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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和他的哭包小奶瓶——云乔子苏(75)

    承铭应声。半个时辰之后,一辆蒸汽车便停在了大宅门外。郞驭也没撑伞, 雪白的披风被雨水打湿了个透, 但她跑得快, 竟叫那披风在雨里也潇潇洒洒飘荡了一会儿。
    主君!郞驭一见着人就扑通跪下了, 属下来迟,没能在主君的危难之际从旁护驾, 实在罪该万死!主君,您中毒了是吗?现在怎么样了, 毒性都解了吗?
    看她两眼通红的模样, 藏弓睨了承铭一眼,暗暗责备他话多。承铭悻悻,开口道:主君已经没事了, 是小老板的功劳。
    藏弓听到小老板三个字,颇有些骄满的意味,脸上仿佛写着好夸张一笔我家二宝他好棒,骄满够本了才对郞驭惜字如金地说:起来吧。
    郞驭起身之后掸了掸水,也跟着赞美小老板。她一赞美,承铭必然要应和,两人便你一言我一语夸了半天,最后夸得藏弓都听不下去了,打断道:你是不是有求于二宝?
    郞驭微滞,是,是的主君。
    藏弓微哂,直说。
    郞驭便开口道:主君,属下给爷爷吃了小老板的药,但情况未能好转,所以想请小老板亲自去一趟。属下知道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小老板的安危比什么都重要,但看着爷爷日渐消瘦,属下实在
    嗯,藏弓摆摆手,这件事稍后去问小老板本人吧,我已做不得他的主了。
    郞驭闻言顿住,目光询问承铭,承铭则只是撇撇嘴,示意她不要多问,等一下再细说。
    既是如此,郞驭便和承铭一起去往全人杂货铺,半道上聊起来,才知道自家主君被人撵出来了,看似潇洒恣意在那听雨呢,其实就是不敢回去,怕再遭一通冷言冷语。
    主君有那么脆弱?郞驭觉得不可思议。
    承铭说:我从小就和主君一起长大,对他了解比你多。他小时候练武,时常因为一些招式吃不透而整夜不睡觉,要么熬得两眼通红去琢磨技巧,要么磨得两手血泡死磕到底。不叫苦也不叫累,年纪虽轻,却刚硬得像杆铁枪。
    然而有一回,宫外进贡了几只稀罕品种的兔子来,其中一只长得圆丢丢肥糯糯的,耳朵上还扎着小花,主君一下就相中了。偏偏他气势太强,那兔子不喜欢和他亲近,侍女们教了很久都没用。他倒是挺有耐心,觉得是兔子只是认生而已,总有一天会接纳他的。直到有一天,恒文殿下跑来玩,那兔子竟然不躲不闪任由殿下揉捏,咱主君一下就不好了。
    郞驭听得既心酸又滑稽,憋着笑问:然后呢?
    承铭说:然后咱主君就赌气,晚上非要抱着兔子睡觉,兔子挣脱他跑了,他就就缩在被窝里抹眼泪了。
    郞驭:
    这种经历,对天下共主来说显然是个机密。承铭冒死泄密,也挺不容易的。
    郞驭叹气,看来主君天生就喜欢毛茸茸软绵绵的东西,挑人的口味也差不多。就是不知道小老板喜欢什么样的。
    承铭说:小老板当然也喜欢主君,可惜不谙世事,对情爱理解得太少了,什么都喜欢以对错来评判。
    郞驭说:怪不着别人,谁叫咱主君以前总欺负小老板。谈情说爱可不比打仗,不是你研习完兵法就行的,叫主君自己死磕去吧。
    承铭说:不不,现在轮到咱们出力了。郞驭,你在这儿留一晚,要不然小老板不跟主君和好,主君也不放心叫他跟你去乔家。
    郞驭说:你的意思是,我留下占他们堂屋,小老板就不得不和主君一起睡了?不妥吧,他还可以打地铺。
    好办,承铭抬眸看雨幕,这不连老天都帮忙了么。
    于是在二宝做饭的时候,松鼠黄牛邱冷峻等一干牲畜,就那么眼睁睁地瞧着承铭从屋里偷偷抱出了二宝打地铺用的褥子,晒太阳。
    不,是晒雨。
    之后饭做好了,二宝一趟一趟在厨房和堂屋间穿梭,低着头,护着菜,真就没留意到褥子,等他留意到时褥子已经淋得湿透了。
    饭桌上,二宝一会儿挂着脸,一会儿笑盈盈。脸是挂给藏弓看的,笑自然是对承铭和郞驭笑的。
    虽说这两人也是同谋,但主要还是藏弓的责任,就算他们俩动过说实话的念头,屈于淫威也不敢。
    藏弓夹了一块肉给二宝,二宝转筷就给夹了出去。藏弓又夹了一块鱼给二宝,二宝却搁下筷子冷冰冰道:我说过的吧,我不吃荤,只吃素。
    藏弓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声道:你还能长个子,不吃肉不行的。心诚则灵,你把它当成素的,跟青菜豆腐又有什么区别?
    我可没有那自欺欺人的本事。既是诚心就该实实在在,明明是荤的却骗自己是素的,当神明都是瞎子么?二宝讽刺道。
    藏弓:
    一见这状况,郞驭立即调和,好啦好啦,这个笋干也很好吃的,尝尝吧。对了小老板,你为什么不吃荤的?
    小孩没娘,说来话长。二宝于是言简意赅地把自己从神机里来,被恩人所救,又发愿只要能复活恩人,自己可以一辈子不吃肉的事说了一遍。
    郞驭知道一部分内情,却没想到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主君竟然还没把自己就是那位恩人的事告诉小老板。
    她迟疑着,思考要不要替主君说了,毕竟这种事由别人说出来效果更好些。但主君既然不肯说,想必有他自己的打算。
    此时二宝也夹了一块鱼,还细心挑去了鱼刺,移向自己的左侧。藏弓习惯性递上自己的碗,结果那块鱼肉就被二宝放进了郞驭的碗里。郞驭姐姐,你多吃点。
    藏弓:
    郞驭:!!!
    郞驭和承铭对了个眼色,确认无误了,自己现在就是恒文殿下的立场,再这么下去可不好了!
    食不知味地吃下这一口,郞驭便忙不迭表示自己饱了,暗中观察主君的神色眉头微蹙,长睫下敛,果然不是好征兆。
    熬到睡觉分位置,郞驭不出意外地占了堂屋,承铭则惨兮兮地被安排在了大床的中间位置,被当做三八线,隔离了闹别扭的两个人。
    承铭知道小老板对褥子被淋湿的事有意见,但不好多说,否则显得他多不乐意跟客人睡一张床似的。
    然而他自己又何尝好受,往左翻也不是,往右翻也不是,夹在中间恍如肉夹馍,只能死挺挺地平躺,两手交叉搁在小腹,再来一块白布就可以奏起哀乐了。
    半个时辰之后,承铭觉得时机到了,忽然坐起,一手撑床翻跃而下,胡诌道:是暗语哨在响,这么晚了必然是急事。我先去看看,你们先睡,我一会儿就回来。
    啊?承铭大哥,你二宝还没说完,人就闪出门去了。剩下屋内两人大眼瞪小眼,气氛格外的僵。
    要是承铭没说一会儿还回来,二宝必定不睡了,哪怕去牛棚待着也比这里自在。
    但承铭还要回来,总不能叫人家看着你俩冷战,便呼隆一声翻过身去,背对着藏弓,念道:我明明记得今天没有晒褥子,褥子却跑到外面去了,也不知道是谁弄的。
    藏弓说:我没弄。
    二宝说:我有指名道姓吗?心里没鬼的话干嘛对号入座。
    藏弓说:这里除了你就是我,你不就是怀疑我么。我要是做了就承认,没做就是没做。
    二宝:哈,哈。
    藏弓:
    忍了半天,还是忍不了这种冤枉,藏弓也翻身坐起,扒着二宝的肩膀把人翻过来,你看着我,我有话要跟你说。
    说就说,干嘛非要我看你,你哪里比人好看还是怎么的?二宝不满道。
    藏弓被他气到,但不打算计较这个,问道:你为什么要给郞驭夹菜,为什么要说那种冷漠的话,故意要气我吗?
    二宝说:谁要故意气你,你又不是什么好了不起的人物,气死你又不能赚钱。
    藏弓:你分明就是气我,想叫我吃醋!你成功了,但也暴露了,因为这么做恰恰证明你心里在意我。
    二宝顿了一顿,随即又是哈哈两声,你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行啊,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不反驳。
    这下藏弓更恼了,二宝摆明了就是要拿捏他的七寸,知道大吵大闹他不怕,反倒是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叫他捱不过。
    心里又酸又胀难受得要命,藏弓的呼吸沉重起来,忽然把人按倒,两手也压在头顶上,气呼呼地说:光是吃顿饭就把我气成这样,你就不能对我好点吗?说话不算数,说好了只要我活过来就什么都能原谅的,早知道你是这种人,我就直接生米煮熟饭,或者瞒你一辈子好了!
    二宝这次学会了,知道越挣扎他越来劲,便干脆由他压着,什么生米煮熟饭,我是男的,还怕别人吃完饭不负责刷碗吗?幼稚鬼!何况我也没对你怎么样吧,你知道我不吃肉还给我夹肉,又怎么能怪我说话不好听?郞驭姐姐是客人,我给她夹菜怎么了?
    藏弓委屈,那块肉本该给我的!你都夹着在我眼前晃过了!
    二宝:晃过就是你的?!
    藏弓:对!经过我的地盘就是我的!
    二宝:你讲不讲道理,那这整个宅子都是我的,你到了我的地盘,也该是我的了?
    藏弓忽然吧啾一口亲下来,成,我是你的,不能反悔。
    二宝:!!!
    跟这泼皮无赖没法讲道理,二宝怕他再亲,只好挣扎。
    藏弓根本不用费力,见他挣扎还腾出了一只手来,捏着他的下巴说:二宝,不要再恨我了行不行,你那恩人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为他恨我不值得。
    二宝挣不脱,气得大吼道:你懂什么,凭什么这么说?好,索性今夜就把话说开吧,你们这伙人爱干嘛干嘛去,我也不去衙门举报了,咱们分道扬镳,但在那之前你得把我恩人的活气弄出来!
    藏弓蹙眉,恩人恩人,一天到晚惦记着恩人,你恩人他愿意被你复活么?也许他颓丧一生,早就想解脱了呢?你一厢情愿,打着要救他性命的幌子给自己树立英雄形象,还自我陶醉,跟他商量过了吗?一滴心头血,一口真气,就叫你痴迷成这样,你连那玩意儿是什么都没弄明白就想着复活复活复活,简直痴人说梦!
    二宝作势要咬藏弓的手腕,你胡说八道!我不懂,难道你还比我更懂?我不许你侮辱他,你凭什么侮辱他!
    好,那我问你,如果你的恩人跟我一个德行,你还愿意复活他吗?还会觉得他什么都好,天天都要惦记吗?
    没有这种如果!这个世界上,你最坏蛋,你最讨人厌,没有人会跟你一个德行,我拒绝回答!
    不准拒绝,回答我!藏弓气得脸色铁青,嘴唇也不由自主地发着颤。
    这一声低吼威压极强,二宝察觉到一种不得不回答的逼迫感,哇哇扑腾了两下,答道:不会!不会不会不会!
    藏弓:
    好,明白了,明白了。半晌之后,藏弓放开了二宝,默默起身下床,开门走了出去。
    他也不理解自己是怎么想的。二宝惦记的人是他制作出来的傀儡,其实也可以说就是他本人。
    因为二宝念的不是那具躯体,而是救他出神机的行为。行为是受到操控的,操控者就是藏弓本人,跟他亲自去救有什么区别?
    但每次听到二宝那样念叨,他还是没由来觉得火大,仿佛那就是另一个人。
    方才也得到了答案了,二宝说不会,也即是说,要是告诉二宝那个恩人就是他,二宝就会放弃复活他的念头。
    或许时光倒退回几个月之前,二宝同样也不会选择把他从冰窟里捞出来
    厌恶他,已经厌恶到了这种地步。
    雨已经停了,藏弓仰头看向茫茫无际的夜空,突然有一种不知道该何去何从的挫败感。簌簌风声起,他跃上屋顶,朝夜深处远去。
    两人的争吵已经惊动了郞驭。确切地说,她一直没睡着,竖耳听着偏屋的动静呢。现下主君跑了,她听见小老板走到了门外,过了好一会儿又回来,窸窸窣窣不知道在弄什么东西。
    躺不下去了,郞驭披衣走出来,问道:小老板,怎么了?
    二宝说:郞驭姐姐,吵醒你了吗?不好意思啊,我我睡不着,想去遛遛狗。
    郞驭看见他手里捏着狗绳,绳那头拴着邱冷峻。在这万籁俱寂的深夜里,遛狗无疑是一种非常猎奇的行为。
    你是要去找主君吗?郞驭直接戳破了他的意图。
    二宝当即红了脸,好在有夜色遮掩,便强作镇定,没有啊,他自己去散心好了,有什么好找的,反正也没人打得过他。
    郞驭嗯了一声,又叹了口气,小老板,其实主君对你
    郞驭姐姐你别说了,已经很晚了,快回房休息吧,我一会儿就回来。
    二宝说着出了门,还强行拉走了很想困觉的邱冷峻。
    第二天早上,郞驭被院子里汲水的声音吵醒,发现小老板正在洗衣服,盆里都是泥水。她急忙问道:这是摔跤了吗?
    二宝点点头,难为情地冲她一笑,路太滑了,邱冷峻窜得又快,走到一段青苔路面时滑到了。
    郞驭:快让我看看,没摔伤吧?
    二宝:没有没有,就是衣服脏了。
    郞驭于是又叹了一口气。看小老板这样,昨夜想必是没有找到主君的。可想而知,那人成心要避开,当然不是说找就能找回来。哎。
    谁知这口气刚叹完,那人回来了。
    藏弓提着些食材,推门进屋时只瞥了二宝一眼,和二宝视线撞上以后飞快移开了,之后一头扎进厨房,开始料理早餐。
    郞驭诚惶诚恐,想帮忙也没插得上手。等到上桌,看着花样丰富的餐点,她简直被自家主君的贤良淑德震惊得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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