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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生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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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方才听到玉姝道:“……你为何要对我这般好……”
    萧璟失笑:“你以前不是说,你当我是你爹爹那般的吗?爹爹对女儿好,难道不是应该的?”
    他说这话原是玩笑,也有几分自嘲之意。谁知玉姝不知哪来的怒火,用力将他一推:
    “我不要!我不要你对我好!”
    说罢便一推车门,提着裙子就要跳下去。萧璟大惊,忙伸手去拦,晃动的车门砰的一声回撞过来,眼看就要拍在玉姝身上,他抬臂一挡,自己被打了个结结实实,手背上立刻浮起两指宽的红痕。
    玉姝见了,又愧又急,又气又痛,含泪道:“你挡什么,左右你对我也没有旁的意思。”
    萧璟听这话有因,忙抓住她香肩:“姝儿,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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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她长睫微颤,两行泪水滑落:“我才不拿你当爹爹,你跟他是不一样的,我……”
    一语未了,她“唔”的一声就被吻住了。这个吻不同于平日带着几分情欲的热烈缠绵,又温柔,又怜惜,依依不舍,缱绻甜蜜。
    玉姝还要挣扎,萧璟轻轻一咬她的唇瓣,从袖中取出一物,竟是那条结成鸳鸯的绦子:
    “得成b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且说这边厢,凌波自打上了马车,便感觉车越走越远,渐渐偏离道路,不知去了何处。但车上的婆子们浑若无事一般,她心中便有了计较。
    果然,几个时辰之后,方才看到了前头那辆坐着玉姝的马车。一时驶入二门,凌波忙上去扶了玉姝下来,却见她薄缎披风下露出的一截裙摆,仿佛不是早上穿出去的那身。
    凌波道:“姑娘的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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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姝脸上一红,只道:“泼了茶在上头,就换了。”
    其实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被萧璟一把撕烂了就是被二人的淫液打湿了弄得狼藉一团,自然只能扔掉,因而此时她身上,只有一件披风是白日从家里穿出去的,连亵k裹肚都是萧璟亲手换上新的,整衣时,自然又搂着她好一番温存。
    她此时想到那时的缱绻情话,心中愈发甜蜜,到了晚间,终是忍不住告诉了凌波。
    凌波先是欢喜,却又烦恼。萧璟身份不明,还不知程海会不会答允这门亲事。可是看玉姝这般欢喜,知道她近日因话本的事不自在,想了想,还是打算改日再提此事。
    却不知玉姝踌躇满志,早不将那些满口纲常道德的酸儒放在眼里。他们也不过在纸上写几句,嘴里骂几句罢了,自己只需一门心思继续创作,如今她手里有了自己的书坊,待她的新作再刊发出来,足以气得那些人火冒三丈。
    因而她便不再理会外间的攻讦,但她忘了,有人视她的书是洪水猛兽,也有人奉为圭臬。眼看着她被攻讦了这么多天,她的那些书迷如何会无动于衷?
    还不等玉姝有所表示,就有人写文回击,大骂那些酸儒沽名钓誉,不过是党同伐异。玉姝的话本不独是市井百姓喜欢,许多高官大儒也是品读过,赞其别出心裁的,莫非那些人倒都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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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双方间你来我往,终究还是深明大义之人更多,不出几日,那帮道学先生就没了声音。那苗公子家中豪富,就指着玉姝的话本过日子呢,听说几家书坊都不肯再给玉姝出书,更是出来道,他愿免费帮玉姝刊印,花多少钱都在所不惜!
    这些话自然都传进玉姝耳中,不过一笑罢了,不几日,听说那个带头攻击玉姝的大儒突然告老还乡了,仿佛是朝上有人参了他一本,揪出他子女奴仆做出的种种不法事来,这大儒丢了乌纱帽,只能灰溜溜地带着一家老小离开京城。
    这日因众姊妹都聚在玉姝房中,都笑道:“连老天爷都帮着你呢,那些人也是活该!”
    玉姝道:“朝上的事,哪有什么活该不活该的,我瞧着那位恐怕是惹怒了哪个大人物,方才有此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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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恭喜萧老师!ヽ(°▽°)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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