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枝和温禁对坐,两人喝过交杯酒,随后就该成夫妻之礼。
宁枝眨眨眼。
温禁看了看她。
然后他微微垂眸,细羽般的睫毛在在眼睑处映照下一片阴影。修长的手指慢慢按上她的腰封处,接着她整个人被再次抱起。
宁枝被稳稳地抱上床。
渝山的床太软了,不像她们海底,找个空空的大贝壳就可以休息。
她用手指地按了按身下的床垫,还没等她大概数清有多少层床垫的时候后。温禁的俊脸突然出现在她眼前。
一股寒凉的气息随着他的动作一道,将她包围。
宁枝静静得看着自己上方的男人,正巧他也在看着她。只不过温禁的目光太过平淡,宁枝看不出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他的目光沉沉,与她对视好久,似乎是在等她说什么。可是宁枝什么都没说,温禁接着便是用手指轻捏着她的下巴,缓缓吻了上来。
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样,非常温柔。唇瓣相贴,引得宁枝眨眼的动作都满了一拍。
她来到渝山之前就做好了万全的心里准备,可是出乎意料的是——
她好像能接受?
温禁的吻并不具有攻击性,他已经给足了余地。只要宁枝不喜欢,她可以随时推开他。
又或者说,两人都在等着对方推开自己。
可是对方又迟迟不推开。
那这情况……就、要、继、续、做、下、去?
温禁稍稍与宁枝拉开一些距离,他的眸光中略带一缕沉思。
新婚当夜。
明媒正娶。
既然她同意,那自己没理由晾着人家。
于是,温禁再次贴近,与宁枝的额头相抵。
他的吻不似先前那次温柔又克制,这回的吻霸道许多,充满占有欲。
他的吻逐渐下移,经过宁枝唇角时,他的眸色又沉了一分,迟迟再没有离开,在此处停留许久。
宁枝的脸颊通红,她的身体僵硬,双手不知所措,只能紧紧地扯住他的衣服。她仅存的一缕理智,也被他吻得荡然无存。
哪怕是真神仙,估计也招架不住他这样的攻城掠地。
紧张心脏开始不受控,连呼吸都慢慢变得急促。
宁枝拿着枕头盖住自己的脸,将自己的视线挡住。房内也是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清。
唯独那双手抚过的地方,都让她忍不住颤栗。
明明是那样一双冰冰凉凉的手,可是它经过的地方,都像是引燃了纷纷火种,烫得她说不出话。
“温禁…!”宁枝疼到失声。
……
要紧关头,梦境戛然而止。
宁枝立刻睁开眼睛。
而她面前的,依然是温禁的那张脸!
梦境与现实交杂,她一时间有些恍惚,没能及时辨明自己是否身处梦中。
咚!
宁枝立刻起身,立刻将他推开。
她的手掌撑在温禁的胸膛上,将他猛地推到亭外。
宁枝的力气不算大,至少对于温禁而言,她的力气就像小猫挠爪子。但是,他还是很给面子地主动退开了。
亭外的雪还在下。
温禁就那样安安静静地站在外面,任由她发落。
被冷风一吹,她这才清醒过来!
……原来刚才那是梦境,温禁并没有和她在亭中做什么!
宁枝懊恼地敲了敲自己的脑袋,随后她慢慢抬眼看向亭外——
才一会儿功夫。
他的头发上就落了不少雪花。还有些雪花挂在温禁的衣襟上、肩膀上、而他也并未擅自走进亭内,而是就站在原地,微微垂眸看着她。
他的目光澄澈,像是一泓清泉。可是这泉水却不是那么干干净净,他的眼底分明带着一丝无奈和委屈!
宁枝的表情有一丝僵硬。
“抱歉,我刚才做了一个梦。”她硬着头皮走到他跟前,主动牵上他的手。
手这么冷。
还是赶紧把他拉回亭中吧。
纯阳道君,又冰又病,本来就是座冰山,可别再给冻坏了。
宁枝拉上他的手,拉…拉不动?
“宁宁做噩梦了?”他并未像往常一样那般开心地回握住宁枝的手心,只是仍由她松松地拉着自己的手掌。
“嗯。”
姑且算作噩梦吧。
“是和我有关的?”温禁再次轻声问道。他的语气越发轻,越发落寞。只不过他的声音太小,以至于宁枝并未察觉到他的语气变化。
“嗯!”她敷衍着,想将这病号赶紧哄回去。
“和我有关的噩梦…”温禁突然松开了宁枝的手,转而低着头看着自己掌心的雪,“连在梦里我都不可以带给你快乐吗。”
宁枝:…
宁枝:??????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何、何出此言?
可是,她也不知道做那种事快不快乐。这个问题她没有经验,不好回答。
“我送你回去。”温禁从善如流地转移话题,可偏偏!他的语气是那样的故作轻松,太刻意了。
温禁并未再多说什么,只是久久盯着自己手中逐渐融化的雪花,随后重新抬眼看向她。
宁枝整个人都不好了。
她默默地跟在温禁后面,沉默着和他一同回到主殿。
她的手心空荡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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