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次三天……”
“半个月?”
“一次一整天。”
“一周?”
“一整晚……”
雪惜大哭,“我要分床睡!!!”
池斯年头疼,终于妥协,“好,一周一次,在床上。”反正他只答应了她在床上一周一次,那地上,浴室里,桌上,椅上,车里……,一天一个花样,一个月都不带重复……
雪惜自是不知道这只狐狸心里打的什么主意,还在为自己终于让他妥协了而沾沾自喜。
池斯年将两人都收拾好,这才牵着她的手走出去。雪惜这才想起他们是在办公室的休息室里待了一整天,天啊,公司的人会怎么看她?
好在此时已经下班了,没人会看见他们从办公室出来。雪惜狠狠瞪了他一眼,“池斯年,我再也不要进你的办公室了。”
池斯年无辜的摸了摸鼻子,她若不勾引他,他又岂会连连失控?他牵着她进了电梯,见她脚步虚浮,他抿嘴一笑,弯腰将她抱进怀里。
雪惜吓了一跳,左右看了看,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池斯年,你放我下来啊,别人看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我宠我的女人,还需要看别人的脸色?”池斯年不以为然,这公司都是他的,他怕什么闲言碎语。更何况经过上次他的威慑,公司员工自然不敢再在私底下嚼他舌根。
“你太霸道了。”雪惜不满的嘟嘴,心里却是甜蜜的,他的女人呵!
池斯年低头啄了啄她嘟起的嘴,“只对你一人霸道。”
电梯到了,池斯年抱着她走出电梯,走出公司大门时,乔少桓当真还跪在那里,玻璃门打开,他看见了池斯年怀里抱着的女人,瞳孔倏然紧缩,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雪惜也看到了跪在那里的乔少桓,她嘴唇动了动,终究什么也没说,被池斯年塞进了车里。
池斯年没有上车,反而缓步走到乔少桓身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乔少桓,跪在我脚下的滋味如何?”
乔少桓虽然跪着,但是却一脸傲然,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气势让池斯年赞赏,“说实话,如果你我不是处在这样的位置上,我们会成为朋友,只可惜。”
“我不会跟你这样的卑鄙小人做朋友,假借跟梦洁交往,实则勾引我老婆,池斯年,像你这种小人,我只恨我当初没有早点看出你的真面目。”乔少桓恨恨地说。
池斯年却并不生气,“乔少桓,你知道你的婚姻最大的失败是什么?”
“认识了你这种小人,引狼入室。”
池斯年摇头,“你最大的失败是让你的女人哭,我来哄。苏雪惜心甘情愿跟我走,就说明了你的失败。”
“你!”
“乔少桓,苏雪惜是你碰不得的女人,她还是你名义上的妻子时,你不能碰她,现在她是我的女人,你更不能碰她,不要在她身上下功夫,这是我的底线,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池斯年从包里拿出一张支票扔在他面前。
“这十万,拿去给你妹治病,如果死了,就是安葬费,比起当年她说扔几块钱给我,我已经算仁慈了。”池斯年冷酷的说完,转身就走。
乔少桓因他的话惊愕都忘记反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的思绪回到十几年前那个狼狈不堪跪在他家别墅外面三天三夜的男孩身上。
是他!
难怪第一次见面,他就觉得有些面熟,却从未与那个乞丐一样的男孩子联系在一起,原来真的是他。当年的事他隐约知道一些,但是知道得不全,后来知道那件事的人都被爸爸用各种理由辞退了,十几年过去了,那个他们一度以为已经死了的男孩,居然回来了。
他终于明白池斯年对乔家的恨,因果报应,真的是报应!
池斯年坐在车上,再也没有看乔少桓一眼,开车离去。雪惜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但是看乔少桓一脸震惊与难以置信,池斯年一定对他说了什么。
她看着板着脸的池斯年,他身上又多了一种冷酷与萧杀的气息,她伸出手缓缓覆上他握在档杆上的手,“池斯年,你会去见乔梦洁吗?”
“你希望我去吗?”池斯年注视着前方,淡淡反问。
“无论你跟乔家有多深的仇恨,乔梦洁是无辜的,你去看看她吧。”雪惜知道池斯年冷酷的外表下,其实还有一颗善良的心。如果乔梦洁真的死了,他会自责会难过,她想让他活得快乐,活得开心。
池斯年偏头看她,“我去见别的女人,你不吃醋?”
“我有什么好吃醋的,你整个人都是我的了,可是她……去看看她吧,说不定这是最后一面。”如果不是情况严重,乔少桓不会自取其辱来找他。
“我考虑一下。”池斯年锁紧眉头,反手握住她的手,这个傻瓜,他知道她这样劝自己,是为了让他良心好受。他虽然恨乔震威,但是却从未想过祸及无辜。
然而他到底还是利用了乔梦洁,让她深陷其中,是他处理得不够好。
红灯,雪惜抽出自己的手,倾身伸手抹平他眉间的褶皱,“好了,不要总皱着眉头,这样老得快哦。”
“现在嫌我老了?”
“嗯,老得都啃不动了,所以你要开心点,不要总皱眉,多想点开心的事,少记点不开心的事,就会越活越年轻。”雪惜笑吟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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