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孙萌顿时尴尬至极,一张脸都快要红透了,磕磕巴巴说不出话,“我看你……我以为……”
“你以为我哭了?”司青指了指自己。
孙萌咬着下嘴唇,十分难为情地点点头,声入蚊呐:“嗯……”
司青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心情很好的样子:“你也太可爱了吧学委,我为什么要哭啊?”
你、也、太、可、爱、了、吧。
孙萌心里重复了一下他的这句话,既高兴又害羞,还有些尴尬,在司青看不到的地方捏了捏自己的手指,然后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刚进教室,看你趴在桌上,以为你在睡觉,走近了才发现你在抖,我还以为……”
“你以为我哭了?”司青笑得贼灿烂,“我哪有,我刚刚是在笑呢,你不知道,刚刚……”
司青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悄悄瞥了一眼封杏,最终还是没敢继续说。
孙萌听得很认真,就见他忽然停下不说了,于是顺着问下去:“刚刚怎么了?”
“没什么没什么!”司青笑着摇了摇头,岔开话题,“对了,上次月考问你要了重点,我考得还不错,说好要请你吃饭的,下午放学你有空吗,我请你?”
说到这个孙萌脸又红起来了,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她就贼尴尬。
上次重点她确实是熬夜整理出来了,但她事先以为他从瑾城一中转学过来的,又分到这个班,按理说成绩应该还不错,于是那重点也并不是很详尽。
但令她万万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考了个全班倒数第一。
她看到的时候都羞愧死了,觉得自己没有帮到他,偏偏他这人不知咋想的,还非要说她那重点不错,说什么要请她吃饭。
要不是看他并没有嘲讽的意思,她真的都以为他是在说反话嘲讽她。
好不容易她将这事儿淡忘了一些,稍微没有那么尴尬了,偏偏他现在还要提起,而且是一副十分认真的样子说要请她吃饭。
真是尴尬。
“不、不用了吧……”她很不好意思地开口拒绝。
司青两个手肘立在书桌上,双手捧着脸,皱了皱眉,仿佛很苦恼的样子:“那你不要的话,下次我可不敢再问你要重点了。”
啊……还有下次的吗?
孙萌心里有点高兴,于是一个激动就答应了:“那……好吧。”
司青打了个响指冲她笑:“那就这么说定了,下午放学我请你吃饭,以后的考试还请你多多关照!”
孙萌既兴奋又害羞地点点头:“好。”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下雨,雨停了以后好热
☆、十颗青杏
等到两人说完话,上课铃也响了,司青不爱听课,于是翻开课本放到桌上装装样子,在下面偷偷玩手机。
这节是数学课,封杏仍旧是像往常一般自己刷题,不过一会儿,那草稿纸上就唰唰唰写满了。
她正坐着身体,背挺得直直地,微微低下头,十分认真,也根本不管讲台上老师在讲些什么。
一般老师也都习惯了,封杏初中就在这个学校,当时初中组老师经常谈论什么,有个叫封杏的女孩子,上课从来不会像其他学生一样看着黑板听讲,但是回回考试总是年级第一,搞得全校老师都知道了,因此他们也就睁一眼闭一只眼,不怎么管她。
一般聪明的人都有些奇奇怪怪的习惯,只要不影响学习成绩,老师们也大多懒得去管,况且人家又没打扰别的同学学习,安安静静自己做自己的,哪里有什么不对。
但是封杏自己知道,她分心了。
笔尖在最后一个字最后一划写完以后停了下来,而那一划却重得纸张都快要被穿透。
因为给了他考试重点,所以就这么急切这么主动这么高兴地要请人家吃饭?而她认真地想要教他学习,却总是被他推三阻四嫌弃拒绝?
所以……
封杏不禁将手里的笔握紧了,开始忍不住有些难受起来。
所以其实自己做错了,是吗?
她好像真的不知道应该怎样去和别人相处,也不知道要怎样去交一个好朋友。
也许真的不配吧。
刚生下来就被抛弃的人,怎能妄图去拥有别人的温暖。
下午放了学,封杏才又开始真正头疼起来,因为一想到回家又要面对满屋子的油腻大叔打牌,还要不时地给他们端茶倒水,她就觉得整个人都很抗拒回去。
要花钱去找个地方呆着学习,她觉得还好,可是一想到生活费已经被封庭减少了两百,她又要存钱离开这里,就不太舍得像以前一样只有一个晚上也要花钱出去坐坐学习,觉得不太划算。
她在座位上发了会儿呆,最后还是班里劳动委员把她叫醒:“封杏同学,等会儿你走的时候记得关门啊,还有旁边的那扇窗户也要记得关一下,别的我都关好了。”
封杏抬头一看,劳动委员正站在教室门口看她,她这一抬头,那劳动委员就好像有些不自在,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了,司青同学下午和我说,他要和你一组打扫卫生,我同意了。”
其实这样的话本来没有必要说,但是他不知道为啥突然想到就这么直接说了,说完以后又觉得很多余,于是又加了一句:“他刚刚转学过来,可能对咱们班该打扫些什么不太清楚,我想着你们俩也是同桌,你也可以帮忙带他熟悉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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