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裘嬷嬷又安慰了一番宁弯弯:“姑娘且安心在这住着,后天就是冬至了,到时候有什么委屈都可以跟王妃说,王妃自会为姑娘安排好这日后的事情,若是这吃喝上有什么不如意的尽管让下丫鬟上王府里去说一声,什么山珍海味王府里头都能弄来!”
这才告辞离开了。
“老身不能在这里多留,世子还安排老身去看望匪月公子,我们世子那脾气不讨喜,难得有个朋友,知道公子一同来了京城,这心里头可挂念着呢!”
宁弯弯一拍脑门,她就说总感觉忘了什么事情,原来是自己哥哥被自己给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是吃不了一点亏,睚眦必报的性子,虽然也吃了点亏,但胜在作的高兴,作的开心。
可自己哥哥就不一样了,什么事都八成是自己受着。
事实上也是,宁钰书不是先针对宁弯弯的,他就是恰好碰着她了。
毕竟男女有别,这血缘关系远的,要是传出去了什么不好的话他也怕让王府里的人知道了不好。
他也知道有个好靠山自己以后才能更加任性妄为。
他这几天主要就是折腾宁匪月去了。
饭菜都是剩的,被褥都是潮的,也没有火炭,屋子里头冷冰冰的。
不过宁匪月这些年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山上都吃了不少苦,这些对他来说倒也不算太难过,也都忍下来了。
他忍下来宁钰书就不高兴,带了几个下人拎着水就进了宁匪月暂住的房间。
一进门就指着犄角旮旯道:“瞧瞧这屋子里头脏的,该死的东西有客人住也不知道好好打扫,快着些都给我重新打扫一遍!”
几个下人连声的应着就提起水桶满屋里头乱倒。
床上地上泼的全是水。
这天寒地冻的,也没个取暖设施,到了晚上就会结一层的冰。
宁匪月看着也没有阻止,他有自知之明,他一个文弱书生,打也打不过这么些人啊,还不如省点力气。
见他还不生气,宁钰书就更生气了。
“等你晚上睡在冰上,冻的瑟瑟发抖的时候我看你这幅样子还怎么保持!我看你能熬多久!到时候你就跪着来求我吧!”
宁匪月根本就不理他,扭头就往外走。
他大可以不住这里。
他要走宁钰书可不能愿意,一步上前就挡在了他前面。
“想走?可没那么容易,当年你们家害我马车翻了胳膊断了,好几个月才长好,没把我疼是!我受的这些罪你们兄妹都得给我十倍百倍的还回来!这之前想走?那是不可能的!”
宁匪月没有注意他前面说的话,但一听他提到了宁弯弯,就停下脚步怒瞪着宁钰书。
“你动我妹一下试试!”
他一生气宁钰书就高兴,高兴的哈哈大笑。
“怎么?怕了?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啊?哈哈哈哈……”
宁匪月这才思考起了他话里的意思。
他记忆力好,宁弯弯完全想不起来的事情他到记得。
记得自己妹妹跟老爹那年上京城给王府送东西的时候回来老爹跟自己说过在路上偶遇过京城本家的马车撞死了人。
他爹那时候就说这事怪巧的,然后就是批评了一顿庞坦爱管闲事的毛病。
要不是因为他爱管闲事自家的骡子也不会被对方的车夫抽了一鞭子受惊差点也撞了别人伤了自己人。
好像就这自己妹妹脑袋上还磕出一个大包来,一直到回到家里还能隐约的摸的出来。
这么一联想那辆马车应当就是宁钰书的马车。
至于他是怎么翻了马车断了胳膊宁匪月就不知道了。
不过就宁钰书这个样子,他胡乱诬赖人也不是没可能。
他拳头握的紧紧的,正这时候裘嬷嬷跟宁淳风来了。
裘嬷嬷一见屋子里这样子,她是宫里头出来的,这么大年纪什么事没经历过,心里顿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这一回不等她开口,宁淳风就已经开始给自己哥哥擦屁股了。
“这屋子实在是脏的不成样子了,所以我哥才带人来打扫一下!”
一边说一边还给自己哥哥使眼色。
宁钰书是认识裘嬷嬷的,虽然没明白她怎么突然来这了,可脑子转的倒是够快,接收到了自己妹妹的眼色立刻就明白了。
忙也赔着笑解释:“可不是,这屋子长时间不住人蒙了一层灰,得好好打扫打扫!”
说完就朝他带来的那几个下人喊:“都愣着干什么呢?动起来啊!快着些把这东西打扫干净,客人还得住呢!”
几个下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忙随手找了工具在房子里打扫起来。
可惜裘嬷嬷并不给这兄妹俩人面子,拿下巴指了指床上。
“打扫房子还把床铺就浇湿呢?这天儿冷的,还能睡人吗?”
宁淳风兄妹俩干笑着回答不上来了。
“唉……”裘嬷嬷叹了口气:“你们侯府势力大不把我们王府放在眼里那也是应当的,不把我们世子的朋友放在眼里那也是理所当然……”
宁淳风一听这,忙就打断了裘嬷嬷的话:“嬷嬷您这是说的哪里的话……”
可裘嬷嬷却也不给她说话的机会,继续道:“但是匪月公子那跟你们毕竟是一脉相承,血脉相连,按辈分又是你们爷爷辈的人,你们这个样子做就有些过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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