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说啊, 太像了,喜死了我。”旁边人附和着,满脸的笑意。
鞠景白琢磨过来怎么回事,连忙透过缓慢流淌的小溪确定自己现在的长相,她变成了一个长相平凡的中年妇女,嘴唇中间的大黑痔,甚至衬的她有点丑陋。
鞠景白眼角一抽,所以这次所有的比赛人员都变成了另一个人,甚至名字都不一样了?
她是钱妹子?其他人是谁?村里还有一波人在说普通话?
是谁?拐子村?鞠景白心里千回百转,第一反应就是新闻里偶尔爆出来的那种娶不上媳妇的山村,跟拐子们买女人,买回家后绑起来,要是逃跑就打断腿,直到结婚生孩子,女孩子再没有离开山村的机会。
甚至有可能山村人还和下面的警察局沾亲带故的。
“这不是我听着好听学了两句嘛。”鞠景白说着站起来,拿起洗衣盆和小马扎,“我就先回去了,家里面…狗蛋还等着我呢,我得快点回去。”
“哎,你可快点去吧,那可是俺钱兄弟唯一的孩子了,下回你出门的时候,把狗蛋托付给邻居家的宋大娘,大娘反正也要看孩子,不差你这一个,有人看着,你出来之后不放心哪!”又有女人说道。
“好。”鞠景白点点头,拿着东西离开了。
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之后,那几个妇人就放开话匣子了。
“这寡妇,可怜呐,刚结婚两年都没有,钱兄弟就走了。”
“也是她自己作的,俺听俺家那位说,钱兄弟是为了给那女人的上山摘蘑菇滑下来走的。”
“当时闹的还挺大的,钱兄弟他家里人都暗地里叫她丧门星。”
“这外地来的媳妇就是不行,哪赶上咱们土生土长的闺女了,看看魏大娘家的橘子,又高又苗条,屁股还大,能下地,好生养,村里人就是迷信,什么遗传不好,哦,就最漂亮那个不能通婚?俺看都是封建迷信,俺就觉得挺好。”
“有本事这话你到你家当家的跟前说,瞅他不打死你。”
鞠景白应付着村里人热情的打招呼,默默的向村庄里面走,她还不知道她家到底在哪里,只能先转转。
村子是一个很平常的村子,看起来并不贫穷,甚至达到了二十一世纪普通农村的模样。
而且这村子里的人都男人女人虽然黑但都个高,五官也没几个丑的,挂着笑脸,看起来就一副热情淳朴的模样。
鞠景白走了半天,甚至没有感觉到这地方有半点不对劲。
就是村子里面叫狗蛋的太多了,小孩子从鞠景白身边窜过去,村民们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狗蛋叫声。
狗蛋声一叫,五个孩子当中有三个孩子回头。
剩下两个还是一个女孩子和一个听不懂的奶娃娃。
鞠景白扶着墙根站起来,刚刚她触发了修炼鬼阵的任务,找到狗蛋打倒狗蛋,救出女孩子。
鞠景白看着这一村子的狗蛋,感觉头都嗡嗡作响。
这要去哪里找?女孩子?说起来村子里二十岁左右的女孩子倒是很少,她转了大半天就只看到一个。
“哎呦,大妹子,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大娘扶你回家啊。”旁边一五十多岁正在喂鸡的大娘蹭的走过来,掺上鞠景白,扶着人往旁边一拐,进了最近了一个没有贴红对联的门,“这是怎么弄的啊?最近照顾家里还要赚钱,太累了吧?大娘帮你把狗蛋的尿戒子都给换了,不用担心狗蛋。”
“好,谢谢大娘,我就是有点累,躺躺就行。”鞠景白顺着面前大娘的话说道,走进屋就看到躺在炕上的小孩子,小孩子看着不大,盖了一床小薄被,莲藕般的胳膊从薄被里伸出来,白白嫩嫩的,边睡觉边啃小拳头。
鞠景白躺在床上,听着外边的铁门被关上,她才猛地坐起来,四处打量着房间。
房间并不破旧,白瓷砖,家具也是崭新的木制家具,盘炕直接通向旁边的厨房,厨房里也被打理的干干净净的,新鲜的蔬菜盛在篮子里,柜子里放着宝宝的几罐奶粉还有辅食小饼干,甚至还有吃剩了一半的薯片。
没有男人生活的踪迹,结合周围人说的话,这具身体的丈夫应该是去世了。
“也不知道老板变成谁了。”鞠景白嘀咕着走回房间,她戳了戳床上狗蛋柔软的脸颊,如果白天看不出来什么怪异的地方,那只能等晚上,周围人都睡觉了,她再出去转一转了。
下午,有加工厂的人给送过来一麻袋的玩偶,缝娃娃眼睛,一个三分钱。
鞠景白把狗蛋托付给隔壁宋大娘,凑在树荫下面和那群老婆婆缝制了一下午,手都快缝废了,听了一脑子的八卦。
“知道么?凤嫂子家的狗蛋体弱多病,恐怕参加不了今年的七夕祭了。”
“哎,我上午才看过狗蛋,能跑能跳的,凤嫂子就是不愿意自己的小孩参加七夕祭,觉得咱们喝神水的举动不好,这外边来的人就是觉得封建迷信,哦,她看病都照着手机看了,能比俺们好的哪里去?”
“七夕祭还有几天?”鞠景白被神水勾起了精神,活动了下缝线的手指,询问道。
“后天就是了,七夕祭上好玩的可多了,上年你怀着孕没参加,今年可要好好热闹热闹。”
“就是就是,对了,大妹子你还不知道吧,你小叔子又娶了新媳妇了,我看过,那新媳妇长得可俊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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