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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魔尊娶仙尊了吗(穿越)——季阅(9)

    仙宫东北角笼仙罩外,朱雀停止纵火,整个人活像被人狠狠掐住了尾巴,扒在虚空的边缘上发出大声的质疑:他叫我们尊主什么?夫?君??别开玩笑了好吧!!
    俊貌想了想,小声解释道:仙仙界狡诈,尊尊主想要攻攻攻占仙宫,他他他们迫不得已,才才出此下下
    不对。虞子栖打断他,朝他友好的笑了一下:不是下策,能嫁给你们尊主,这分明是上上策啊。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以下亲爱的扔的手榴弹:哈壶壶x1,凛冽时雨x1,月铭雅x2
    ☆、第 9 章
    池戮审视着对面的人,眼中被寒冰纱衣折射出来的粼粼碎光添了几道亮块。
    虞子栖感受到了一种无形的压迫在收紧自己的心脏,伴随着的还有些呼吸困难。
    他突然一笑,饱含说不出的意味:夫君?
    这个称呼第二次发挥了难以想象的作用,池戮眼中的诧异来不及收,虞子栖只觉浑身蓦然一松,身边的空气都跟着飞快的流转起来。
    余光中的定元大口呼吸,闭上眼定神。
    额头上的汗珠昭示着他刚刚度过的十分艰难。
    香樟林中虫鸣响起,阵风从其中贯穿而出,带出来一阵阵的清甜树叶香气。
    虚空之中再次响起朱雀气急败坏的声音,夹杂着微微的颤抖:尊主,笼仙罩已经出现了裂痕,还继续打吗?
    当然不!虞子栖语气温和又坚决的说:整个仙宫都是本尊的嫁妆,以后都是一家人,哪有自己打自己一说呢?
    那头的朱雀显然还没从震惊中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已经彻底的懵了:等等,谁能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池戮终于开了口,嗓音听起来很沉沉:虞子栖。
    虞子栖嗯一声。
    池戮打量着他脸上每一寸细微的变化。
    虞子栖坦然的说:你既然说了仙魔两界可以和,我也答应了。魔尊身份地位摆在这处,万万不能失信于人,叫人轻看。
    他虽然对着池戮在说,话里却暗示那边的朱雀。
    二人对视分毫不让,一分一秒都漫长无比,天色完全压黑下来,半空中的月亮逐渐散发出温柔冷清的光。
    池戮唇角一动,露出洁白莹亮一线利齿,狠狠道:好,你别后悔。
    虞子栖今日多次进出魔宫,都没有这次这般光明正大。
    池戮绷着一张脸走在前头,他紧紧跟着,不时打量四周情景,发出一两声评价。
    别打量了。池戮冷冷一动唇角,漆黑的皮靴踩着地上浓重的影子,垂下的衣摆划出来的弧度冷硬清晰,你要去的是寒泉宫,若非魔界中人,在里头也就能省下一成法力,逃走就更别想了。
    我既然主动来了,又怎么会逃走呢?虞子栖心道正好,这个地方太适合我了。
    转过一道弯,进了上回来的宽敞通道。池戮余光扫到他的表情,突然问:你试过吗?
    虞子栖一时摸不着头脑:什么?
    池戮垂眸之际冷冷笑了笑。
    虞子栖明白了,眼中动动,没有答话。
    两人进了寒泉宫,其余人等在外头,定元张了张嘴,接到虞子栖的眼神,也跟着站到一旁。
    池戮站到温泉旁,偏头一指蒸腾热气:下去吧。
    虞子栖:洗澡不急,我们还是先谈谈何时成亲的事情。
    别急,魔界的夜晚漫长,有的是时间慢慢谈。池戮睥睨着身后人,每一根眼睫都锋利的像刀锋:先把自己洗干净。
    他在逼迫虞子栖,他根本就不相信堂堂仙尊说出来的冠冕堂皇的心甘情愿。
    虞子栖微妙的停顿一下,这似乎愉悦到了池戮,使他的语气更加恶劣和嘲讽:你既然愿意当我掌中玩物,那就要做好觉悟。记清楚,今天你所经历的,就是以后你每日都要忍受的。
    虞子栖点点头,一声不吭的开始脱衣服。
    池戮冷眼看着。
    寒冰纱衣终于被主人脱下,果然,没了这件外衫,就连高冷的仙尊的都显得平易近人许多。
    这还不够,今日这高高在上的就会跌落泥土,被自己踩到脚下。
    平滑的肩暴露出来,优美的蝴蝶骨显出形状,从背至腰间拉伸出一道清秀料峭的弧度,最后通通掩没在褪到腰间的衣裳里。
    池戮抱臂站在一旁:脱。
    虞子栖无声抿唇,手一动,解下了最后一道内衫。
    偏白的肌肤泛着盈盈的哑光,像夜空中闪烁的星斗,像山涧内自由的游鱼,像玉石雕琢成的。
    却又比玉石软,比玉石生动,比玉石妩媚。
    虞子栖没有入水,而是朝他走近两步。
    先成亲再睡觉可以,先睡觉再成亲也行。虞子栖险险靠在他身前,抵在他耳边轻声道:要玩身体可以,要玩感情我也可以。魔尊要什么,我就给什么,只一样,希望你能说到做到,立刻收兵,别再打仙界的主意。
    这话听在耳中算是坐实了他预备忍辱负重的打算,池戮松了一口气,觉得畅快解气了许多,再说出来的话变得玩味:我该要什么呢?
    悉听尊便。虞子栖答道。
    华明殿中仍旧光明如昼,仙宫没有夜。
    宝诰上仙挥手掐断与定元的通讯,几名位分高些的仙君散站四周面面相觑。笼仙罩出现了裂痕,就昭示着仙尊一直没有使用法术增强结界。
    最大的可能就是仙尊飞升时遭受反噬严重,导致结界虚弱。
    宝诰上仙一时摸不清仙尊同意雌伏的原因,仙界已经走到日暮穷途的地步却是不争的事实,不由叹息一声。
    几位仙君跟着一起叹息。
    宝诰上仙掏出一把化出实形的红线,抽出来其中一根,说:这根是仙尊的,他翻过几遍,又拉出来另一根,这是魔尊的。
    虽然他掌管红线,但管的也是人间的红线,仙魔两界并不能插手,强行绑定红线容易遭到反噬。更何况现在要动的是地位和修为远在他之上的仙尊和魔界尊主。
    劳烦诸位仙君,等下用仙术强行固定住打结处。宝诰搓了搓手,既然仙尊有令,成与不成,勉力一试。
    几人应下,一脸严肃的掐出法诀,柔白光芒在指尖显形。
    宝诰上仙深吸一口气,将两根红线飞快的一搭,还未来得及系上,其中一根光芒大盛,弹出一波染着黑气的光环。
    宝诰顿时受到强烈反噬,咬牙勉力支撑道:快!
    在场仙君一齐施法朝着那红绳压去,一时间两股力量形成了拉锯战。宝诰借机系上红绳,再也忍耐不住,哇的喷出一口血。
    那血喷在绳上,发出燃烧的刺啦声,仿佛上位者发出的怒吼。
    滴答血滴在滚着仙云的殿中,变成晶莹剔透的水滴。
    水滴在池戮脚边,溅出一朵小小的浅淡的花朵印记。那是寒泉宫上头悬着的红丝线吸饱水分,终于汇聚成水滴掉下来。
    这一瞬间,池戮心中突然停顿半拍。
    烛光把眼前人的眉毛染成了深棕色,侧脸的碎发挡住眉尾,眼下白皙的皮肤微红,瞳孔中除了星点烛光跳跃还映着自己的身影。
    他一垂眸就能看到光滑的脊柱,还有背上纤薄匀称的肌肉。挺直的鼻梢几乎挨到自己的侧脸,呼吸抚在一旁把发丝隐隐撩动。
    轻轻的,痒痒的。
    又灼热无比。
    怎么会有人这样。
    穿着衣裳是高高在上的白峰雪莲,脱了衣裳成了雪莲中的花蕊,性感、柔软、诱人抚摸。
    池戮蓦然转开视线。
    你喜欢什么样的,告诉我。虞子栖不退反进,在他耳畔呵着气:我都能配合。
    池戮顺势靠在身后的衣架上,躲开了些那灼热的呼吸,但是心头的火已经被这热气点燃了:说说,你都会什么?
    说不如做。虞子栖一偏头,唇碰到的他的耳廓,声音愈发幽微低缠:你试试就知道了。
    这轻轻的触碰犹如打火石碰撞出来的一点星火,比星火更明显的灼热感很快的传到四肢,池戮眯起眼睛:仙尊表面高冷禁欲拒人千里,实际上却浪荡放纵,这谁能想得到呢。
    虞子栖跟着笑了笑,一手撑着衣架,一手在他腰带上徘徊,来不来? 他吐出的气似乎比之前更热:保你不亏。
    池戮耳垂被烫的有些发痒,垂着眼皮突然问:你找闻笛,是因为他窥见了你这放纵模样,想要杀他灭口吗?
    虞子栖反问:要杀他的不是你吗?
    那你找他做什么?
    好奇。虞子栖拆下他腰带,任由其落在脚边:想问他到底做了什么事,让你这么记恨。
    池戮盯着他低垂的眼睫,叫那温良的手触碰到,心中一动。
    虞子栖收回手,去解他的臂缚。皮绳缠的很紧,他费了些力气才解开,腿也没闲着,不时轻蹭。
    这么关心我?池戮问。
    虞子栖解开一只随手扔在一旁,绕过他腰间去解另一只,指侧手腕不停的碰在腰侧:谁关心谁啊,连我找闻笛的事情都打听出来了。
    池戮喉结一动,视线落在了他微微扬着的唇上。
    太近了。
    险些唇角相摩。
    魔尊不愿先收兵,这是防着我呢。虞子栖终于空闲下来的手划过他的大腿根:别担心,进了你的地方,我还能跑了不成。
    池戮脑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眼神逐渐暗下一层阴霾:仙尊城府深,叫人不得不防。
    给个准话,虞子栖微微仰着头问他,不经意蹭到那唇角,一触即分:什么时候召回你派去攻打仙界的人?
    池戮垂眸盯着他,半晌扯唇一笑:那你要好好表现才行。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月铭雅的手榴弹,凛冽时雨的手榴弹和地雷~
    ☆、第 10 章
    仙界几位仙君浅衣染血,互相由人扶着,脸色一个赛一个虚弱。
    宝诰上仙遭受强烈反噬,看着弹开的两根红线,无论如何提不起法术再冒险系一回。
    周围的人还等着听他的吩咐。
    宝诰上仙摆摆手,捏起来两根红线仔细打量了一番,不成,魔尊修为大成,七情六欲旁人根本无法左右分毫,刚刚穷尽我们几人之力,也只坚持了半刻钟而已。
    他沉思片刻,将沉默的仙君环视一圈,慢慢道:还有一法。如果能将代表自己的红线系在对方身上,效果相差无几。
    宝诰上仙搓着红线,视线最后停在存在感极弱的君寒身上:君寒上仙,可否由你将红线带去魔界交给仙尊,告知他此事,请他稳妥打算。
    君寒本想拒绝,转眼见在场的仙君受伤的受伤、位分低的又够不上,外面其他的仙君还在忙着修补破裂的笼仙罩,只好硬着头皮接过红线。
    宝诰无声的催促着,君寒操着他一贯轻低的声音问:若是不小心损坏,或是
    没关系,这只是幻形。宝诰上仙安慰他:本体还在我的云海花树上挂着,只要花树不毁,红线就安然无恙。
    君寒点点头,慢吞吞的画出虚空,收起红线跳了下去。
    寒泉宫设有九重结界,是魔界禁制最强的地方。
    虞子栖清楚的知道,除非魔尊刻意,否则外头谁也听不见里面哪怕一声蚊子叫。
    我的表现自然错不了。先说好,睡完以后立刻收兵?虞子栖声音低哑吞慢,夹杂上了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引诱意味,你腿真长,那天我见你,一眼就注意到了。
    池戮没应,低声问:那天你把我当成谁了?
    虞子栖被迫后撤,又被拦腰提了回去。他浑身湿漉漉的,似乎是汗,也像是水汽。声音断续着解释:魔界昏暗,没看清。
    寒泉宫内温泉之上的雾气浓重四散,水汽蒸腾而上,被悬顶丝线吸聚成滴,不时落下。
    四周火焰霎时一炸,内室犹如白昼,寒冰堆彻露出的棱角折射出耀眼的光明。
    这回看清了。池戮的声音同滴答声一同响起:他们都在外边听着,待会儿仙尊可不要喊出声,否则明日你放纵的真面目就会传遍仙界。
    虞子栖才不管那些,他深深的沉溺在方寸间的悸动里,别待会儿了,就现在吧。
    池戮盯了一会儿,心道这跟我想的有点不一样。
    他为什么如此满不在乎,还这么主动?
    他不禁思考起来是否又中了他的什么圈套。
    虞子栖没有给他太多的时间,你起来了,他向下望了一眼,嘴角一勾,说出来的话都化成了热气,往人的衣领里钻,那就来啊。
    池戮抵着他,将他一步一步逼进温泉池。
    他扬起又冷又趣的唇角,斜下方露出一个轻轻浅浅的小窝:你别后悔。
    漆黑的瞳孔被上眼皮遮盖住大半,剑眉压的很低。他一抬眼,瞳仁便与下眼睑彻底分离开,中间隔出一线眼白,像里头装着一把随时预备斩下的刀锋。
    虞子栖的发丝沾了水,黏在脖颈、肩头、胛骨,随着那起伏画出一条墨色的线。
    池戮视线顺了一遭,心中确定的想:他想□□我。
    里头的火热艳景外头一概不知,因为被寒冰墙壁泄出的冷气波及,还有些冷涔涔的。
    定元望了望寒泉宫内,却只能看到凭空泄露出来的白茫茫冷气。又侧耳去听,也徒劳无功,他有些焦躁的抓了抓衣摆,我们一直在这里站着吗?
    俊貌板直站着,表情好不到哪去:旁旁旁边有有床,可可以睡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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