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好奇姐姐去做什么,但也不会问,阿姐总不会害他们。
……
天才亮没多久,宁家的门便被敲响了。
敲门的人听起来很多,用了很大的力气,倒是让那门看起来都跟着在抖,他们喊着宁初夏的名字,隐约有咬牙切齿的声音夹杂在其中。
听到外面的喧哗,现在胆子已经渐大起来的宁居乐便也在院子里大声问:“谁?阿姐不在,她去做早课了。”
在外面喧闹的人对视一眼,均是认定了宁居乐在骗人,更是用力起来。
这什么早课要一大早就出去,当他们是三岁小孩,这么好骗?
他们用着力气正在闹,匆匆赶到的村长便拦住了他们:“你们这是在闹什么?”
村长眉头紧锁,看着来人,这些人他大多眼熟:“你们这又是来做什么?”
他心中颇觉不对,其中有好几个眼都红了,像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尤其是为首的蒋富贵,更是一副气急败坏模样。
蒋富贵气势汹汹,要不是身边的父亲拦着,他都要立刻跳脚:“你这老头是不是和宁初夏合起来骗人?”
“什么骗人?”村长听不懂,对于蒋富贵不尊敬的称呼脸色也不好看起来,他对于村外人来说说话没什么用,可村里人还是很敬重他的。
蒋富贵被蒋金山扯了下衣服,便也勉强按捺住性子:“宁初夏给我们的画是假的!”
说到这,他感觉喉咙都能品尝出血腥味了。
要知道他千里迢迢跑到省城,凭借这明华的画作为敲门砖,生平第一次见到了真正的高官,对方出自世家大族,家中资产丰厚,甚至允诺如果他手里的画是对的,他可以开出一千五百两的价格全部买下。
当时蒋富贵别提有多精神,这可比蒋金山多年积攒下来的家业还要大。
他喝着从未喝过的据说是从江南运来的茶,说得眉飞色舞。
他这画的来历可别提多清白了,明华本人的同门师兄弟的子孙后辈那买来的,能有错吗?
那位大人也很是喜悦,他把那画一展开,才看了没一会,便眉头一皱,勃然大怒,立刻将画扔到了堂下。
“这些全是假的!”他确认完所有画,格外愤怒,觉得自己是被个乡野村夫给骗了,别说之前的招待了,就差没直接把蒋富贵打出去。
蒋富贵被赶出去的时候还不认怂,他又去找了好几户人家,其中有一户富商都要和他谈拢,但是在请来了他们家的夫子后便立刻将蒋富贵赶了出去。
蒋富贵屡屡碰壁,甚至在最后还被气不过的富商使唤小厮打了一顿,自然是明白,他被骗了!
这根本就是假画!
他千里迢迢到省城一趟,不只是花了时间,还花了高额的路费,甚至还被打了一顿,受入不少侮辱,这蒋富贵哪里能忍?
他一回来,便打了妻子一巴掌,连夜和众人说了,这一早就过来讨个公道。
蒋富贵已经算过了,他这一路花的钱,再加上他被打的那一顿,宁家现在的房子勉强能平账,还有那田也该归他家,这还不够,这一家三个孩子,总是能卖一卖的,送到县里,总有人要买仆人,这么一算,他也没亏太多。
村长沉默,他肯定不可能为宁初夏打包票,他当即要喊人去山上,却见到宁初夏正从山上下来。
蒋富贵看向宁初夏,那叫一个目眦欲裂,对方身上似是多了一股难以言说的气质,身上穿的那一身衣服也不像是个小姑娘,看上去比前段时间精神了不少。
这问都不用问,肯定是因为他们给的钱才养精神的,蒋富贵当时就要往前冲,却被陆续赶来的河畔村人拦住。
宁初夏从村长那了解到了事情来龙去脉,她眉头紧锁,不断摇头:“不可能的,阿爹当年和我说过,这些画都是当年娘亲的曾祖父收到的礼物,不可能是假的。”
“呵呵。”蒋富贵笑得嘲讽,“你这是说你比省城的大人还懂得看画?”
宁初夏神色似有屈辱,她握紧拳头很是执着地对上了蒋富贵凶神恶煞的眼神:“这些画阿爹从小就让我看,阿爹和我说,这些画都是真的!”她伸出手,“你不信就把画还我!我把钱还给你!”
“初夏!”村长忙说道,“你们这是做了契约的,他们买的你的画,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呢?”
他承认他这是护短了,可就算这画是假的又如何,买的时候不都是这些人自己愿意的吗?
看着宁初夏这般坚定,有不少人都露出了犹豫的表情。
这宁初夏的爹,她的外祖父,不也都去过省城吗?而且宁知中的品性大家是知道的,他也不像是会骗人的样子。
蒋富贵对此嗤之以鼻,他不屑地将自己手上的包袱丢了过去:“我这可不止要把钱拿回来,路上的路费,你得赔!”
他的无赖姿态一露,村长脸色便一凛,这怕是……
宁初夏已然小心地从那包裹那拿出了画,就见她整个人都抖了起来,她看向蒋富贵的眼神同样满是恨意:“你换了我阿爹的画!你把我阿爹的画还回来!”
听到这一声,众人均是一愣,原先盯着宁初夏不放的脑袋同时转向了蒋富贵。
宁初夏信誓旦旦:“这些画我从三岁看到九岁,我不可能看错,这些根本不是我给你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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