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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85)

    承铭并不确定自家主君有没有找到小老板,这样描述挺含混的,但没想到车夫听了连连点头,就是他们雇了我的车啊军爷!他们不是坏人,抢劫的也不是他们。我,我原本正开着呢,车顶突然被人用刀捅穿了,然后一群人从那上头,还有那边、那边、那边,到处涌出来,追杀那两位客人。他们还想杀我灭口啊,幸好那个高个子客人把他们引到别处去了,还叫我先跑到山窝里躲起来
    承铭急道:他们往哪个方向去了?
    车夫说:这个,这个这个让我想想,我当时吓懵了。好像,好像是往水道的下游去了,当时有大船经过,他们或许想登船也不一定。反正回头看的时候人都不见了,我躲了好一阵子才敢出来,结果还没走到车边车就炸了,把我给震晕了。
    承铭又问抢劫的一共多少人,车夫说有五六十,承铭便没再听他细讲,而是叫他先在路边等待援救,自己带着人朝水道下游寻去。
    车夫说的没错,人群的确往下游去了,血迹都还新鲜着,水道旁的礁石上还趴着一个蒙面人,已经断气了。
    追到一处悬崖底下,承铭喝令止步,捡起一块碎石观察,又朝高处看去,说道:豹七上去看看,是否有霹雳弹炸过的痕迹。
    豹七使轻功飞上去,很快下来,回禀道:主帅,的确是霹雳弹,火油味儿很重。
    豹九说:主帅,前面也有火油枪的弹片和火烧痕迹,老匹夫这回连遮羞布都不穿了,撕破脸来的!
    承铭飞速观察,却发现血迹和破坏痕迹只到瀑布底下就停止了,看来的确是上了船。这就不好办了。
    然而又一想,船上不可能没有人,敌方既然已经追到了近处就不会追不到船上去,主君应该不会连累无辜者。
    承铭的视线移向瀑布。
    就在此时,一阵巨大的响动压过了瀑布的水声,瀑布中段的某一位置滚落了山石,砸得潭水噼啪扑通作响。
    承铭喝道:瀑布后面有山洞,他们在山洞里,跟我上去!
    几个豹旗军齐齐应是,一路飞檐走壁跃上了山壁,又被瀑布淋了个浑身湿透,终于攀着山岩找到了后面的山洞。
    只见里面刀光剑影,喊打喊杀声不停,黑火油熊熊燃烧,不时有霹雳弹的刺目白光爆开。
    主子!小老板!承铭带头冲进去。
    啊,是承铭大哥!承铭大哥,我们在这里!拐弯处传来了小老板的声音。
    承铭一刀斩落两颗人头,来了!
    那群蒙面人见到援军并不慌张,带头的一个还哼了一声果然如此,不知道是想表达什么意思。
    但他们也不想恋战,火油枪的弹片穿梭如雨幕,在这山洞里弹来弹去,每当击中石壁就会爆出火花,然后引燃一小片湿苔。
    黑火油烧得持久,一颗弹珠爆开就能顶上一炷香,可想而知这要是击在人身上该是什么滋味。
    藏弓此时的状况并不好,他死而复生本该是好好休息的时候,何况丢掉的那些血液都还没补回来。现在正紧咬牙关,全凭小老板昨夜喂进来的那点宝血和一颗不死之心硬撑着,已快到极限了。
    二宝焉能不知他的状况,但说了好几次他就是不听,甚至不肯把自己放下一刻,非要抱着打斗。
    二宝又急又气,当然更多的是担忧和心疼,再次说道:将军你放我下来吧,我一定好好躲着,你别再浪费体力抱着我了。
    藏弓却斩钉截铁:不。
    又是一片火花开在身旁,险些烧到两人的衣角,二宝看见他的脸色苍白得不像样子,登时快哭了,你这样不行的!要不然先缓一缓,叫承铭大哥顶上,我喂你一点血!
    藏弓闻言果真找了个机会避到承铭身后,但他看都没看二宝送过来的雪白颈子,而是随手扯了自己衣裳下摆,撕出几个长布条,把二宝的手给扎到了身后。
    二宝急了,你这是干嘛呀!
    藏弓挑眉一笑,帮他把领口重新理好,现在亲热的确很刺激,但我的人不能被别人看去。乖,我能护好你,信我一次。
    二宝的眼泪终于滚落,吼道:你是不是有病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胡话,快喝我的血啊!
    藏弓反手挡开一记攻击,说道:你的血也不多了,别诱惑我。我现在回答你之前的问题,不好,不好,不好!
    二宝知道他回答的是哪些问题,其实就一个他愿意被劫去,只不过说了好几遍。
    这些人是鳞甲王派来的,鳞甲族距离此地比百肢族近些,老匹夫这是在替百肢王抢宝血。
    藏弓却执拗得很,一路从峡谷被逼到瀑布就是不肯松口。这下可好,还把他的手给扎起来了。
    你糊涂!二宝只剩骂人了。
    藏弓挨骂也乐意,对承铭说道:护好小老板,这些人交给我。
    承铭却大逆不道地问出一句:真能撑得住的话怎么不自己去护?
    藏弓惊讶转脸,你在质疑你主子的能力?
    承铭说:属下不敢,属下只是质疑主子的智力。
    藏弓:
    承铭是怎么想的,藏弓一清二楚。现在是八月初了,距离中秋宫宴还有不到半个月,真是没时间了。但要二宝去卧底,他还不如自己去。
    五六十人全挤在这小山洞里,打起来真是有些施展不开。要搁平常的确不成问题,但跟火油枪和霹雳弹傍身的敌方比起来,豹旗军现在就和赤手空拳没差别。不,是和光着屁股没差别。
    承铭虽然很想叫二宝被劫走,但也明白其危险性,更不敢违背主君的旨意,便只好硬着头皮继续打下去。
    这时忽听敌方首领说道:穿山龙,放炫目弹!
    承铭经验丰富,随之发令:闭眼!都闭眼!
    炫目弹并不罕见,也是军队中的武器之一。但在平时的作战中其实很少用,因为那东西的光芒一旦爆开就能刺得人眼疼上好一阵子,堪比在夏天的晌午盯半个时辰的太阳。
    在大规模的战场上,你这边放炫目弹,必然要吩咐将士们闭眼,在全员闭眼的这个时间里局势就有可能变了。而且命令终有不达之处,即使通过暗语哨也做不到全面,是真正的伤敌八百自损一千。
    在承铭下令的瞬间,藏弓首先想起二宝,转身发现二宝果然还大睁双眼,疑惑的表情全是在好奇炫目弹这东西到底能有多绚烂,保不齐还想当成烟花来观赏,便赶紧冲过去帮他捂眼。
    谁知敌人狡诈,被唤作穿山龙的家伙点燃引线的刹那,他们并没有闭眼,而是纷纷捂住了口鼻。之后爆炸声响,山洞里整个被呛人的烟雾占满了,伸手不见五指。
    咳咳、咳咳咳主子此时再捂口鼻已经来不及了,承铭被呛得涕泪横流,只得一边去摸索自家主君,一边艰难地吩咐,豹旗军听令,咳咳咳,去、去出口!
    嗬!!豹三发出一个音节,之后大声道:出口有埋伏!
    出口有埋伏,这群人显然是计划好的,谎称要放炫目弹,其实是一个遮掩口鼻的信号,因为他们放的是烟雾.弹。
    承铭改换命令:豹九掩护,咳咳咳,其他人直接穿过瀑布,跳到水底去!咳咳,快,快!
    其余人都动了起来,只有承铭还在寻他的主君。隐忍的咳嗽声从一个角落里传来,他辨识出了声音,立即摸过去,主子,走!
    藏弓却把他伸过来的手转放到了二宝肩上,说道:先把,二宝,咳,带出去!
    他现在自责得要命。他害惨二宝了,本是为了不叫二宝咬破自己的脉管才把他双手绑起来的,没想到会有烟雾.弹,二宝连遮掩都没法遮掩,生生被呛得昏迷了。
    想出去?晚了。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响起,周围的烟雾便被搅动,刀影朝着这边挥来。
    主子小心!承铭立即扑上去,抱着自家主君翻滚到一旁。他察觉到了,主君现在浑身发烫,烫得异常,而且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刚才那一扑根本轻而易举。
    状况不妙。
    承铭心中大骇,也顾不得主君生不生气了,拖着人就朝洞口奔去。豹九身上染血,承铭撂下一句撤退便揽着人潮瀑布下坠去。
    豹九随即跟着跳了下来,而一个蒙面人立在出口的岩石上观望,肩头扛着昏迷不醒的小老板。
    扑通通几声落水,承铭被冲击力撞开了手。他冒出水面以后匆忙吸了几口气,旋即钻进水底去捞自家主君。
    片刻之后,几人上了岸,承铭吩咐豹五照顾主君,自己则带其余几人重新攀上山岩,要去追那群蒙面人。
    蒙面人没有下来,而是顺着山岩攀到了山顶,等承铭几个追上去的时候他们已经乘上了事先准备好的蒸汽车,只留下了一路烟尘。
    承铭恨得一刀扎进了岩石里,又灰溜溜地自己拔起,带人下了谷底。
    他家主君已经恢复了意识,但脸色惨白得跟死人没差别。
    他磨蹭着开口:主君,属下该死,没能救回小老板。
    藏弓睁开眼睛看着他,直愣愣地看了好一会儿,看得他把心虚都写在了脸上时才说道:你该高兴,你不正盼着他被抓走么。
    承铭哐啷一声连人带刀都伏到了地面上,属下知罪,听凭主君责罚!
    豹旗军也跟着跪下,但不敢吭声。
    藏弓已经无力去追究责任了,摆摆手道:怕什么?你盼着他被抓走,方才想去救人也是真的。起来吧,为我做一件事去。
    承铭没有起来,只觉得主君这样理解自己,肝脑涂地也无以为报,于是先铿锵有力地表了一番忠心,然后才问要做什么事。
    藏弓说:为我找一个人,九节软鞭。
    豹五插话道:主君,您现在是不是很不舒服,有点低血糖?您说的这个它是兵器名。
    豹三掐他,别胡说。九节软鞭是江湖人送他的诨号,那人擅长缩骨功,收缩之间身量能差出两三尺,就跟这种兵器很像。
    豹旗军们纷纷原来如此惊奇惊奇,却只有承铭紧紧皱着眉。但他没再多问,而是直接抱拳领命,带着人赶往峡谷水道的上游,寻蒸汽车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收藏!感谢订阅!感谢关注专栏和预收!木嘛!
    感谢九千小可爱的营养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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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
    72、72. 容昔
    豹三和豹五在前排驾车, 分不了心,豹七和豹九在后排护卫,一左一右,目光如炬地监察着外头的动静, 因而只有陪护在身旁的承铭知道藏弓是怎么回事。
    藏弓需要血。
    正如邱冷峻所说, 妖心需要吸收能量, 没有外界的供给它就吸收本体,藏弓所剩不多的血液能量快被它消耗殆尽了。
    承铭实在不忍, 唰地拔刀,不由分说就要割自己的手腕。藏弓见状一把攥住, 挤出少许力气呵斥道:别给我添乱!
    承铭眼眶发红, 主君,您这样不行的。
    藏弓说:还轮不到你来教我做事。
    后排的豹七和豹九留意到他们的状况, 连忙询问怎么回事, 承铭不说,他们便心领神会, 纷纷亮出了自己的手腕, 要代替承铭来受这一遭。
    藏弓说:你们不知何事, 乱掺和什么?
    豹七说:属下不必知道, 主君有需要,属下的性命随时可以献出去, 还请主君不要嫌弃才好。
    豹九也说:属下反应已经慢了,叫主君和主帅为难, 心里实在愧疚得很。
    要是搁在战场上, 将帅的性命关乎到全军的性命,为自救而牺牲一两个小兵的确算不得什么事。但藏弓的想法早已变了,如同二宝对所有病患都一视同仁一样, 潜移默化中他也不再把性命划分三六九等,哪怕是松鼠和黄牛,他亦觉得和人没差别。
    都不用上赶着送死,本君没事,再叨叨一句就不用伺候了,烦得慌。藏弓轻描淡写地说着。
    承铭眼眶泛红,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没敢忤逆自家主君的意思,讷讷说道:主君变了。
    藏弓不由嗤笑一声,怎么,本君在你眼里就该是个禽兽?
    属下不是那个意思。承铭想了想,好像也差不多的意思。
    豹五转过头来说:属下不了解从前的主君,只觉得您是高高在上的神,只能供我等仰望,而不可亵玩
    你闭嘴!豹三的脸都绿了。
    我又没真想亵玩,就是偶尔想引经据典一下而已,你急什么?豹三咕哝,又转过来,但是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属下真心觉得主君是个好人,外表冷酷无情,其实很有人性。
    豹五说得掏心掏肺,却把豹三急得一脑门汗,驾车的同时还得想法子为他找补,到后头实在找补不来了,只好告诫他如果哪天他被摘了脑袋,到了阎王殿里记得少说两句。
    藏弓倒是很乐意听豹五说话,不像其他几个人,句句讲究尊卑和措辞,少了点自然相处的亲近感。
    他怀疑豹五可能就是因为口舌问题才被发派去当火头军的,但多出来的这点直白坦诚恰恰能叫他联想到二宝,一个同样说话不经大脑思考的小王八蛋。
    一想到那小王八蛋,藏弓心里就怪不是滋味儿。说好了再也不分开,说好了能护住他,怎么又叫他被人掳去了?
    他本事再大,宝血再灵,放别人那里也就是个没感情的造血机器,别人能对他好么?
    万一打打骂骂,小王八蛋细皮嫩肉又爱哭,哪里能受得了?
    心尖儿疼,被啃成齿轮状的指甲尖狠狠掐了似的疼。这一疼,藏弓的脸色便又白了几分,心脏的搏动紊乱,呼吸也随之没了章法。
    承铭还以为他要昏厥,当即大喊了一句:主君,您别硬撑着了,属下舍点血真的不要紧!
    你闭嘴,藏弓烦躁地睨了他一眼,别在本君耳边嚷嚷,像苍蝇一样。你的血要是甜的就割来尝尝,否则就有点自知之明。
    承铭:都什么时候了您还挑口味!
    藏弓:本君就算落魄了也还是天下共主,挑你一个第五军主帅绰绰有余,就是嫌弃你,懂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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