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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魔尊娶仙尊了吗(穿越)——季阅(35)

    但是他命格不够,法相根本不能维持太久,并且十分消耗法力。一旦被打回原型,那就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了!
    定元余光瞄见观战的梦千里神色一凝,身体坐直了些。
    定元见他微微一动,就连忙提醒:战神没有法力,反噬也还没养好,远些观战的好。
    知道。梦千里盯着远方的商云道。
    定元关注着战事,又要预防梦千里会不会一时冲动走下莲座,心底还挂念着虞子栖。
    不知道仙尊醒了没有。如果醒了,听闻已经开战,会不会直接赶过来?
    但是他识海动荡,法力还在俊貌身上没来得及拿回去,如果真的赶来那不是糟了!
    大概是定元脸色太过难看,梦千里扫了一眼,问道:怎么了?
    嗯?定元回过神,按住焦躁的念头,分析战场道:商将军一心对决宁曦殿下,把战场整个扔给了闻笛,但是闻笛没有带领过仙兵打仗,战术十分诡道。
    梦千里点点头,闻笛之前带的都是魔兵,攻防不尽相同,效果大打折扣。他转眼望了一眼余卓方向,余仙尊厉害。
    余卓定位东神甲位,用法力拉开整面仙嶂,为所有仙兵护住魂魄。这样即便当时战死,过后也能重塑仙身,将魂魄注进去。
    毕竟经历八百年情劫,飞升和暴涨法力都在意料之中。定元感叹道:凡间痛苦千万遭,唯有情劫不好渡。若不小心就会堕仙入魔,余仙尊的心性也确实厉害。
    只是再厉害,也至今还没有从情劫中脱身,并且拒绝喝忘忧水。
    情劫梦千里望向远方。
    宁曦原身也是上古神族,法力和对身体的操控程度都远比人身的时候游刃有余。
    商云已经隐隐露出疲态。
    定元一同望了片刻,突然问:战神希望谁赢?
    梦千里:当然是希望仙界能赢。
    那商将军和宁曦殿下,定元问:您希望谁赢啊?
    商云吧。
    定元不由看他。
    梦千里:商云赢了,仙界不就赢了?
    定元想了想,竟然无法反驳。他纠结半晌,忍不住问:那您到底喜欢谁啊?
    宁曦暴躁,商云叛逆,都一般吧。他庄严端持高坐莲台,过了不知多久,才缓缓的说:那日你说我对商云的是喜欢,后来我仔细想了,那应当是师父对于徒弟的喜欢,不是你说的那一种。
    定元下意识就觉得完了。
    如果这话让商云听到,那连打都不用打了,干脆直接投降来的比较爽快。
    但是很快,梦千里就说:不过没关系。如果他赢了,我照样会遵循诺言跟他和好。虚名而已,本质上不会有什么变化。
    他真是高高在上的仙。
    任凭别人为他打得头破血流,他也高坐莲花台,冷眼旁观,不去淌那乌七八糟的情劫一趟。
    其实还是有变化的定元的耳朵红了红,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下去。
    梦千里恍然道:你指上床啊?他坦然笑了笑,侧脸生动绝美,眉眼明艳绝伦:这个无所谓啊。
    定元一时无言以对,在心中郁闷的叹了口气。
    远方的商云逐渐落于下风。
    他打的太冒进了。
    宁曦眼中闪过轻蔑的笑,十尺长身闪电而过,商云猛地侧身一躲。鳞甲覆盖的身体与腰间铠甲擦除大片火花,刺啦
    商云反手抬枪的时刻被掠掉了肘侧一块皮肉,登时鲜血喷溅而出,在侧脸上甩上无数星点。
    宁曦回身嘶吼,尾上长鳍闪过钢刀般锋利的光,那光陡然倒甩而来,一瞬间的白光另商云视线一白!
    他不由自主的狠狠一眯眼。
    这刹那时机被宁曦寻到,长尾唰一声破空而来,带着无数法力瞬间齐聚发出的噼啪声转瞬到了商云眼前
    刺啦
    金身长龙瞬间飞来,龙鳞与鲛尾摩擦而过,激起一阵侧耳的磨砺声!
    法光浩瀚而下,震开了底下杀红了眼的仙兵水将,四周乌云震颤轰隆,雷声被紧紧的捂在其中,发出一声声令人胆寒的怒吼。
    宁曦额间的三眼彻底睁开,长发四散而飞,乌云涌动间在他身上罩上一层灰蒙蒙的冷晖。
    梦千里,她直视着来人,冷冷发问:你要跟我出手吗?
    梦千里真身耀耀发光,逼退冷晖同他对峙,开口道:你化出原身,对他不公平。
    公平?宁曦低低笑了起来,那笑声慢慢扩大,逐渐发展成放声大笑,若只许用人身,对我就公平吗?
    梦千里不明显的皱了皱眉,那体现在真身龙头上却清晰无比。
    宁曦额间第三眼闪过阴沉神色,瞳孔深处不断拥挤收紧,恨恨道:你现在决定要悔婚,与我为敌了么?
    商云提着鲸云走过来,脚步沉的像是踩在地狱深渊,每一步下去都能踩碎万千鬼魂。
    他冷冷一压眉,刚要开口,被梦千里身体一撞,龙尾裹着他直接甩回到莲花台上!
    别找死。梦千里低低威胁他道。
    商云犹豫片刻,僵在原地没动。
    他的法相终于耗尽,浑身法力一缩,登时脱力半跪在莲座之上。
    宁曦冰冷注视完这一幕,丹眼内嗜血翻腾。
    半晌他对着梦千里阴鸷道:再给你一次机会,让开
    42、第 42 章
    寒泉宫水声潺潺、偶尔响起的滴答声连续不绝。
    虞子栖盯着一处,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朝他好脾气的笑了笑:聊了这么多,还满意吗?
    池戮伸手揣摩着他的水中的小腿:仙尊, 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单凭这个,可不值当我派人帮忙。
    虞子栖双手撑在岸上, 斜着看他:你到底想知道什么呢?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 不管是沾湿水的衣衫搭在身上的线条还是撑开的眼角弧度, 都有一种难以明说的性感。
    池戮拉着他小腿用力一拽,将他整个拽进水中, 紧紧的抵了上去。
    你这里他以臂弯为禁锢的绝佳地界, 手从下往上游弋上来最后停在胸口, 手指轻轻按着,低声道:的秘密。
    虞子栖头发都湿了,他随手一拨, 露出一片白皙的侧颈。
    那白玉看上去温凉, 池戮伸手给他拨开了另一侧。
    哪有什么秘密,虞子栖放轻缓语气,把呼吸喷到他的锁骨上, 我事无不可对人言。
    明明都是泡在一处水中,他身上却总有种隐秘的香气。那若有似无的味道萦绕在鼻下挥之不去,令人心窝燥热、口干舌燥。
    那仙尊倒是坦然说说。池戮垂眸看着他撑开的参差纤长的眼睫, 声音很低, 带着蛊惑。
    眼睫一动, 虞子栖抬眼看向他:你总得告诉我一个方向。
    相触碰的地方正在无声息的发生着变化,池戮哑着嗓子说:我问你答。
    好。虞子栖干脆的一点头。
    池戮没有退,盯着他问:你的魂魄被人抽出去过吗?
    虞子栖对魂魄二字十分敏感, 一听到心底就率先咯噔一声。
    他发现了什么?还是在我昏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为什么他开口就是魂魄的事情?
    应该没有。他思考片刻,否认了。
    池戮盯着他微变的表情:为什么是应该,你刚刚在想什么?
    虞子栖凑上去鼻尖轻擦过干燥滚烫的唇角,他一触即分并未留连。
    这撩拨般的触碰远比缠绵更加引人。
    我是仙尊,谁敢抽我的魂魄?他伸手擦干那唇上刚刚沾染的半滴水,我在想,魔尊坐怀不乱啊,这种时候还这么沉得住气。
    池戮紧紧盯着他脸上幽微的表情,把每一寸细枝末梢全部收到眼底:仙尊跟人换过魂魄吗?
    这问题正中靶心,虞子栖心中一凛,他下意识一笑,刚要开口,就被池戮一把拧在了腰间。
    仙尊不知道,每次这样笑的时候,就要开始骗人了。
    虞子栖仍旧半温不火的笑了:不能吧?
    池戮随着他一笑,露出梨涡处的阴影,说出来的话威胁力十足:想好再说,如果有半个字对不上,那我不介意换一个方式审问。
    总不会是什么让人轻松过的好方式。
    虞子栖心中翻来覆去的想应该怎么说,实话是肯定不能的,风险太大。但是听池戮的意思,好像他确定自己做过和魂魄移动相关的事情。
    如果我现在承认自己根本不是仙尊,会怎么样?
    这个想法刚刚冒出就被他死死掐灭了。
    那就一点退路都没有了。
    除非自己不想活了,否则绝对不能这么干。
    但是池戮已经发现了他的不对劲。
    换过,他直视池戮,然后半真半假的沉默片刻,说:在凡间的时候。
    池戮果然追问:和谁?
    一个凡人。虞子栖在他要追问的间隙中,主动说:我确实有秘密,但是现在不能说。你如果想知道,他微妙的停顿一下,许诺道:等仙界稳定之后,我会告诉你。我保证。
    为什么现在不能说?池戮抓了一把他的腰。
    虞子栖佯装躲了躲,主要是提起来败性。
    池戮轻笑一声,听不出情绪的说:仙尊哄我呢。
    没有。虞子栖说。他一顿,没再继续往下解释,而是呼出一口气,什么时候成婚啊?
    话音刚落,肩上就挨了一下刺痛,嘶虞子栖倒吸一口凉气,轻、轻点。
    别转移话题。
    湿了水的衣衫贴合在他身上,勾勒出凹棱有致的线条。
    池戮揣摩丈量着衣衫,头发沾了水,定睛不动的时候更加显得击力十足。
    虞子栖对这样的魔尊没有抵抗力,他甚至展开了推拒的双手。
    凡人,凡间池戮扬起眉稍,那让他看起来很坏:为什么你如此心心念念凡间,你在凡间历劫的时候,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虞子栖呼出的热气都扑到他脸上,带着湿气和绵意:都是些可有可无的小事,我归位以后,凡间事尽数勾销。
    池戮不着痕迹的压低了眼睫:那和余卓怎么说?
    虞子栖往后躲了躲,但是被腰间的手紧紧揽住,定在原位不能动弹。
    我当时也不知道他是余卓啊,虞子栖低笑一声,反问道:去凡间历劫,不就是得经历怨憎会、爱别离、求不得,才能体会凡人的滋味吗?仙界戒规明确写着,等到真身归位,那些就是前尘往事,须得忘干净的。
    池戮不满意这个答案:余卓没有忘。
    他触犯戒规,等战争结束,我会罚他。虞子栖湿着头发,脸上水涔涔的凑了过来,别问了。
    池戮看着他下颌上那一滴将掉不掉的水珠,凡人八苦仙尊都体会过了吗?
    体会过了。虞子栖将那水珠蹭到他侧脸上:不过时间过的太久了,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感受了。
    话音落,他眉眼微吊,声音低的像仅用气息在说话:既然谈不拢,不如我用别的换吧。
    池戮喉咙一动,深陷的眼窝埋着大片阴影,眼神漆黑幽深。
    他做不到阻拦,他默许了。
    虞子栖整个人潜入水中,靠着冰壁一路缓缓向下。
    片刻后他冒出水面,露头便是剧烈的喘息。片刻后他缓过缺氧,才用温凉的手去蹭池戮的侧脸,还聊?
    池戮盯着他净透面庞上殷红的嘴唇。
    还想继续吗?虞子栖轻轻一擦唇角的水珠,眼梢含着情:俊貌也好,朱雀也好,去无极天帮个忙。
    池戮双眸幽深的看着他。
    虞子栖没提什么仙魔两界的邦交问题,也没有分析利弊,他只是伸手把眼前人垂在胸前的头发拨到自己肩上来,轻声道:夫君,派人去无极天啊
    池戮猛地将他往上一提,危险之极的压着他,我不派人去,仙尊以为自己还能逃得了吗?
    我怎么可能逃,虞子栖不要命的屈膝碰了碰他:快点啊,我等着你呢。
    池戮往下一压,虞子栖伸手堪堪抵住,用腿卡住他胯骨撑起一点距离来,你派了人,让他们去打,我们就可以玩个痛快。
    池戮移不开视线。
    他像一株出水的昙花。
    带着春风雨露,绽放在如烟如雾的深夜中,幽幽放着光,散发着孤绝清高味道。这远比溶溶月色更加诱人。
    诱惑着围观者忍不住凑上去闻嗅,甚至把玩在手,将每一寸花瓣仔细揣摩□□。
    池戮看着他挺括轻薄的耳廓,忍不住伸手去摸那淡淡微红。
    虞子栖柔顺的任由他摸。
    池戮在耳尖徘徊不去,虞子栖每一寸目光都变成了催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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