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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魔尊娶仙尊了吗(穿越)——季阅(2)

    他来找商云做什么?虞子栖问。
    定元摇摇头,不自觉吞下因为紧张而分泌出来的唾液,犹豫着说:仙尊,你有伤在身不便动手。我自己打不过商云,要不我们改日再来?
    虞子栖转头看他,你跟他同在仙君位,试都不试一下就说打不过?
    纯拼法力或许不相上下,定元往后缩了缩,摆手怂道:但是打架真的不行啊!
    巨坑中血淋淋的肩膀颤栗不停,坑中人张嘴未及说话,粘稠的血液顺着下巴先稀里哗啦的淌下去:魔、魔尊说过,若是在魔界再听到我的笛声,就把我的魂魄打散你让我去魔界给梦千里吹笛子,我不吹,死在你手里,我吹了,死在魔尊手里。左右都是死,我、我何苦折腾这一趟?
    穿透皮肉的麟枪猛的向下一惯,截断了后话,也将闻笛狠狠钉在地上。
    周边碎土轰然迸溅又落会原位。
    定元暗骂一声残忍,转头一看虞子栖,被他苍白的面色吓了一跳。
    仙尊?他担忧的唤道。
    虞子栖强按住不适,勉强动了动嘴角,无声道:商云现在这处,梦千里无人看守,去魔界碰碰运气吗?
    定元没反应过来,啊?
    梦千里的安危关乎仙界稳定,若真让鬼仙给他去乱吹,指不定会成变成什么乱七八糟的局面。虞子栖此刻困心衡虑,身为仙尊龟缩在此窥间伺隙已十分不妥,若是等商云发现他,到时候不可避免的交上手,必定会露馅。
    届时场面更加难以收拾,倒不如现在离开,先去解决其他的事情:找鬼仙只为了我一个人,找到梦千里却是为了仙界安危,趁着商云绊在这里,走?
    定元抬着双眸看他,里头闪烁着星芒和水意。
    他感动片刻,不住点头。
    虞子栖回望四周。
    前路堵死,后路狼藉。
    他正想从上头爬出去找晓风,定元那边一挥手,二人脚边出现一个丈宽的圆圈来。透过去望,下头黑气澎湃,不停的汹涌翻滚。
    既像万里深海涌动,又像密布乌云倾轧。
    仙尊,跳吧。
    定元做了个请的动作,指着脚下虚空。
    虞子栖一直以为自己不晕高,直到看了这个高度,他从未表露出来的深海恐惧症和恐高症险些一齐发作。
    他忍着头晕目眩和胃里的翻江倒海转开视线。
    定元等在一旁,关切的问:仙尊脸色实在难看,不然
    虞子栖摆摆手,深吸一口气咬牙往下一跳。疾风骤然而来,吹乱了长发和衣衫。其实只有眨眼间而已
    睁开眼,他已经站到了地上。
    定元并肩站在他旁边,正转过头看他。
    踩到地面,虞子栖心里踏实了点。他余光环顾四周,发觉此地没有刚刚看起来那么沉暗,同仙界的独殿也不大相同,群殿毗邻而居,连接城池、场地,像一座山中城。
    如果忽略其中弥漫的肃穆杀气和森冷寂静,跟凡间差不多。
    一列带着头盔的魔卫士兵从尽头转出来,定元一挥袖,大惊失色:魔界禁制太强,隐身术无用了!
    虞子栖猛的一拽他,二人躲进一旁的通道。
    待到巡查士兵走过,定元捂着胸口后怕道:还好躲过了,若是被发现,惊动了魔尊那就完蛋了!
    虞子栖只听传说就觉得魔尊此人喜怒不定,阴鸷狠戾。当即很赞成的一点头。
    定元解下腰间布袋,放出小壁虎来,去找战神。
    两只壁虎齐头并进往前爬。通道两侧的烛火笔直向上燃烧,地上交错着无数横竖阴影。
    虞子栖突然道:不知道梦千里有没有受虐刑酷打,若是伤到面貌就不好了,待会儿还需寻找仔细些。
    谁舍得伤战神的脸啊。定元眺望远处无人巡视,紧紧跟着壁虎往前去,六界美景啊!
    那必然美的惊心动魄。
    虞子栖有心想要见上一见。
    关押战神的狰狞窟是魔界的冤狱,里头禁制最强。定元说:咱们今天运气真好,说找闻笛就能找到闻笛,要救战神就到了狰狞窟。
    是啊。虞子栖揶揄道:找闻笛撞上商云,不知道找梦千里会撞上谁。
    百米到头,出现左右一道通路。壁虎望望左又望望右,任凭定元在后头催,不再迈出一步。
    诶!定元奇道:你们今天怎么了??
    壁虎一齐摇头,看起来诡奇而诙谐。虞子栖蹲下身,揪起一只往前一扔。
    吱吱吱
    那只壁虎仿佛被抛入了虎口一样,撕心裂肺的边叫边往回爬。
    奇怪了。定元说:它们胆子很大,年前随我去极地捕杀饕餮,个个身先士卒威风凛凛。
    虞子栖收回视线,眼中神情丝毫不变,镇定的安排:我们一边一个,一刻钟后,无论能不能找到梦千里,都回到这里汇合。
    定元随意挑了一条路,临出去问:仙尊的埙带着吗?
    虞子栖不知道什么埙,也不知道有什么用处,便说:落殿里了。
    定元想了想,从腰间布袋里掏出来两只小巧的木埙,递给虞子栖一只:还好我的老埙没来得及丢。若是仙尊先找到战神,就传话给我。嗯若是来不及说话,便叩响此埙三回,我就往回赶。
    虞子栖接到手心:如有变故,安全为先。
    定元重重点头,探头望一眼四周无巡卫,率先向右去,一闪就没了踪影。
    虞子栖静了静心,往另一边去。
    地面青黑色的大理石追着两排灯光一直向前,他越走,越觉得温度降低,数步后便感觉皮肤有些寒涔涔的。
    这段路畅通无阻,连个守卫都未见到。
    此路到尽头,虞子栖贴在墙角探身去看,眼前出现一间宽大冰室。厚重的冰墙微微凹凸,玄钉契在上头,拴住的细丝吊住半透珠线红帘,凭空隔出几个不成规矩的阁间来。
    底下交汇贯通,云朵一样的寒气争相拥挤着往外走,在门口处冒出丝丝缕缕的凉气。
    地上黑影同白雾重合,横栏竖砌投下深浅不一的阴暗,随着灼灼燃烧的烛火偶然一跳。
    虞子栖的心也跟着狠狠一跳!
    咳。
    近处传来的低咳犹如平地炸雷,虞子栖浑身一凛,冷汗骤然布满后背。
    他仓促转身,只扫了一眼就愣住了。
    墙角处半靠着一个人,长腿微曲着,偏着头,垂着眸。搭在肩上的鸦色外披没有系紧,露出里头松垮洁白的里衣来。
    染着灯色的领口半包住脖颈,顺着流畅的弧度向上,路过急转的下颌,再向上,微抿着的唇一动,狭长眼角同时撑开了一半:虞
    话顿一半,这人抬着眸,意味深长的说:子栖啊。
    他凭空出现在这里另人毫无察觉,法力定不容小觑。虞子栖不动声色的想:法力很高,等阶高。能直呼自己姓名,很熟。又长成这副天容玉砌的模样,让人觉得少看一眼都可惜。
    非常符合传闻中梦千里的人设。
    难怪商云为了他能得罪北海叛出天界,就这张脸,换我也愿意啊!
    虞子栖艰难的移开目光,很熟的松了口气:你你还好吗?
    幢幢倒影中,那人顿了片刻,问:仙尊怎么来了?
    美人总是能最大限度的激发人的占有欲和怜惜心,虞子栖的声音不自觉放柔和了:商云去抓鬼仙,被我们撞上,就想着来碰碰运气,看能不能救你出去。
    他说着一停,似乎感觉到哪里不太对劲:这看守未免过于松懈了。
    那人道:这里十三重禁制,一般的人进来法术所剩无几,看守的人就少了还有谁来了?
    披在肩上的外衫随着他声音一滑,衣角垂在地上,同深如墨色的投影彻底重合。
    他虽然美,但是并不柔。眼中隐约可以看到泄出的杀伐戾气,这皮相镀着凌厉,使人很难生出轻佻之心。
    虞子栖率先转身沿着来路往回走,不自觉清了清嗓子:定元去了另一边,我们去前头等他汇合。
    他边走拿起定元给的木埙,准备叫定元折返。
    身后人看着他动作,隐在阴影中的手指轻轻一转。
    虞子栖转过身看着他:走啊?
    那人一顿,探寻在他后背的视线骤然收回,里头一线星河放宽,展平的唇角往上一动:仙尊先请。
    然后他直起身,借着随意拉拢外衫遮敛眼中闪过的神色,系着衣带漫不经心的跟了上来。
    虞子栖带着人往约好的地点走去。
    身后一直跟着的池戮眼看着他轻而易举穿过一道又一道禁制,甚至脚步都没有停一下。
    他一面反思是禁制太弱了,还是虞子栖太强了。
    卧冰室外的禁制打开十三重,过每一重都会压制一次法力,而法力被压制就像被人攥着心脏不停收紧,是非常难受的事情。
    池戮饶有兴致看着虞子栖的背影。两壁的光交错打在他身上,挽留不下分毫停顿。
    他身在魔界,似乎心还留在仙界。即便处在阴影之中,也沾染不上带着魔气的尘埃。
    连背影都格格不入。
    之前的通道中杳无人迹,定元还未归来。
    虞子栖站在墙边,侧身让过:进去等。
    池戮毫无防备的越过他进去,仰头望了望圆顶:原来你们从这里进来的。这本是条废弃通道,昨天刚打通准备运输乌晶石的。
    虞子栖盯着他下颌同脖颈拉伸出来的线条,问:你怎么知道?
    池戮心道,我的地盘我当然知道。他笑了笑:我听见他们打通时的响动了。
    虞子栖不动声色又问:怎么知道是运输的乌晶石呢?
    池戮面不改色的说:听商云那个叛徒说的。
    虞子栖点点头,望了一眼定元去的方向。
    尽头处一片黑暗,别说人影,连光都没有。
    池戮席地而坐,托着腮,看着虞子栖,仙尊去找鬼仙干什么?
    他个高腿长,四肢舒展,外衫委顿在地散在腿边,间断露出来的里衣包裹着肩膀膝盖,顶起一个紧绷的弧度。
    虞子栖看了一眼,清了清嗓子,又将头转了回去:问他点事。
    什么事啊?
    虞子栖留一个背影,不答反问:商云去做什么?
    池戮想了想,无所谓道: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虞子栖想起鬼仙的悲惨传闻,顿了顿说:或许是为了讨魔尊欢心吧。
    身后的魔尊池戮挑了挑眉,这话怎么说?
    据说是争风吃醋惹出来的债。虞子栖偏头看了他一眼,刹那间鼻梁映着偏黄灯光,显出一些暖意来。
    但是太短暂了,转瞬就被那寒津津的雾纱羽裳给打败,看起来仍旧隔着寒冰冷雾一般,还是那副不近人情的模样。
    仙尊怎么还信传闻呢?池戮靠在墙上,笑着说:这事我知道真相,你想听听吗?
    虞子栖正等定元等的焦心,没留神他说的什么,转身走过来坐在他旁边,举着木埙说:定元的埙,你会用吗?
    池戮神情复杂的看着他。
    虞子栖势作收回,池戮伸手取过来,我试试,记不清了。
    他低头摆弄,虞子栖看了几眼他侧颜,我一直想问,商云只是个仙君,怎么能把身为战神的你掳走呢?光是法力,你也比他强不少。
    毋庸置疑,等阶越高,法力就随之越高。梦千里身为三巨头之一的仙尊,应当地位和法力都很高才对。
    池戮表情更加复杂了。
    虞子栖无意打听私事,见状摆手去说别的:魔尊也太不要脸了,说挖墙角就挖墙角,仙界多少年才培养出来一个商云。
    池戮顿了顿,说不清是什么新奇感觉:裕龙殿的香火都记在了商云名下,他有法力作保,又有实战经验,战斗力当然拔筹。
    虞子栖跟着点头,借着恍然大悟往回找补:对,差点忘了。
    池戮把木埙解开还给他,按住二孔就可以说话了。
    虞子栖伸手去接,你怎么知道的?
    仙界的埙都是同一个解法,仙尊差点把这个也忘了吗?池戮松手之际轻轻抚过虞子栖腕间,一瞬间传到的指尖的法力十分充足。
    确实是虞子栖本人。
    结合他之前去找鬼仙,池戮怀疑的想:难道他记忆错乱了?
    虞子栖眼睁睁看着他摸了自己的手一把,动作不由一停。
    这不合适吧?他心想。
    难道仙界也流行性暗示、一夜情吗?
    ☆、第 3 章
    定元这头不太顺利。
    他在魔界被反噬的厉害,越是想要调动法力护体,就越难受。不过百米距离,后背已经被冷汗打湿。
    尽头处,出现一间内室。这内室的装饰和传出来的味道跟天界梦千里住的地方很相似。
    梦千里真身是龙,喜好暖奢,房间里经常燃着酣香。
    这香是上好的药材,极其难得,因此没什么人用。
    定元走近,却被门口强劲禁制拦住,只站在门边往里面看。过内厅,卧房情景被屏风拦住,影绰之间床上似乎躺着一个人。
    定元压低声音,下赌注般轻轻的喊了一声:战神?
    床上的人影一动。
    屏风上的人影越来越重,屏风一侧栏杆上露出一只修长的手来,里头的人陡然把屏风推开,后头是一张慵懒柔美的脸,五官的线条格外精致流畅。
    定元心中升起狂喜,激动的又喊了一声:战神!
    梦千里坐在床上往后靠回床头,一条腿踩着的地收回手上拨开屏风的姿势。长发垂在地上一半,路过脸颊时候在上面留下几道阴影,显得皮肤玉白光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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