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流满面,有你这么安慰人的么?
“那我需要一雪前耻报仇雪恨么?”我擦着小眼泪问道。清琅瞟了我一眼,一脸鄙视:“行了吧,你也别太高看自己了,就你那样还报仇雪恨,你就在这儿苟延残喘的别死,小爷我就满意了。”
我对于这个回答也很满意,我一点也不想失忆之后还背负血海深仇,虽然被鄙视了,但我很心安理得。
“啊,话说赵汐的那笔帐还了么?”
清琅斜看了我一眼,仿佛早知道我只关心这个:“你不是嫖了他么?谁知道你那时候抽什么疯,第二天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的跟我说不用他还账了。
“这怎么行!这钱必须要回来!还有,我们怎么有钱借给他啊?”我愤然。
清琅摆弄着他的手指头不怀好意的笑起来了:“我们当然有钱了,因为那些假古董都是我派人卖给他的啊~”
第三章
我心念着清琅这孩子真狠,看那瓜子脸杏仁眼一脸稚嫩唇红齿白,谁能想到这切开来瓤都是黑的。本来看他黑赵汐的银子黑的那么理所应当,我这个伺候他的公子也腆着脸想问他要个几两银子花花,结果他撇我一眼,冷哼道:“想都别想。小爷这钱留着嫁人用呢。”
我还想说,却被他一脚踹出书房,让我回屋消停去,说着晚上还有更大的事儿等着。我慢吞吞从地上爬起来,这孩子就会踹人,还是在别人面前装乖的样子可爱些,为自己鞠了把同情泪,我问了十一个人怎么走,才回到自己的屋子。
在这么大个楼里,我这房间绝不算差,梨花木屏风,半身高铜镜,青底玄色掐花软枕和褥子,窗户也明晃晃开着,这是在三层往下看去正是公子哥们闲聊晒太阳的花园。整个房间都是木质地板,这里似乎仍沿袭古朝之风,光脚或着袜步行于木地板,没有椅子而是用软垫,桌子或长几的高度都是正适合跪坐。装饰的风格也极其喜好木器,铜器或银玉点缀,布料颜色也少有艳丽的。
看起来就很舒适呐,我看着那阳光照进来的的窗户,靠窗的矮几上面摆满了又有情调又含蓄隐晦的……春宫。
我咂咂嘴,翻了几页,只觉得画这玩意儿的人真会想象,这图上小公子这腰弯的也太……引人遐想了。
一抬头就看见了摆在软垫边的铜镜,我才想起来醒了几个时辰,我还没看过自己的模样,有点迫不及待的就往镜子上扑。呃,这长的……略微有点拉低柳屋整体水平啊,在这地方我这长相也就比那成熟的李管事强点。看着约莫二十出头的样子,五官也算端正清秀,有些细长的丹凤眼配上那无聊又无奈的表情,怎么样都感觉很随意散漫,就是这份懒与无所谓仿佛是渗透到骨子里,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一种淡淡的困意与放下戒心。
长相完全被这股劲儿压下去,使得五官都模糊了些,只能注意到那份永远是刚刚醒来的惫懒,仿佛是整个人都是无害而无谓的,即不会伤害你也不会插手的样子。
我有些呆愣的用白色云袖抚了一把脸,还是这个样子。啧……
看着袖子上的汗,大热天被清琅逼得裹成这样,扯着衣领就要给自己换件衣服,低头却看见了胸前裹着的布条。难不成那鬼畜温溟不止挑了我手脚筋,还重伤了胸口?我扯了布条,一圈一圈拆下来,想要看看伤口,拆了那有点发硬的布条好久,就要看到伤口的时候,两坨白花花的东西却跳了出来,在我面前抖了抖。
这是……我一脸震精的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胸前两坨肉还在呆滞的表情中微微晃了晃。我是个……女的?
女的?!
这算是什么戏码!温溟知道我是女的还把我扔到这里来?清琅知不知道我是女的?妈蛋,我他妈是个女的我装什么公公啊!我现在开始怀疑我当初是怎么嫖的赵汐了。
我在镜子面前抖了抖胸,毫无廉耻的砸了咂嘴,这大小真可怜人。锁骨下面都有布条勒紧压出的红痕,然而抬起头来,却仍然有喉结。我戳了戳自己脖子上的突起,这算是什么啊……有几个姑娘家像我这么爷们的。
我拢上衣服,费力的再给自己缠上布条,手法却生疏了,缠了好一会儿都没勒紧。
扮演少年也就算了,装扮成20岁上下的青年却有点难度了,我捏了捏衣服,发现每一件里面都有垫肩,显得我能壮一些。
“温召,我知道你在。”说着,门口就响起了说话声,我吓了一跳,手一松本来缠紧的布条又散了。
“谁啊!”我装作不耐烦的样子喊道。
“我,赵汐!快点啊,我直接进来了!”他一副尿急的语气,我吓得直接窜到床上,结果布条挂在了铜镜边缘的花边上,拽的我砰一摔,额头磕在床沿上,摔了个四面朝天脑袋懵了。
然后隔扇推拉门瞬间拉开,胸前的衣服大喇喇的开着,赵汐和他的小厮站在门口,我傻眼了。
“砰。”赵汐如同瞬移一样迈进屋里,反手把门狠狠关上。我被巨大的声音吓了一跳,他表情是纠结混着恼火望着我。呃……我觉得我现在再去合上衣服装羞涩已经有点晚了。
女扮男装暴露的这么早这么全面的只有我了吧。这种情节难道不是应该湿身后和某汉子相拥然后被对方隐隐感知到么,俩人面红耳赤夜色中默默对望么?
“你是在显摆就你有胸么?”赵汐看了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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