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许多话本准备消磨时间,挑话本的时候,宛青观察了她一会,忽然说:“奴婢感觉公主今的心情不错。”
“嗯?有吗?”她从书架上抽出一本,回头说。
“有,特别明显,而且以前公主高兴的时候也不会像今天一样,笑意压都压不住。”
元和听的莫名舒心,“眼神不错啊,你这月月俸双倍。”
宛青笑的眼睛弯成月牙,“多谢公主赏赐。”
到晌午用过午膳后,外间更热了,元和猫在里间不愿踏出去半步,她在榻上睡了一会,迷迷糊糊的起来倒水喝。
宛青可能是听见响声了,她推门进来,犹豫的说:“公主,外面有只鸟一直在院子里飞。”
元和傻愣愣的站着,不太明白为什么她还要管天上飞的。慢吞吞的把一杯水喝完,脑袋清醒了一些,她说:“让人赶走不就行了。”
宛青为难的说:“赶了,让阿丁拿弹弓打的。”
“还没赶走?”
“没呢,阿丁还在外面捡石子。”
从窗户缝中隐约可见外面的骄阳,昨天彦初走的时候是说过明天回来找她,她以为还是想昨天一样,莫不是放了一只鸟过来。
元和按了按额角,有点后悔,“走,去看看。”
跟烫脚似的,她愣是没敢出去,扒着门框往外瞧,白鸟矫健的躲过了一颗石子,它灵活的转弯飞扑着翅膀冲向元和。
元和不太确定的伸出手臂,白鸟落下,红色的鸟爪勾着她袖子,腿上绑着一个小竹筒。
元和语塞,将军府和公主府就隔三条街,还用得着信鸽?!!
她小心的把竹筒里的小纸条抽出来,灰白的鸟喙动了动,元和害怕的缩回手,也不知道彦初养熟了没,可千万别咬她。
扣上小竹筒的盖子后,白鸽一扭头展翅飞走了。
宛青看得目瞪口呆,“公主,这还有人飞鸽传书呢。”
元和尴尬的笑了下,“是个不懂事的,不用管。”她又望了眼外面的阿丁,不太确定的说:“要是以后……嗯,还有鸽子,你们不用管,叫我就行。”
她走到内室才将纸条展开,上面只有潦草几字。
‘在干嘛’
元和气笑了,折腾半天就是为问这个。
不想理他,将纸条搁在桌上,拿起一旁的话本懒懒的翻起来,乱翻好一会,什么都没看进去,半晌,她又起身撕了一纸条提笔,‘睡觉,勿扰。’
鸽子飞走了,只好让宛青找人送过去。
自这以后,经常是人坐在屋里坐,鸟从天上来。
宛青甚至在白鸽经常停留的树丫上挂了一个木碗里面装着米粒。
时间很快到了贵妃生辰时,按以往惯例,元和早早的进宫。
半路遇上明显还没睡醒的元歌,他嘟囔着:“昨日夜里做功课做到了三更,今天还要起早真是累死我了。”
“等会在父皇面前别懒散,小心挨训。”
元歌耷拉着脑袋,迷瞪瞪的嗯了一声。
生辰宴是私宴,嫔妃们并不会留下用膳,只是送些礼来,而后昭云宫再回礼。不过陛下会来与贵妃同用午膳,陛下与贵妃一桌,元和同元歌一桌。
贵妃同皇帝无甚话题,皇帝也更乐意与两个孩子交流,到送礼时,元歌的一木箱子大珍珠明显把高位上的两人唬住了。
贵妃嫌丢人,拿帕子遮眼睛;皇帝愣了一瞬后忍俊不禁,“小五还是这般实在,这一箱子花了不少钱吧。”他招手让太监拿了一壶酒,“这酒是藩国上贡的,父皇看得出来你们是用心了,酒水就赏你们。”
贵妃蹙眉想拦下,却被皇帝按住,“只是些淡酒不碍事。”
他们谢过赏赐,太监将酒倒入酒杯中,这还是元和头一次喝藩国上贡的酒水。她举杯尝了下,味道更加鲜甜,没忍住多喝了几杯。
饭后,贵妃要回殿内小憩,元歌不想睡觉拉着元和往乐旗楼走。
路上,她没说几句话,头就开始昏沉沉的,元和估摸是酒的后劲上来了,她扶着柱子停下。
“欸,皇姐你怎么了?”
“我有点醉了,想回去睡觉。”
他们在地方离昭云殿还有些距离,元歌看着近在咫尺的乐旗楼犹豫了,“皇姐你还能走吗?要不我让宫女送你回去?”
元和抬眼看前面的乐旗楼,点头嘱咐:“你一个人不许忘了时辰,下午还要上课知道吗。”
“嗯嗯,那皇姐路上小心。”
宫女搀扶着胳膊,元和又看了眼元歌,有些奇怪,为什么同一壶酒,元歌喝了半点感觉都没有,反而她醉的晕乎乎的。
也没见过元歌酒量特别好的时候。
越走越晃,她紧紧抓着宫女的手以免摔倒,“慢点,我有点想吐。”
宫女闻言果然慢了下来,元和努力的睁大眼睛,依稀可见前面的石林,她记得里面有休息的地方,“去那歇一会再走。”
宫女点头,扶着她过去。
坐了一会不仅没有缓解,头愈发昏沉,元和精神不济的趴在石桌上。
宫女凑近她,“公主,奴婢去找轿撵,劳烦您在这等奴婢。”
看不清脸的宫女绕过石林匆匆离去,元和撑起头只看见一个淡粉色背影。
石林荫蔽,假山缝隙里爬满了青藤,一方空间被封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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