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蛋一脸的肉疼,那么些粮食就这么没了。
一辆车让搬空了?那不得有个上千斤啊!
宁弯弯气的在中午送去的肉丝面里吐了半天的口水,还往里洒了点自家那头新买的拉磨的驴子新鲜出炉的驴粪,使劲一搅啥也看不出来。
最后交代二狗子:“这盆回来砍了当柴火烧!”
就算她家粮食不是那些小吏搬走的,那也是因他们而起!
去送饭的二狗子和秋生脸都是绿的,看着那些小吏胡噜胡噜的扒面条还称赞真香,差点没吐出来。
搞的两个人在好长一段时间里对面条都有心理阴影了。
中午自然是也还做了面条让二狗子和秋生推着车去卖,这卖的自然是干干净净货真价实。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被绑在大戏台上展示的几个人的威慑作用,更是都无心吃饭,今天卖出去的比昨天还少。
不过宁弯弯免费送水还是很刷了一波好感。
也跟昨天一样,到了晚上税粮还没有收完,这些人熬了一天,天那么热,晚上的销量比中午要多的多,足足卖出去了二三十碗,那口感也是获得了一致好评。
宁弯弯这天晚上还是没回去,这回这气受大了,亏也吃大了,她可不能这么罢休的。
后半夜,所有人都已经睡的深沉,她偷偷摸摸的出了门。
一个黑影就在门外等着她呢。
“那些人都收工了吗?”
“住在悦来客栈!”是余九斤。
“葛七呢?”宁弯弯又问。
“我把他的车轴弄断了!”余九斤又答。
“走!”
俩人溜着街角就往悦来客栈去。
悦来客栈是镇上最大的客栈,那当然也是最贵的,宁弯弯在门口感慨。
“这些人吃的睡的都是民脂民膏啊!”
“没了?”余九斤问。
“没了呀!还应该有啥?”
她在这悦来客栈的大门口给他出过头。
但余九斤没说。
俩人绕到客栈后门,余九斤拿出把小匕首,十分娴熟的就把门拨开了。
宁弯弯:“……我怀疑你上辈子是土匪,但是我没有证据!”
余九斤看看她,没有说话。
俩人悄咪咪的从后门摸进去,客栈的院子里果然停了一辆卸下了车轴的板车。
那板车边还堆了十来个装着粮食的麻袋。
宁弯弯过去仔细瞅了瞅,那麻袋都是用了好几年的旧袋子,都一个样,也看不出来是不是他们家的。
但数量却完全对得上。
就算不是她家的,这葛七来的时候就拉了两袋子粮食,这交完税粮粮食还变多了,也肯定来历不明。
悦来客栈前面的门面是两层的,下面吃饭上面住宿。
上房都在后院,四合院的格局,一共有个十几间客房。
后院里建的那也是小桥流水,假山回廊十分的精致。
宁弯弯提前让二狗子找客栈里的伙计都打听好了,这回县衙里来的小吏多,包了整个悦来客栈。
“哈哈,让你们尝尝这个好东西的味道!”
宁弯弯一边小声的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从宁清廉那里收缴来的迷香。
又掏出和迷香一起得来的那个火折子,火折子里面是加了白磷的,遇空气会自燃。
她吹了两下,小火苗就窜起来了。
把迷香点着,宁弯弯又迅速的把盖子盖好,这东西可金贵了,得省着用!
上房内部的基本布置都一样,但因为位置不同自然也分个好坏。
尤其这时候的人也讲究,围一桌吃饭还分个上下座呢,何况是住宿呢。
互相都不认识也就算了,毕竟是客栈,又不是私人地盘。
都认识的,那自然得是最大的头头会住上房最尊贵的位置,这几乎是一种下意识的行为。
宁弯弯就找了正房正中的那间客房,把香插进门缝里,一边听着里边震天响的胡噜声,一边跟余九斤看月亮,看星星。
“这一次税粮收这么多,村里人的日子更难过了!”
宁弯弯小声道。
“嗯。”余九斤点头:“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那么相应的,秋粮的税收就会加重,这样才能刺激百姓多种麦子,那到了冬天咱村一定会饿死人的!”
宁弯弯也很无奈,这种事她也管不了。
更糟糕的是:“要以后年年都这个样……”
她家今年真是损失惨重的,丢了一车的粮食,又多交了一千多斤的税粮,就剩下了四千来斤麦子。
庄户们每家连两百斤都分不到。
这可是忙活了大半年的收获。
“会有人管的!”
余九斤道。
俩人又闲聊了一会,里面的胡噜声就渐渐停了,再次感叹了一下这个迷香的好质量,余九斤再一次把自己那把小匕首顺着门缝塞进去,不一会就把里面的门阀给挪开了。
俩人悄悄进去,这个小吏真是心大,一个包袱皮就随意的放在桌上,摊开一角,露出里面成堆的散碎银子还有铜钱,还有收税的账本。
这都是收的拿银钱代替税粮的税钱。
宁弯弯毫不客气的把包袱皮的四个角系好,背在自己身上,就留了个账本给这个人。
过去拍拍那小吏的脸,一点反应都没有,睡的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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