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当然也不是向着谁,她就是不爽自己媳妇贴补娘家这事。
宁弯弯跑到门口朝着里面的白氏做了个鬼脸,也懒得跟她拌嘴,做完鬼脸不等白氏说什么就又跑了回来。
她不跟她计较,就让她嘴上痛快会,还能管得了她不成?
常氏被这么一骂脸上的喜悦顿时就消散干净了,这一冷静下来忽然就反应过来。
“哎~这荷花不是你五爷爷家里的大孙女吗?你这孩子,可莫要往外面胡乱说去,人家都出门子好几年了!这要是让人听了去,还以为她跟你舅真有个啥呢!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乡下人起名字也没什么讲究,女孩子叫个什么花呀、草呀的就觉得是顶顶好听的了。
也没什么见识,都是那几种常见的花花草草,重名率自然是很高的,宁弯弯本家里就有这么一个。
宁弯弯听了就捶着石榴树下石桌笑:“娘,你可笑死我吧,我舅会盯着人家那出了门子的小媳妇看呀!”
这年头可不像她前世,结没结婚从外表看不出来。
大邙朝的风俗女孩子幼时也是剃头的,等到三四岁的时候开始留发,年龄越大留的也就越长。
宁弯弯的发鬏为什么会绑在头顶,就是因为她的年纪只在头顶留的是长发,后面剪刀脖子那,前面也留了齐刘海。
等到把头发留满也就差不多到了出嫁的年纪了。
等出了嫁头发更是要盘起来。
所以打眼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子大概的年纪,和婚姻状况。
常大郎又不是那放浪的人,见了那已婚的妇女肯定连正眼都不敢瞧的,哪里会盯着人家看。
宁弯弯一边笑一边就把荷花的事跟常氏说了说。
白氏又在屋里插嘴。
“这是个什么人呐?婚姻自古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还容得了她自个儿做主了?再说,她家里既然给她许了人家了,那就没有一女两嫁的理!让你那兄弟赶紧死了心吧!”
她不敢说宁弯弯,就说常氏。
宁弯弯就道:“奶,你都说了,要父母之命,人家荷花娘不乐意呢,她爹倒是不敢吱声,但这天底下孩子都跟娘最亲,荷花当然是要听人家娘的!难道我爹不是跟你最亲吗?”
白氏就不作声了。
常氏倒也是赞同一些白氏的说法的。
“你奶说的对,这聘金都收了,那就是人家的人了,咱这横插一杠的可不讲究。”
宁弯弯对此不置可否。
她也就是八卦之心燃烧了一下,真要是自己大舅舅跟荷花以后擦出了什么火花。
别说那荷花奶奶给她许的是个傻子,就是个全乎人她也得给她舅舅抢来做媳妇。
八卦的也不止是宁弯弯一个,常氏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却还是忍不住的跟宁弯弯打听那荷花的样貌人品。
宁弯弯自然是照实说了,对于这么一个能干的姑娘常氏表示非常的满意。
直说可惜了了。
等宁弯弯把自己舅舅的奇葩审美跟常氏一说,常氏愣了愣倒是给出了解释。
“你姥姥死的早,你舅舅小时候没奶吃,是你姑姥姥奶大的,就后来有了春花奶奶,你姑姥姥那也是三五天就来一趟,给我和你大舅舅买吃的,做衣裳,我这手工活都是跟你姑姥姥学的,那时候春花奶奶不给我们俩拆洗被子,都是你姑姥姥把被子带回家,拆洗好了在送回来,那真跟亲娘没啥差的,就是好人没好报,你姑姥姥去的也早!”
常氏说着还抹起了眼泪,就听她称呼自己后娘从来都是春花奶奶,就知道她多不待见常刘氏了。
抹了两把眼泪,常氏又道:“你姑姥姥呀就是长了一脸的蝇子屎,我估摸着是因为这,你大舅舅才看着那荷花好看的!”
宁弯弯的姑姥姥就是常氏的姑姑,她爹的妹子。
算起来那跟宁弯弯也是有血缘关系的。
宁弯弯理顺了这个关系后一把捂住了自己的脸,惊恐的问自己娘。
“娘,那我长大了不会也长一脸的蝇子屎吧?”
这东西可是遗传的!
虽然常氏并没有长那么些,但说不准就隔代遗传到她脸上了。
常氏一听这愣了下,也皱起了眉头,端详着宁弯弯目前还白嫩的小脸也拿不准。
半晌坚定的摇头,自我安慰似得:“不会!我闺女这小脸白嫩嫩的怎么会长那玩意!”
“啊……”宁弯弯才不像她那么乐观,这东西虽是遗传,却也不是一出生就有的,那是一点点,等到十几岁才显出来的。
好悲伤啊!
可后来一想如果长到了自己哥哥脸上,那情景,她的悲伤就没有了!
地里的麦子那也不是说成熟的节奏都是一样的。
总是有的还欠一点,得等个几天。
并且一下子全都收上来打麦场也装不下。
割下来的麦子全都还要装车拉回家。
装麦子也是个技术活,麦秆是滑的,只有那有经验的老庄稼把式才能装的又多,有不会翻车。
那没经验的年轻人就常常闹笑话,没装几捆就全滑下来了。
麦子拉到打麦场,还要晒,晒的干透了才开始脱壳。
大邙朝原本的麦子脱粒方法是用一个比较粗的木头,中间挖空,把麦穗朝下放进去,用另一个较细的木头用力的捣或者旋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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