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岸川白他一眼:“老子才不想替你背这个锅。”
秦念被这两人一言一语说得糊涂。
秦岸川有些无奈:“有时候真的不知道你是怎么考到博士的。他如果不授意我那么干,你以为我真的能抽他一顿鞭子?”
沈时揽过秦念,对着秦岸川道:“你走不走了?”
秦岸川笑道:“你怕什么?”
对啊,事情都过去了,他怕什么呢。
说罢,他又朝着秦念道:“不能让你受制于人,这话他倒是没说错。用他挟持你再训练你,的确是最快也最有用的办法。”说完看向沈时笑了笑,“不过我也挺后悔没再多抽你几鞭子。”
秦念原本以为那次的训练只是秦岸川心狠,没想到他会用伤害自己的方式,让她在短时间里敢对着自己此生最爱的人,冒险开枪。
或许没有那次训练,她最后也不敢在沈时挟持博诺的时候,开那一枪。Pο⑴⑻το.cοм(po18to.com)
这中间,对他们各自来说,究竟是对是错,是一道恩典,亦或挫伤,都很难下定论。
好在,博诺一死,矛盾不在国内,他们再也不用面对受制于人的困境。
但秦岸川,还需要去面对余下的危险。
他啧啧嘴:“又哭?你送我走不哭,这会儿知道哭了?要哭回去哭。”
沈时搂紧她,安抚地拍了拍,小声劝慰:“别哭,他吓唬你的。”
说着,还不忘甩给秦岸川一个警告的眼神。
秦岸川懒得理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递给秦念:“拿着,学费和生活费都在里面,我定期转,密码还是原来的。”
秦念突然不知道该不该接,按说她也能有一点自己的收入了,不至于真的都要靠秦岸川。
“让你拿你就拿着,爸当初说了,不管你念书念到哪一天,我都要供你,这也是爸的心愿。再说,”他说着顿了顿,看了眼沈时,“再说,他现在穷得很,我怕你跟着他,连饭都吃不上。”
秦念没动,沈时倒是不客气地接过来塞进秦念手里,和秦岸川对视一眼:“你该登机了。”
“落井下石。”
“彼此彼此。”
“没话说了?”
沈时其实是知道他此行凶险的,但人各有使命,谁都躲不掉,又不想在秦念面前说得太清楚。
他想起定虚大师那句话,便送给他:“逆风执炬,必有烧手之患。你多保重。”
秦岸川点点头,笑道:“放心吧,死不了。”
看了眼时间,他又看向秦念,她现在对他的话,是越来越少了。
他无奈笑笑:“秦念。”
秦念应声抬头看他。
“这五年,你没有好好写过字,现在他回来了,你也该安心了,重新执笔吧。从篆隶开始,白氏草堂笔记或者急就章,重新架字骨,好好磨一磨自己的性子,别遇事就逼得自己走投无路。你我兄妹一场,我教不了你太多,只有这一件事,算我对得起你。”
这次她终于说话:“我会好好写。”
他看了她一会儿,终于是笑了,拎了行李箱,转身就走,抬手冲着身后两人挥了挥:“行了,回吧,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秦岸川最烦婆婆妈妈的离别,以前没有过,如今不知怎的了,说了这么多话。
沈时带着秦念出了机场,走了一阵,秦念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突然松开他的手:“你等等我,我这就回来。”
说完就往候机大厅里跑。
沈时倒也没跟进去,只在外面看着她,看她在秦岸川后面喊了一声“哥”。
他笑笑,有些事情,还是需要她自己来,也许很慢,但都来得及。
他不知道两个人在里面说了什么,秦念在里面看着秦岸川进去登机,等看不见了她才往外走。
他等在马路的另一边,她还是没有看路就朝他跑过去,沈时赶忙张开手迎上去
她喘息得厉害,急道:“我知道我又没看路,屁股给你打,在这打还是回家打都行,你先让我抱一会儿。”
沈时摸摸她后背:“怎么了?”
她没答,抱他更紧。
“怎么问你又不答,这里人多,你一直抱着,像什么话?”话虽如此,却没有半分责怪,倒是把她也抱得更紧。
秦念腾出一只手来,伸进他的裤兜里,果然摸出一个小木块。
“哎……你……”
秦念拿到眼前看,上面大半都是他曾经的血迹。只是时间久,看上去,倒真像一块含血的琥珀。
“秦念,”他轻声唤,“别看了。”
她握紧那个小木块,更紧地抱住他:“我们回家吧。”
沈时一愣,转头亲亲她的耳朵:“好,我们回家。”
两人刚进家门,秦念又抱了上去。
沈时呆住,赶忙站稳抱住她,又忍不住笑了笑:“你今天是怎么了?”
秦念不说话,转过头来亲他,沈时没眨眼,看到她睫毛已经湿了一层,亲他亲得也毫无章法。
她唇舌搅动他的口腔,带着一种后怕的颤抖。
他抱紧她,用舌面轻柔地安抚她的紧张。
可她今天的吻,带着以往从未出现过的慌乱和霸占。
你为什么从来不告诉我,这一路,你有多辛苦。
他反抱住她,一点一点,将她的委屈和不舍,舔舐干净。
好姑娘,都过去了,你别怕。
滚烫灼热的呼吸里,秦念解开了他衬衣的扣子,沈时抬手要去阻止,她却抽手又解了一颗。
解到第四颗,沈时终于把人按住。
两人呼吸不匀,他眼底是被压制许久的欲望,却心疼地看着她脸上的眼泪。
“你要干什么?”
“你知道的。”说罢又要去解他的扣子。
沈时捉住她的手腕:“秦念。”
她停下来,看着他的双眼。
“你要食言吗?”
他抬手给她擦了擦眼泪:“没有,我不会食言。”
秦念将手又放在他衬衣的扣子上:“那我可以吗?沈先生。”
她眸中水光潋滟,似乎有些受伤,又令他不忍。
“可以,秦念,你对我说什么,做什么,都可以。”
她踮起脚来亲了亲他的嘴唇:“你也是。我相信你,所以,你也不要怕。”
她总是如此,能轻易戳中他不太敢面对的内里情绪,恰到好处的安抚下他自己都要费力弹压的焦躁。
她或许未必真的能勘破他内心真正怕的东西,但她在他面前,就是他最好的安慰。
秦念解开了他衬衣的所有扣子,给他脱掉,他光裸着上身,站在她面前,目光极致的温柔起来。
她在他下颌上亲了亲:“你不是让我教你怎么温柔一点吗?”
“这就是你的学费呀,沈先生。”
她低头亲在他锁骨下方,再一偏头,又舔吮了他的喉结。
沈时在她的亲吻里闭上双眼,感觉到五内翻涌,情动滔天的巨浪。
可是他一点也不急,相反,他想要一次漫长的前场,为两个人做足准备。
秦念没有停下来,从他的喉结再往下,顺着胸椎的位置一路亲下去,温热柔软的舌尖舔弄薄嫩的胸前皮肤,她每亲吻一处,那里便像一摊火焰,灼烧他最后一丝理智。
最后,她竟然亲了他胸前的一点,直勾得他血脉喷张,腹肌都在隐隐用力,忍住自己的动作,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温柔一点,不要吓到她。
她停下动作去看他,沈时缓慢地睁开双眼,宁静的目光里又暗藏深厚的欲望,他已然被她这一番对待勾起了情欲,连眼底都泛着红。
他像一个被锁住一身修为的谪仙,被她亲吻过的地方一路泛着水光,性感又淫靡,堕入缠绵的情网里,无边法力对她再不能起丝毫作用,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她踮脚亲吻,一手解开了他休闲裤的扣子:“沈时,我很爱你。”
他的外裤被她剥掉,又感觉到她的手放在自己腰侧。
两个人深深地望着彼此,他的姑娘轻轻一笑。
“以前我们不能说爱,但现在,我们可以说,也可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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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沈时,我很ai你 zúōγōúsんú.Ⅽ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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