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管道】
夜晚中,林越放松的躺在床上,这样柔软的床可不是在自己房间里能享受得到的。听着这间多人病房中此起彼伏的呼噜声,林越偏过头看了一眼睡着稍微安静平和一点的克雷尔,和这些家伙相比,睡觉极轻的星野君简直就是奇葩。
弹力束胸带固定着林越骨折的胸肋,普鲁卡因做的痛点封闭过了12个小时,有点失效的迹象。林越一呼吸就痛得厉害,本来想叫外面守夜的护士再来打一点药,想了想还是算了。痛就痛吧,今天莫名的不想睡觉,不想再梦到多年前的事情。
可是清醒着的话,脑袋里却又塞满了对于这几天发生事情的各种疑问。
那些人是谁?把乔纳森带走时为了什么?所谓的计划具体内容是什么,所谓美国自己拥有的与别国不同的技术方式是什么?自己的身体和这个计划会不会有一点关系?自己的重生是人为还是巧合?自己要怎么离开这牢不可破的监牢?
她睡不着觉又忍不住翻身,结果导致伤口恶化,第二天,申请单人病房,原因是‘他们睡觉呼噜声太大了’。其实真正的理由就是方便林越在晚上做些小动作,这里到了晚上一般都是只有一个医生或是护士在外面守夜值班,如果没什么事情,都会在外面上网,看杂志,甚至是出了医务室去买点宵夜,在无人注意的单人病房再合适不过了
没想到竟然利落的被批准了。
她躺在床上,细细思索,靠着对于整个大楼外观的分析和仅存的记忆,林越还是把内部大致的结构图轻轻画在了杂志上。其实,住在医务室还是有好处的,这种城堡建筑最大的好处就是它讲究建筑与建筑之间的相连与想通,就算是囚室和主办公大楼之间强行隔开,但作为在办公大楼南侧的有三层楼的医务室,大概不太可能和办公楼隔开。
而且,整个监狱里,唯一有空调管道的只有医务室和主办公楼,医务室作为主楼的附属建筑,想来空调管道一定是相通的。
林越抬头看了看天花板,是一块块扣合在一起的铝天花,只要一个小吸盘就能扣下其中一块,只要踩着凳子,就可以上去,然后踩在错综复杂的管道上就可以在医务室与主楼之间穿梭自如了……
只要自己的伤口好的再快一点,就能爬上去一探究竟,看看是不是能到达三楼的监控室顶层了。
她用铅笔后面粉色的橡皮头擦掉了杂志上的铅笔痕迹,认真地记在心里。
那么,今天的任务首要是要得到一小段柔韧的铁丝。林越行动不便,但还是努力的伸长手臂往床下摸去。呵,她从来没像现在这样爱过这床,竟然是弹簧床——
想来外面的众人也都是弹簧床了,只是自己没有办法爬下去去看看有没有断掉的铁丝,自己能拧一段下来就好了……
“笃笃——”“你干什么呢?”门口传来克雷尔的声音,林越吓了一跳,差点从床上滑下去。
“克雷尔……你过来。”林越冲光着上身倚着门站着的深色皮肤男人招了招手。克雷尔捂着伤口,动作迟缓的坐在床边上。
“你能弯腰么?”
“你觉得呢?”
“唔……”
克雷尔看着乔纳森沉默的样子,问道:“怎么了,问这个干吗?”
“你能帮我能到一段铁丝么?”林越倚在软软的好几个枕头上,低声问道。面前棕色瞳孔的男人压低了浓密的眉毛皱着眉头问道:“你要做什么……?”
“克雷尔,我需要一段铁丝,就像是这个弹簧床上的那种就行……这两天能帮我弄到么?”林越沉声道,她一边说着一边认真地看着克雷尔。“我需要撬开医务室的门,拿出其中一样东西。”
“……好。”他低声说道:“你等着。明天就会送来。”
由于是单人病房,这个房间有两个门,一个是通向克雷尔的多人病房,而另一个门通向护士配药用的注射室,林越想要得到的就是其中一个托盘上放的小手电筒。
虽然不过是看嗓子用的普通手电,但对于深夜在管道上行走却是必不可缺的。
在第二天的下午,克雷尔果然送来了一段铁丝,装作和林越贴的很紧的聊天时,塞进了林越的手心里。克雷尔看着他的好友动了动嘴唇说道:“幸好在这监狱中还有你,要不然啊,我还真没法活下去。”
他愣了一下,笑了起来:“乔纳森,你怎么说这种话啊。我们还有理想没完成呢,再说了,活下去这种事情,我们还要共同努力啊。”
林越愣了一下,看着棕色皮肤男人的笑脸,听他继续说道:“不论落到什么田地,我都会好好活下去,所以,你也要好好活下去啊。”
……恩。我也会的。
这是林越受伤的第五天了,上班的是兰斯医生,他刚刚换上白大褂,就来到了这单人病房里,进行着例行的慰问。
兰斯也就检查了肋骨的生长状况,看了看伤口几乎愈合的舌头和开始消肿的左脸。刚说完“肋骨长得好快,几乎快要长好了。”就看到这个家伙,小小的舒了一口。
看着护士继续给他吊上消炎药时,兰斯正准备离开,没想到□着上身的黑人竟然开口叫住了他。
“兰斯医生,你能给我一副医用手套么?”
“哎?”兰斯挑着好看的眉毛,扶了扶眼镜。“你要医用手套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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