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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秦沄万万也料想不到,林烨根本不是蕊娘和夫君生的,而是她被一个陌生男人强奸后,怀上的孽根祸胎。
一个不知身份不知名姓的男人,蕊娘甚至记不得那人的脸。
她只记得自己被那人压着,整整操了一夜,他的手臂如同铁钳,将她牢牢箍在怀里,肉棒蛮不讲理地冲进她的甬道之中,丝毫也不顾忌她还是个处子。
可怜蕊娘那处从未被人光顾过的秘地在大手的揉搓下委顿不堪,不停往外吐着水,他的鸡8狠狠入进去,又重重拔出来,青筋虬结的棒身上,血丝混着白沫蜿蜒而下。
蕊娘一面哭,一面就听到噗嗤噗嗤的水声,只见她雪白的腿间竟长出了一根狰狞丑陋的赤黑尾巴,那“尾巴”连着她和男人的身体,被她注视着,竟越涨越大,好像要将她撑裂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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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后来,蕊娘方才知道那就是男人胯下生着的阳根。
被那东西高了,她就失贞了。那物能让她欲仙欲死,也使她万劫不复。
她说为夫守贞,不过是个借口罢了。秦沄对她越好,她便越想逃。
她想要的,他给不了,那也是蕊娘不敢奢求的。
一时秦沄将她小穴清洗干净了,因今日不在家中,手边没有那特制的消肿化瘀药膏,便用手掌慢慢焐着那朵还未闭拢的娇花儿,又给蕊娘穿上衣裙。
此时天已擦黑,他扶着昏睡的美人儿翻身上马,借着暮色遮掩,一面隔衣揉搓着她的美x,一面又将手探进她衣襟之中,抚弄捏玩她胀鼓鼓的圆r,小美人一哼一哼,靠在他穴口无意识地扭动,终于醒来时,又被他玩了一路。
蕊娘双腿酸软,下马时,根本站都站不住了,秦沄一伸手,将她从马上抱下来,索性又直接搂在怀里,径入林家那座三间瓦房的小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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蕊娘忙挣扎:“大爷,放,放我下来……”
秦沄道:“你走得动路?”
蕊娘心道,这还不都怨你?不禁脸上羞红。她知道林烨和秦煜都在家中,若是让两个孩子看到自己被秦沄抱着的模样,那她日后还如何见人?
忽听秦沄笑了一声:“罢了。”一松手,轻轻将她放在了地上。
其实以他的意思,就是要将她一路抱进去才好,但也知道她脸皮薄,况且被她儿子瞧见,还不知那小家伙要怎么骂他是登徒子呢。
念头闪过,屋内的林烨和秦煜听到声音,已是蹬蹬瞪地跑了出来。林烨大叫一声:“娘!”
秦煜虽不开口,一张嫩嘟嘟的小脸上也满是欢喜笑意。
当下两个孩子一左一右,都将蕊娘围着,林烨追着问她去哪了,自己如何如何记挂,秦煜也是错眼不见地盯着她,将站在一旁的父亲甩在九霄云外,瞧都不瞧一眼。
秦沄心里却没有丝毫不悦,只见她蹲下身来,温柔地回答着两个孩子的话,摸摸这个的小脑袋,肉肉那个的小脸,恍惚间——
仿佛一对夫妇归家,迎上久等着他们的一双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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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之间,秦沄竟怔住了。
他从小父母双亡,虽有祖母疼爱,实则从未享过一天的天l之乐,在他心中,对家庭最好的想象,也不过是夫妻相敬如宾,子女孝顺懂事罢了。
及至后来被迫娶了乐氏,更加连这点子想头都成了痴人说梦,他原也不在意——
这世间多少夫妻都是盲婚哑嫁,成了亲,能过得去便算不错了。更何况他身肩家族重责,儿女之情,本就是小节,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竟教他打从心底里生出一种渴望。
若此刻能永恒,亦是人生幸事。
且不说这里秦沄如何神思不属,那白鹤观中,众人用过素斋,早已回去了。秦雪先送了秦母等回家,又自坐车返回魏国公府,一进门,便听丫头道:
“奶奶回来了,大爷下了朝,现在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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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啊,过去自己造的孽,自己慢慢还哈【拍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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