什么眼泪却不受自己的控制落了下来,原来她在他心里就是这种印象,如果不是因为她长得像舒雅,或许她连给他提鞋都不配。
雪惜越想越难过,越想越觉得自己可悲,她去掰他死死扣着她的手,却怎么也掰不开,她掰不开,就把脚也使上了,对他又踢又踩,哭得更大声了,“你觉得丢人就放开我……”看着周围围观的人群,雪惜忽然灵机一动,大声喊道:“来人啊,救命啊,有人耍流氓了,非礼啊。”
这一声喊绝对具有穿透力,20米以外的人都围观过来,对着他们指指点点,池斯年这辈子就没这么丢人过,他的脸黑中带绿,拽着雪惜的手就往马路对面拖。
雪惜情绪激动之下,也没想那么多,就想摆脱他,“救命啊,有人非礼啊。”
人群围了过来,有人已经前来帮忙了,池斯年脸色难看到极点,他将雪惜扯进怀里,寒着声音道:“我是她老公。”
人群瞬间安静下来,有人目瞪口呆,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该相信谁。雪惜也愣住了,上次,他跟别人说他是她男朋友,这次他直接升级到他是她老公了。
池斯年趁大家都惊讶地同时,半搂半抱地拖着雪惜过了马路,迅速走进公司,上了三楼,池斯年直接拖着她进了办公室,扔进沙发里,这才来得及喘一口气。
喘完了气,刚才的怒气与难堪以灭顶之势压了过来,他瞪着趴在沙发上愣愣地还没回过神来的苏雪惜,一脚用力踹过去,却因为太生气失了苗头,一脚踹在了茶几上,他顿时疼得抱着脚跳了起来,“嘶嘶”地抽着凉气。
雪惜回过神来,就见池斯年疼得冷汗都流下来了,她担忧地看着他,“你踹到哪里了?”
“不要你管。”池斯年见她半直起身来,一手制止了她靠近,他需要冷静一下,否则他怕自己会失控揍她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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