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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魔尊娶仙尊了吗(穿越)——季阅(50)

    仙界刚刚飞升的仙尊, 历经十世情劫才成功飞升,北海一战表现优异,由虞子栖钦定的下一任仙界接班人, 竟然都不敌魔尊挥手一击。
    仙界众人一时难以置信, 全都瞪大眼睛看着地上一动不动的余卓。
    池戮偏头扫地上的人影一眼, 眼中嗜血杀机更重,微微上扬的唇角浮现残酷的弧度,他再次抬起手来。
    余卓的身体随着他手指方向高高扬起, 随着他手上力道一松,整个人飞快向下掉去,在半空中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
    刺啦!
    是魂魄被强制剥离躯体的声音。
    池戮眉间暴躁,沉声说:虞子栖若真的跟你有旧情,归位之后早该去寻你。你继续渡劫八百年他都没有去,原因可想而知。
    魂魄被彻底抽出来,离体的刹那一声轻轻的哧声在耳边爆裂,眨眼之间,余卓躯体在半空中轰然爆成一团血雾!
    血雾被劲风卷席着穿过结界溅到每个人的身上,给所有仙君的华服蒙上星点艳红,像开在雪地里的梅海。
    池戮把抽离出来的三魂七魄攥在手中,魂魄绝望而痛苦发出嘶吼的声音。像暴风雨之前的乱枝倾轧的嘈乱呜鸣。
    池戮看也不看一眼,手指狠狠一攥,眉头也没皱一下的决然捏碎!
    月白掺杂紫黑的星光从他手中碎沙般流逝,飘荡着消失在虚空之中。
    所有人震惊的望着消失不见的星光,脸上的惊骇神色如出一辙。
    闻笛下颌处沾了血液,他看着池戮,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那口型似乎是喊了一句尊主。
    池戮放下手,视线一动,移到他身上,下一个。
    身后的雷怒已经追到不远处,在头顶轰隆隆响个不停,浓重翻滚的乌云卷成骇人模样。
    池戮站在最前头,浑身裹挟的魔气汹涌激荡缠绕不休,活像刚刚从地狱中走出来。
    闻笛的衣服脏了。他选择今日动手,就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眼神平静的像无风的湖水镜面。
    尊主动手吧,他静静的说:仙尊丢失的记忆,我之前答应过他帮他找回来。如今记忆归位,若他不愿意跟你成亲,那我死有所值,若是他仍愿同你成亲,那我也死的心甘情愿。
    他做了一段时间的神仙,发现跟之前的生活没什么两样。
    满天仙君,根本没人真正的把他当成自己人。
    除了虞子栖。
    九重仙宫的仙尊遥不可及,他甚至连伸手触摸他的衣角都不敢。
    死有所值、心甘情愿。池戮慢慢念着这八个字,随着每一个字轻轻吐出来,闻笛感觉到刺痛,是魂魄被强制抽离之时才会有的痛不欲生。
    他早已知道,一旦卷入有关池戮的事情里,就必然要承担严重的后果。
    我生生剥离魂魄时产生的疼痛足以使人眼前发黑、脑中混沌一片。闻笛低若无声的说:当年的事,对不起,尊主
    池戮冷冷注视着他,看着他痉挛不停的四肢。
    闻笛无力的张开嘴,大声的呼吸着稀薄的空气。
    他犯过错,然后为这错误买了万年的单。
    他无声的说:对不起。
    闻笛眼前开始出现虚无朦胧的幻影,乌黑的鸦雀、惨白的骸骨、灰蒙蒙的幽暗内室魔界的一切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最后变成苍茫山潮湿的山洞。
    轰隆
    住手!
    千钧一发之际虞子栖出现在仙宫尽头,由定元扶着自远及近而来。
    池戮动作一顿,眯眼看着来人苍白的唇色。
    虞子栖换掉了繁复礼服,罩着与平时一样的寒纱衣,头发简单束在脑后,慢慢走到了跟前。
    他看上去有些虚弱的脱力,额前碎发带着湿气搭在额头,似乎是汗水未干。
    二人对视,池戮从那眼中确定了他确实恢复了记忆。
    因为那眼中除了冰冷还有质问。
    虞子栖静静的看着他,那疏离高冷另人怒火中烧。池戮的手微微一动,虞子栖冷冷吐出来俩字:你敢。
    池戮的动作再次顿住了。
    宝诰趴在无形的结界上,悲愤的喊了一声:仙尊!
    虞子栖看过去,宝诰耷拉着眼角哭诉:余仙尊堕入魔道,魂飞魄散了!
    虞子栖蓦然睁大双眼。
    他环视当场,把血色弥漫的场景尽收眼底,一时竟然不知道该找谁的茬。
    今日搞这一出的策划人主犯余卓已经魂飞魄散,从犯闻笛还没死,看起来也快了。
    而始作俑者还不躲不闪直视着自己!
    不经过我同意就擅自取我魂魄替他抗天劫,事后知道真相又隐瞒着不告诉我,还擅作主张杀我两员仙君!
    虞子栖纳闷的想:这明明都是他的错,怎么他反倒一副委屈的好像我欺负了他一样!?
    松手。虞子栖重复道。
    池戮眼皮压着视线,只留下半个深不见底的瞳孔,你护着他?
    你为什么杀他?
    虞子栖视线未动分毫,接二连三的冷声问:因为他吹笛找回了我的记忆,你生气了。奇怪,找回的是我的记忆,你为什么生气?
    他心底生气,面上反倒一笑,说不出的莫名感觉。
    因着这凉笑,池戮一颗心被悬在半空中,就像囚徒等候着铡刀砍下来的前一刻。
    片刻后,他缓缓松开手,垂在身侧。半空中无形的力道被撤下,闻笛身体痉挛的余力仍未停止,四肢程度幽微的颤抖着。
    虞子栖偏头朝着宝诰使眼色,宝诰拍了拍身前无形的结界。
    虞子栖转回眼,皱着眉对池戮道:解开。
    池戮无声看着他,几息后,指尖一动,解开了禁制。
    宝诰立刻匆匆上前扶起闻笛,药仙紧跟着而来,席地而坐替他运行周天。
    虞子栖走过去蹲下身观察闻笛,小声问:怎样?
    宝诰回道:问题不大。
    虞子栖几不可见松了一口气,站起身走到池戮前面,却盯着他不说话。
    池戮看着他身上的衣服,抿唇道:今日我们成婚。
    虞子栖站在他对面,没什么表情,我知道。
    池戮:他打断了我们的婚礼。
    虞子栖皱着眉,问道:除此之外,你没有其他的话要解释吗?
    池戮看着他的表情,闪电撕裂天空在他眼内留下微光:你反悔了?
    虞子栖不语。
    池戮唇线微微压直,一眼不转的盯着他。
    头顶的闷雷咔嚓一声巨响,像是劈裂了一座坚硬的石山。
    虞子栖别开脸,下颌轻扬起,对着错落站在一旁的仙君们道:君寒去收集余卓魂魄,晓风待会儿将闻笛扶回星君殿,飘渺去蛮荒请谷山灯,宝诰帮定元渡劫。他镇定的安排好眼下事务,没看池戮,说出的话确实对着他的:你,跟我来。
    转身之际他声音略提:其他仙君原地等待,稍等我就回来。
    他让其他仙君原地等待,也就是说婚礼可能会继续进行。
    池戮心中升起一丝希冀来,跟上了虞子栖的脚步。
    天上乌云涌动,将空间压缩的很低。也只有这种时刻,通明无歇的仙宫才会陷入昏暗之中。
    没了八方仙光笼罩,虞子栖身上的寒纱衣也少了一层闪烁磷光,看上去增加了些温度。
    但是他头也不回的走在前头,风只能拦住宽大轻盈的袖口和披在后背的几缕发丝。
    二人一前一后行至碧莲水榭,虞子栖终于停下脚步。
    就这吧。他望着风涌残云的水面说:聊聊。
    池戮站在他身后,眼角一闪而过无措神情。
    虞子栖自顾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在问池戮拿他的魂魄抵抗天雷的事情。
    池戮刚刚走过来的一路设想过许多虞子栖会出现的表现,不管是暴怒还是气愤他都能接受,也做好了认错的准备。但是他万万没想到虞子栖会这么平静。
    这平静远比震怒的质问更加让人无措。
    池戮喉咙上下滑动,说:上次余惊涧来的时候。
    虞子栖点点头,意料之中道:我早该想到。
    他对着水面,挺直的鼻梁映照着水光,像水天一线时出现的绮丽白线。
    池戮望着那白线。
    两个事。虞子栖背对着他,清了清嗓子,说:一,你在仙界贸然杀余卓和闻笛,我没办法跟其他的人交代,后续也需要时间处理。今日杀人见血,眼下这情况也不适合继续成婚,不如,我们,改一天吧。
    池戮手脚霎那间冰凉,整个人如坠冰窟。
    他站在那里,脑中空白一片,连解释都忘了该怎么开口。
    第二,虞子栖继续说:你早已经知道了我就是替你渡劫抗天雷的那个凡人,为什么不告诉我?
    池戮张了张嘴,对着他近在咫尺又远在天边的背影。
    虞子栖刚刚到这里的时候,焦急惶恐,惴惴不安,一度心力憔悴。
    他不知道自己来这里的原因,也不知道结局会将如何。他日复一日的不安,哪怕只闭眼一刻钟,也会胆战心惊的醒来。
    数不清的麻烦,理不清的事端。
    天边滚动的乌云在水面上形成急速流动的画面,虞子栖说:你是现在解释,还是先想想该怎么说。
    62、第 62 章
    池戮张了张嘴, 他垂眸望着水中二人的倒影,想从那上头看清虞子栖的表情,但是失败了。
    我怕你生气。他的声音很低, 带着轻微的鼻音:原本想着等成婚后有机会再同你慢慢的说,不料余卓勾连闻笛,竟敢对你下手。
    虞子栖反问:照你说, 这件事全都是余卓和闻笛的错吗?
    池戮贸然被他一问, 立刻抿紧唇, 不再继续说。
    虞子栖:他们固然不该私自做主策划,但是你一点错也没有吗?
    有。池戮说:我不该瞒着你。
    还有别的错处吗?
    池戮答:有。
    虞子栖等着他回答。
    池戮久久无声,于是虞子栖垂头笑了。侧脸的线条被唇角向上一提, 看上去柔和了些。
    你根本不知道,你究竟错在哪里。虞子栖叹息道:你当初拿走我魂魄去抗天雷的时候,就没有想过我在那个世界还有自己的朋友吗?
    池戮指尖掐入掌心, 这疼痛能让他清醒。
    虞子栖轻轻摇头, 说:我当时明明已经说了不,为什么单方面决定交换灵魂?为什么擅自决定我的生死?为什么事后又抹去我的记忆?!
    他越说越生气,怒火甚至快要压抑不住:你的命是命, 我就命就不是吗?还是说, 你压根看不起我这个凡人!
    虞子栖想起熊熊燃烧的火烧来, 还有不是穿梭在其中的电闪雷鸣。
    被巨雷劈开身体和被闪电灼伤双目时的疼痛似乎就发生在刚刚。因为他刚刚才想起来, 将那痛苦又真真切切的体会了一遍。
    此刻胸腔中仿佛还残留着汹涌的血腥味道。
    对不起。身后的人说, 声音听起来有些低落。
    低落?
    虞子栖纳闷的想, 我怎么会用到这种词来形容反手云覆手雨的他?
    他忍不住偏头一看,之间池戮站在身后不远处正盯着他。这突然一回头,两人对上视线,俱都始料未及的一怔。
    虞子栖发现池戮的眼圈红了。
    泛红的眼圈盛着浅浅的一条水线, 把漆黑无光的瞳孔点上了亮光,看起来有些可怜?
    卧槽!
    虞子栖心底暗骂一声,心说他这样看着我,这我还怎么继续骂他啊!?
    他扶着玉砌雕栏,仰头望着天,耳朵里听着越发惊心的隆隆闷雷,心底长长的呼出一口气。
    池戮又说:对不起。
    虞子栖抬起手按了按发胀的眼皮,他张了张嘴,竟然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说:先说这么多吧。定元要开始渡劫了,我得去看看。
    池戮身形一动,拉住他手腕:你没有法力,去做什么?
    虞子栖垂眸之际笑了,脱口怼道:我的用处魔尊不是早就试过了。
    他甩了一把池戮的手,却甩不掉。
    松手。
    抓住手腕的手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却犹如捆魂锁,让他无法挣脱:松开!
    池戮紧紧抓着那手腕,唇线同侧脸的线条一样绷的很直:你要去替他挡雷劫?
    怎么能替你挡,就不能替别人挡么?虞子栖反问。
    池戮喝问:你不怕疼了?!
    虞子栖的声音比他的还要大:当初你也没问过我怕不怕疼啊!
    他脸色冷下来,语气中不自觉掺杂上些许愤恨意味:我是凡人,反正真火烧不死。
    他这怒气在这一刻,池戮才真真切切的体会到。
    虞子栖爱笑爱闹,似乎天大的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多严重的事都能镇定的几句话解决,将大事化小。
    看起来没什么脾气。
    似乎他天生淡定,没有人可以激怒他。
    但是此刻那时常带笑的眼中一点温度不留,池戮从未见过这样的虞子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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