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月摇头,被他周身忽然变化的气质吓到。她眨眼快了些,“不是啦,就是……楚星有很多……那……那……”
她又不知道怎么说了。
但是楚星听懂了,他从鼻孔里哼了声,抱住她,变成头靠在她肩上。
“不会,你想什么时候见我都可以,天天见,时时见。”
其实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身体里。可这种想法似乎太过凶悍,他总是怕吓到她。
感知到这种情绪的相互性,楚星忽然心情又变好了。
他抱她更紧,贴她更近,轻缓的呼吸声落进她耳朵里。
城月听他这么说,也高兴不已。
“好,我记得了。”
城月白天睡过,可下午又出去走了一趟,于是在傍晚的时候,又犯困。
楚星放她一个人在后殿里睡着,自己起身出了门。
他还要许多政务要处理,今天已经浪费了太多时间。
临出门的时候,嘱咐刘培恩:“若她醒了,第一时间来通知孤。”
刘培恩点头,忽而记起什么,叫住楚星:“陛下,今日还有一个宫女,等待您的发落,您看?”
楚星轻压了压舌尖,脑子里略略思索片刻,才想起来刘培恩所说的这人是谁。
琉璃,好像是叫这个名字吧。
他记得,以前欺负过城月。
“赐死吧,别让她死得太痛快了。”楚星的话语轻飘飘的,在这安静的门口,又显得掷地有声。
有宫人恰好经过,听闻这话,不由得浑身一抖。
好像这话处置的是自己。
刘培恩点头,这话听起来残忍,如今陛下又有了第一个孩子。他觉得不妥,可陛下向来如此,若是劝得过分了,只会适得其反。
刘培恩按下心中的种种,“是,奴才明白了。”
琉璃等了许久,这种等待的过程是如此的煎熬。她不知道等待着自己的是好或者坏,于是更为煎熬。
直到有人推开门,她如同抓到救命稻草,询问道:“陛下要如何处置我?”
来人不答,只是沉默地押送她出门去。
路过某地的时候,听见有人在议论陛下新封的贵妃娘娘,还恍惚听见了城月的名字。
琉璃脑内灵光一闪,忽然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
可惜这明白来得太晚,她也再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
城月睡醒的时候,天已经黑了,殿里燃了几支金烛,光线经过灯笼布透出来,已经变得柔和而又温暖。
殿中空寂,只有她一个人。
这殿里也没什么摆设,空荡荡的,有些骇人。
城月叫了一声:“楚星。”
没人应她。
城月皱眉,自己撑着身子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鞋子,便要出门去。
刚起身,便听见一阵脚步声。
她抬头,对上两个比她大不了多少的宫女的脸。
“贵妃娘娘醒啦,您别急,已经差人去请陛下了。”
柳枝说着,俯身替她整理鞋子和头发。
城月不认识她们,加上刚睡醒,有些懵懵的,任由她们替她整理着衣服。烛光微闪,城月回过神来,她们刚才叫她贵妃娘娘?
她茫然地眯着眼,楚星封她做贵妃娘娘,要她去住坤宁宫?
面对贵妃和坤宁宫这两个词,城月陷入了一种微微的害怕当中。
她一直很笨,很多事情都做不好。
她想象着,要她去做这么大的事情,天。
柳枝替她整理好了仪容,又扶她去镜子边,要为她梳妆。
城月不习惯这么被人伺候着,她的头发被她们握在手里,她下意识地转身,扯动了自己的头发。
“嘶。”她吸气,“陛下什么时候来?”
虽然楚星说,让她仍旧叫楚星。可是……
她咬唇,还是叫了陛下。
楚星听见通传说城月醒了,立刻赶过来。刚到门口,便听见她吸了口凉气,唤他陛下。
楚星脚步一顿,“你们都退下去。”
“是,奴婢告退。”
柳枝听见她刚才痛呼那声,心中一惊,原以为自己要受罚。
等待的片刻仿佛度日如年,可是陛下什么也没说。
柳枝出了门,才松了口气。
旁边的人与她小声说话:“刚才吓死我了。”
柳枝笑了下,点头:“是啊,也吓死我了。”
“我看这位贵妃娘娘,是个傻子……”那人四下看了看,才敢说出这话来。
她方才观察过,从神态从动作,她几乎确定。
这又是一桩大事,陛下竟然宠幸一个傻子。
柳枝拿胳膊肘捅了捅她,“别说了,咱们快走吧。”
楚星走近殿中,到她身侧,拿过梳妆台上的梳子,拿过她乌黑亮丽的头发。
“不是说好,叫楚星吗?”
城月低下头去,觉得自己做错了事。
“可是,叫楚星的话,不合规矩。”
“怎么不合规矩?我就是规矩。”
“我和楚星在一起的时候叫楚星,楚星不在的时候叫陛下,好不好?”她打商量。
楚星拒绝得直截了当:“不好,都叫楚星。陛下是他们叫的,不是月儿叫的。”
楚星替她梳好头发,再更深一步的处理,楚星不会,便让她披着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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