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才离这棵槐树有些近,也就五六步的样子,估摸着远一些伤害就没这个高了,三十步之内能伤人倒是不虚。
“还挺好用的!你是穿越来的吗?还是过奈何桥的时候没喝孟婆汤?怎么什么都会呢?”
宁弯弯毫不吝啬的夸奖。
一边还费劲的想把箭拔出来,牙都咬酸了,却还是一点也拔不动。
“你还小,这个伤害正好。”
余九斤就是看了她一眼,过去轻松的把那支袖箭拔下来。
又给她装了回去:“省的得罪的人多,在让人给绑了卖了,好歹有点自保能力!”
宁弯弯:“……”
她竟然无言以对!
第二天吃早饭的时候宁弯弯把卖棉花剩下的八十两银子都给了常氏。
对常氏道:“娘,你今天去给我香香姐添香呗。”
“今天?”常氏一愣:“时间还早着呢,这都忙秋收呢,不得闲,在等等吧。”
清平县这边喜事随礼都是提前的,一般就是提前选个双数的日子,图个吉利。
如果之前没得到信错过了,就干脆在婚后补上,也不会在成亲当天随礼。
可香香出门子是在冬月里,现在都还不到九月,还差俩月呢,虽说也不算特别早,这种事是从定了日子就会开始有人做,但大多都还是到了日子临近的时候才去。
“别呀,那不是趁着前几天才卖了棉花正好有钱吗,等过两天我哥回来了,那他肯定要中榜的,咱家也要摆席,还得操办我哥去县学读书的事吧?都是花大钱的事儿,到了日子在把钱花光了,可要尴尬了。”
常氏一琢磨是这么个事。
就把钱给收了起来。
八十两银子可是老大一袋子呢,系到腰带上都是沉甸甸的。
别人倒是没什么,清晨小只顾老老实实的扒饭。
白氏耷拉着眼皮一边吃饭一边问常氏这个香预备怎么添。
就三丫一直瞄常氏的钱袋子,宁弯弯冷眼瞧着也不说话。
常氏也机灵,就赔着笑问白氏:“我也没想好呢,这不是还得问问您老的意思,您老经历的多,就跟我说说这事怎么办才妥当呗。”
“该咋办咋办呗!”白氏到也吃这一套道:“就比着人家,咱别多了也别少了就行呗。”
“行,那我就去问问人家都准备给那丫头添点什么,咱就照着添。”
常氏答应着,心里却是有自己的想法。
他们家跟月月家关系好,再加上她怕自己闺女前两天跑人家要钱的事让月月家的人不高兴,借此隐晦的赔个不是,那自然是要比别人随的多些,不过是没必要因为这个跟婆婆生气。
等吃了饭常氏就拉着宁弯弯商量:“我想着把给你做的那床大红带牡丹花被面的被子给香香做陪嫁,也就那一床看着还喜庆点,其他的都忒素了,等回头娘在去镇上扯点布重新给你做一床,然后在去镇上买件首饰,添些银钱,就差不多了。”
被子首饰是真的给香香的嫁妆添箱的,棉花的被子那绝对是稀罕物,首饰那在一般的人家里大多也都是一代一代传下来的。
当娘的的能这么一两件留下来给闺女当嫁妆,就是不错的了。
至于银钱,那就是给月月家里的,打发闺女出门那也是少花不了钱的。
这礼就不是一般的重了。
宁弯弯见自己娘考虑周全,自然是没有什么意见。
常氏去镇上了,把小儿子也带上了,宁弯弯还是要去地里,家里就没什么人了。
尤其是后院里,马大富两口子要在前院晒棉花,地里的棉花摘回来也得有人接收,不然指不定就谁又动了歪心思塞衣裳里带回到自己家里去。
还得照应着常二郎,时间长了还真成个事了,这人除了被绑着到也清闲,每天就是躺床上吃了睡睡了吃的。
除了吃不太饱,躺的不大舒坦,到也没什么了。
不过是对于他来说不能赌不能嫖的日子那就是折磨。
常刘氏干脆是也没人管她了,她儿子那屋被锁着呢,她也不跑,就天天蹲关她儿子那屋的门口,也不缺吃不缺喝的,小日子也是过的不错呢。
等常氏从镇上回来把添香的东西都收拾好,准备数些银钱出来去月月家添香的时候发现钱又没了!
“哎,我就塞到这双棉鞋里了呀!怎么没了呢?”
常氏着急的翻找着。
从上回丢钱之后他们两口子就不往柜子里房钱了,在床底下撬了块地砖,挖了个坑,放了个坛子,像银票这样巨额财产都放里面。
但这八十两是准备平时花的,她就没往里边放。
常氏也是聪明的,她知道最让人意料不到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这一回就放到了新做好的一双棉鞋里,鞋子也是放到了床底下的,谁知道居然还是没了。
“娘你是不是记错了呀?”宁弯弯问,看上去倒是不大着急的样子。
常氏一边趴地上把其他的鞋子都够出来一双一双的检查一边道:“不能啊,我那会就想着八十两也不老少,就你爹的鞋最大,能全塞下去。”
等她把所有的鞋子都检查了一遍,确认不是自己记错了,就是找不到了才狐疑的问宁弯弯。
“这是你奶又给拿走了?这一回可是七十多两银子呢!都怪我,这要是分开放那可能还能留下些!都说鸡蛋还不能放一个篮子里呢,我怎么就不长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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